她不知道當自己的想法與家人不一樣時,她該怎麼做。∷!.所以才一直猶豫不決,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家裡人。
可現在褚天樂冷不丁的來這樣一句話,讓她心裡重重一落,像是心臟被人摘下來扔在地上一樣,不曉得多難受。
見李安安哭了,褚天樂立刻皺眉,也後悔剛纔那句話就這樣脫口而出了,便趕緊上前去抱着她安慰,“好了,安安,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對我是認真的。不要哭了,你一哭,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本來就沒有這麼想!你冤枉我!”李安安埋在他胸前,哭着抱怨。
“好好,我錯了我錯了……”褚天樂聽她哭的委屈,也覺得自己那話太混賬了,“好了,要是你媽知道了,我就登門拜訪,苦苦哀求他們怎麼樣?無論如何,我一定會讓他們同意我們在一起!這件事讓我操心好不好?不要哭了……一哭就不好看了。”
“你纔不好看!”
“對對,我本來就不好看!我哪裡有我家安安好看啊?哎呀,打我幹嘛?”
“……”
見一向沒心沒肺的褚天樂也有這麼一天,蘇朝陽以手握拳放在嘴邊掩飾着笑意,然後勾勾手示意慕向晚過來,不要打擾他們。
……
一干人等陸陸續續全都到場了,蘇朝陽見宋文斌沒來,心裡意識到什麼,又到一邊去打了個電話。
可是,電話響起很久,卻一直接通。
“斌子哪裡去了?難道還在因爲那件事膈應着?”蘇朝陽回到座位,皺眉問張豔君。
張豔君很好奇的揚眉,“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他去西藏了啊!”
“他去西藏幹什麼?”前天,蘇朝陽也給他打過電話,不過也是沒打通。以爲他是尷尬不好意思接自己的電話,他就發了一條短信過去,說明了今晚的聚餐,末尾加了一句:要還當我是兄弟,就一定要來!
這幾天沒有回覆,蘇朝陽也沒有多想,只以爲今天晚上宋文斌肯定是會出現的。總不能真以爲那件已經過去的事情,攪了發小們十幾年的情意吧。
卻不想,他居然不在北京,去西藏了?!
“咳咳……”提到這個話題,張豔君一下子噤聲不說話了,看向潘林風。
潘林風也是人精,同樣不說話,一臉詭異的看向秦悅華。
最後,秦悅華就雲淡風輕的解釋了,“聽說,前幾天那個杜醫生隨着北京的醫療隊去西藏做義診了,而且聽說打算長期留在那裡,估計一年半載的不會回來。文斌聽說了這事兒,就一路找去了。”
什麼?!
李安安連自己的事情都來不及擔心了,一下子被這個消息吸引住了,目瞪口呆的看過來,“這……這也太癡情了吧!”
蘇朝陽跟慕向晚同樣是驚訝不已,而後慕向晚先回過神兒來,無法理解的說:“又不是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怎麼想的啊?!呃--原諒我太震驚了說話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