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我的電腦恢復正常慶祝,今晚加更,親過走人。?。)
“師傅,看我帶什麼來了。”玫果一邊邁進院子,一邊揚着手上的肥雞。
傅青雲放下手中編了一半的草鞋,歡歡喜喜地接過肥雞,“喲,這雞可真肥啊,吃起來一定油多肉滑。”
玫果眉飛鳳舞,洋洋得意,“那當然,也不看是誰帶來的,你徒弟,我玫果手中能出次貨嗎?”
傅青雲聽她又在自吹自擂,皺起眉頭正要數落一翻,兩眼正好對上玫果的大花臉,後退一步,愕然問,“你怎麼也象只雞似的?”說完眼睛一轉,指指手中的肥雞道:“難道這雞是去哪家的雞窩裡偷來的?”
玫果小嘴一扁道:“什麼去雞窩裡偷來的,說得這麼難聽,本小姐,你徒弟我怎麼會做出如此小賊之事?這可是真金白銀買來的。”
傅青雲一臉的不信:“買來的?買雞會這一頭一臉的雞毛?難道現在賣雞的都是讓買雞的自己鑽雞窩?”
“當然是買來的,不過買雞的時候,賣雞的暫時不在那兒。”玫果知道騙不過師傅,說謊的底氣也不那麼足了:“不過,我是真的給了錢的。
傅青雲瞪着她做賊心虛的樣子,不可置信的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絕對比真金還真。”玫果立刻賭咒發誓地證明自己的清白。
傅青雲這時才放鬆臉上肌肉,“這可是你說了的啊,如果你沒給錢的,我吃了有什麼不良反應,你可得負責。”
玫果見師傅如此說法。又是一串地賭咒發誓。“我保證絕對是來路正當。雖然有點走私成份;但這雞絕對身體健康。無病無痛。師傅吃了也不會頭暈拉肚子。除了吃太多會撐着。絕對不會有不良反應…….”
傅青雲丟下仍在那兒獨自嘮叨地玫果。挖了團泥巴將破好地肥雞包了。架到火堆上翻烤。待泥巴乾透。連毛一起撥落。露出香滑白嫩地雞肉來。頓時濃香撲鼻。
玫果聞到雞肉香。伸手擦了擦吐沫橫飛地嘴。收住那一堆地保證書。湊到烤架前。嚥了咽口水。兩眼放光得看着師傅手中地肥雞。
傅青雲看了她那饞樣。反了個白眼。“人家看到還以爲是餓鬼投胎呢。哪裡象是王爺府裡地大小姐。”
玫果雖聽着師傅所說地話。但仍盯着肥雞。“我今天可是從早上起來就在做投擲運動。然後被老爹罰站太師椅。到現在沒半分米粒下肚呢。”
傅青雲見她這麼大還被罰站說地象跟吃飯一樣正常。只有搖頭苦笑地份。撕了塊雞腿給她。
玫果接過雞腿,香肉在手,可真是滿心歡喜,正要張口去咬。雞腿和嘴之間多出了根燒火棍,如不是嘴收得快,只怕已一口咬在那燒火棍上了。
玫果眼巴巴地看了眼橫在嘴前的燒火棍,小嘴一扁,委曲地叫了聲,“師傅。”
“叫師傅也沒用,你先說白屈草的作用是什麼?”傅青雲拿開燒火棍問道。
“師傅,從我十二歲開始,你就問這個問題,不下一千遍了。用於鎮痛,止咳,利尿解毒。治胃腸疼痛,黃疸,水腫,疥癬瘡腫,蛇蟲咬傷。”玫果雖然對師傅這套老把戲頭痛萬分,仍十分流利得回答了。
答完,滿臉堆笑地看着雞腿,“可以吃了。”
又正要一口咬下,那黑呼呼的燒火棍又橫到嘴前。
玫果悶悶地拿開雞腿,等着師傅發問。
果然傅青雲的嘴象唸經一樣道:“白背三七和白背三七莖葉的用途有什麼區別?”
玫果想也不想也跟師傅唸經一般道:“白背三七是清熱涼血,散瘀消腫。治支氣管炎,肺結核,崩漏癰腫,燙傷。跌打損仿,刀傷出血。而白背三七莖葉是清熱,舒筋,止血,祛瘀。治百日咳,風溼痛,骨折、創傷出血,癰腫瘡癤。”
傅青雲見她記得如此熟練,滿意地點了點頭。
玫果見師傅滿意了,大大鬆口氣,拿起雞腿就咬,這次可不想再被師傅打斷。哪知一口咬下,卻咬到一硬物之上,口裡苦澀,牙齒隱隱作痛。眼皮下落,迅速張大雙眼。原來自己正咬着一節黑呼呼的燒火棍。棍子的另一頭正握在師傅手中。
忙吐出燒火棍,委曲地叫道:“師傅。”那樣子真是楚楚可憐,人見人憐,天見天惜。
可是傅青雲卻對她的可憐相視而不見,“針炙治遼偏頭痛是取哪些穴位?”問完,自己先啃起了雞腿,邊吃邊哼哼:“好吃,好吃。”
玫果吞了吞口水,“絲竹穴,率穴,臨泣,風池。”說完,風捲殘雲般將雞腿塞入嘴中,再不給師傅問話的機會。
待又吃下一大塊雞肉,方摸了摸肚子,伸了個懶腰,“肚子大爺,今天算是對得住你了。”讓全身肌肉都升展舒服了後,斜眼看着還在大吃特吃的師傅。
一絲不讓人察覺的奸笑在嘴邊閃過,“師傅,有沒有聽過吃人嘴軟?”
傅青雲愣了一秒鐘,直接把手中雞肉塞到嘴中,抹了抹嘴上的油,“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好心,平白弄這麼只肥雞來孝敬我,說吧,什麼事?是哪個病號搞不定了,還是誰家出了疑難雜症?”做出一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模樣來。
玫果撇着嘴角,斜眼看着師傅,一臉的不屑一顧,“這些小事,怎麼能難到醫仙的高徒?你也太小看你徒弟了。”
一聽不是關於治病的,傅青雲背上涼颼颼地,一種不祥之感慢慢從腳底爬上背心,謹慎問道:“是什麼事?先說好啊,不合規矩的事,爲師可不做。”
玫果衝師傅眨了眨眼睛,“師傅英明神武,這事對你來說,完全就是小菜一碟,不用費吹灰之力。”
她裝乖賣俏的表情,讓傅青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上下牙一陣磕碰,“得,得,得,有話,你直說。”
玫果停了停,清了清噪子,“就是請師傅坐鎮俊男坊。”
傅青雲全身毛孔“嗖”地一下直豎立起來,跳起來,作河東獅吼狀,“什麼?你讓爲師去你那妓男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