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小姐,送晚膳來了。”
“進來吧。”玟果重新坐正身體。
末凡自然的放開她,站起身,渡到桌邊。
丫頭推開房門,魚穿而入,雖然玫果吩咐下去的時間並不算長,廚房已經按她要求做了好些菜餚。
玟果推案而起,了眼正在擺佈的飯菜,問丫頭,“衛將軍和冥公子的晚膳可送了過去?”
“已經送了,小嫺姑娘還要們備了上好的烈酒一併送了過去。
”丫頭如實的了。
玟果看了看末凡,笑了,“這丫頭到心細,我都忘了衛將軍久經戰場,愛烈酒。”
說起烈酒,二人不由想到次玫果要小嫺備酒,灌醉他的那次,不禁相視一笑。
玟又問丫頭。“那邊可分派了丫頭小廝?”要知冥紅和衛子莫在府中都不熟悉。如果沒有人照顧着。也是不方便地。
“嫺姑娘正在那邊伺候着。另外讓明兒和五兒分別在衛將軍和冥公子屋裡服侍。”明兒和五兒都是玟果院子裡比較得力地小廝頭領。做事都是極妥當服貼地。
小嫺這樣安排。到也合玫果地心意。點了點頭。“你們先下去吧。”
親自去掩了房門。點了燈。又取了幾支紅燭點在菜盤子中間。邀末凡入座。“我們來也一次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末凡看了看桌上地紅燭已然明白她話中之意。也覺得有趣。於她旁邊坐下。“沒想到火燭還能有這作用。”
玟果聳了聳小鼻尖。“你這種工作狂人。哪懂得這些情調。好在你生活在這個年代果換個年代啊。只怕得打光棍了。”
話說完,覺得自己這話不對,如果他到了二十一世紀,以他的頭腦,肯定是個鑽石王老五加上他這模樣,嘖嘖,能有幾個比得過他的?哪要他去找老婆把的美女施盡了渾身解術往上湊纔對。
末凡不以爲然的笑了笑,“打光棍,自由自在,無牽無掛沒什麼不好。”見她咬着筷子發呆,又問了句,“怎麼?”
玟果聽了他的話,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道:“不對,換個地方你是打不了光棍了,絕對身邊美女如雲比現在還風光。”彷彿看到他身邊圍了一堆獻殷勤的美女,突然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末凡‘哧’的一聲笑“那也不錯。”接過玟果遞給他的酒,這次卻是小杯象上次拿着鬥碗。
“不錯?”玟果揚起眉稍,男人果然沒個好東西,眼前這個看似正經,一樣壞水,“你現在也可以左擁右抱啊。”
末凡輕聞了聞杯中酒,“末凡到是想啊,可惜現在是郡主的夫,左擁右抱可是自尋麻煩。這酒比上次在弈園郡主吩咐小嫺爲末凡備下的要香甜得多了。”
玟果剛含了一口酒在口中,聽了這話,忙偏了頭,大半的酒盡數噴出,另一小半嗆在喉嚨裡,一陣的咳……
如不是頭轉的快,那一桌的菜全要沾上她的酒沫了。
末凡探了手在她背上輕拍,“哎,郡主不曾學武,沒料到身手竟如此敏捷,剛纔末凡以爲這餐得食酒宴了。”
玟果捂着嘴,仍沒止住輕咳,轉過頭問他,“什麼酒宴。”
“就是道道菜均拿酒配料……”末凡仍自輕拍着她的背,一本正經的說。
玟果轉了轉眼珠子,明白過來,逗得笑了,又是笑,又是咳的,漲得臉通紅,“還酒宴呢,說得這麼含蓄,你不如就直接說,吃我的口水宴算了……”
話出了口,見他眼裡閃過一絲異樣,才發現這話說得過於曖昧了,不自在起來,慢慢收了笑,只剩下輕咳,也不敢多看他,挾了筷子他喜歡的青筍到他碗中,“快吃吧,天冷,這菜冷得快。”
末凡也給抰了些她喜歡的菜餚到她碗中,幽幽的道:“如果你生在平常人家,會是一個很好的妻子。”他心裡盡是遺憾,如果她是平常人家的姑娘,他定會將她好好珍藏起來。
玟果拿筷子亂戳着碗中菜餚,嘆了口氣,“我到是想做平常人家的姑娘,你不願意罷了。”她實在不明白他對弈園留戀着什麼,非要呆在那兒,就算離開了皇室的庇護,以他的頭腦和自己的手藝,在哪兒不能過上好日子。
末凡垂下眼瞼,不讓她看到他眼裡閃過的無奈,“不是不願意,而是你我的身份都不能如此,或許我們可以甩甩手走了,兩眼一閉不理會任何事。但會有多少人會因爲我們而受到牽連?”
玟果輕咬着脣,她不是完全沒有想過,只是不願去深想,害怕得到的結果是自己不能承受的。
“遠了先不說,先說弈園,你我二人逃離,這上上下下二百餘口自也是難逃死路……再說太子妃失蹤,而且是與夫侍私自出走,令國家顏面全無,虞普二國關係崩裂,首當重罪的便是鎮南王府,這罪該怎麼定,就要看皇上的了,不過輕是輕不了的了,輕則收監,重則滿門抄斬!還有……”
他每說一句,玟果就打一個寒戰,從頭涼到底,聽到玫家滿門抄斬,更是面無血色,蒙了臉,“別說了……不要再說了……”
末凡將她的小手拉下,握在手中,只覺冰冷微顫,嘆了口氣,她終還是年幼,“你說我們餘心何忍?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生活下去?”
玟果垂眼簾,“不要說了,這只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夢罷了。”
他將她的小手握得更緊些,“不是你一廂情願的夢,只是你想逃,不願承受這許多現實的壓力。”
玟果的心被他層層剝開,她的確是害怕,害怕去承受皇家那些複雜的糾葛。害怕終日生活在那些明槍暗箭中,她不知道自己可以承受多少,能承受多久,所以想遠遠的逃開,想和喜歡的人平平淡淡的過一生。
和喜歡的人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對別人而言,是多麼容易,對她而言卻成了奢望。
“果兒,對不起,我不能縱容你,你怪我無情也,冷血也罷,但我只能如此。”她象小貓一樣的無助讓他心裡陣陣的痛,但他不能不狠着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