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停了笑,換做一臉的呲牙咧嘴。起舞電子書
這羣野獸,還真是會挑時候破壞氣氛
朝衆人招了招手,安小書小聲的一陣嘀咕。
兩秒後,大家不約而同的蹲下身撿石子,回頭就對着車上的人劈頭蓋臉的砸
變態老鳥reads;
變態老鳥
齊刷刷的聲音,使得後面原本兇巴巴的老鳥一愣,如果不是反應快,差點就被密集的石子砸中。
操反了你們
老鳥的話還沒有說完,女人們又齊刷刷的做了個鬼臉,撒丫子就往前面跑。
姐妹們,衝啊
揚了揚手,安小書大聲喊起來。
看着她們莫名其妙的活力起來,老鳥們一個個瞪大眼睛。
我說,這羣女人沒事吧
我看有事,該不是瘋了吧
恐怕不止瘋了,還傻了
三人分析完,同時看向老鳥。
看我幹啥鳳少卿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也挺好奇的好不剛剛那羣女人還一個個要死不活的,這才過了不到幾分鐘,一個個又跟打了雞血似的。
而且,平時就算再忤逆,也沒到敢朝他們丟石子的地步。
難道,腦子真的抽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鳳同志糾結了。
他也是從這段路走過來的,知道她們此刻的心理,這個時間段,算是最難熬的吧。不是身體,而是心理。
都說兔子急了還咬了,他這麼對待那些女人,被報復是遲早的事。
訓練這麼久以來,今兒個安小書是最開心的reads;。
她覺得自從跟了首長大人。她的人品就爆表了,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多,好事一茬接着一茬。
首長大人簡直就是她的幸運星啊
心裡甜滋滋的。
尤其是想到自己每天所受的訓練,應該都是他當年走過的吧一想到這,心裡就滿足的不行,總覺得能更加的瞭解他的過去。
誰讓她每次問他以前的事。他就是不肯說。
現在好了,她不羨慕他了,他有鳳少卿這些個兄弟又咋樣她也有自己的姐妹了,到時等她們成了真正的特種兵,看他們還敢鄙視她們
當晚。跑完十公里後變態老鳥善心大發,終於讓大家回去睡覺。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119;&119;&119;&46;&109;&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99;
不過,說是睡覺,這也就一兩個小時的事。
打着大哈欠,在心裡問候了老鳥一番,女人們才甜甜的進入夢鄉。
訓練還得照常,哪怕熬了夜。
一大早,熟悉的催命哨響起時。1組的女同志們難得沒有再抱怨,一個個跟鯉魚打挺似的一躍而起。
讓訓練來的更猛烈些吧
武裝越野武裝泅渡千米衝刺
很普通的訓練科目,可正因爲普通才更讓大家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自從過了地獄周。這些項目對於她們來說已經可以稱之爲小兒科了。
以老鳥的性子,讓他們接受這種小兒科的訓練科目,會有這麼好心
大家猜測萬分的時候,一抹難以忽視的身影又開始穿梭在人羣裡reads;。
安小書記得那個人,不就是昨兒個說要採訪的記者同志嗎想到他在老鳥那裡碰的一鼻子灰,這人內心還真是強大。昨兒個沒成功,今天又來。
關於那什麼軍報內容的。安小書反正沒什麼興趣,如果讓老爸知道她在這裡。不拿根大鐵鏈把她栓回去纔怪
好在她並不擔心這個,看老鳥的意思,壓根沒有要配合他的意思。
趁着空當,她瞟了好幾眼那個記者,實在好奇老鳥和他在說什麼,瞧他那樣子,忒狗腿了
狗腿又咋了誰讓記者同志偏偏攤上這事
做記者這麼多年,別的部隊他也不是沒有采訪過,可不管怎麼說,礙於他的身份,多少都會給些面子,唯獨這鳳少卿,野蠻真真野蠻
奈何他已經跟報社裡打了包票,無論如何也會拿到這第一手的資料,這都第二天了,還是一無所獲。
採訪不讓採訪,拍照不讓拍照。
再這樣下去,他該怎麼和主編交代
想到這,記者同志頭大了。
脖子上掛着相機,手裡握着小本子,他能做的,也只有根據所看到的實事報道。
但光是這樣的話,總覺得裡面缺少點什麼
無奈之下,他還是把目光轉向鳳少卿,鳳教官你看這
嘴裡咬着一根草,老鳥同志緩緩轉過頭,真是越看他那副樣子,眉頭皺的越深
拔掉嘴裡的草,他走進記者,拍拍他的肩,良心的建議道:你說你一大老爺們的,不來當兵,整天拿着個破相機照什麼照有意思嗎
有意思嗎都說隔行如隔山,雖然兩個人都是兵,可這差別卻是天差地別。
一個文的,一個武的,有可比性嗎
鳳少卿不明白拿筆桿的樂趣,同樣,記者同志更看不習慣他那霸王土匪的氣焰reads;
鳳教官,話可不能這麼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們記者雖然沒有像你們一樣真正的拳打腳踢,可也是憑本事做事。
當然,這是比較含蓄的說法。記者真正想說的是,他們是斯文人,是靠腦力生活的,而鳳少卿在他眼裡,真真就是一個野蠻人。
斯文人能和野蠻人計較嗎
自然不能
不然怎麼會有秀才遇見兵這說法
本事脣角扯出一抹笑,鳳少卿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臉的痞氣,就你瞧你這小身板兒弱的。有本事和女人辦事嗎
鳳少卿平兒個說話本來就直,一聽出記者話裡的不善,哪裡還有好臉色給。
敢說他是野蠻人那他就野蠻給他看
他就不信,這吃屎的還能把拉屎的給箍住了
你,你
手指微顫。記者愣愣的看着鳳少卿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一開始,他只是覺得這姓鳳的比較野蠻,現在他不但野蠻,還很粗俗
這光天化日的,他竟然說出這等這等有辱斯文的話
豈有此理
簡直豈有此理
作爲一個文人,記者哪怕是男人。也從來沒有聽人說過如此不堪的話。
一時間,他憋的滿臉通紅。
你看看你,還他媽是個男人,一句話都說不清楚。依我看,還真該下部隊來練練reads;
說是這樣說。像這樣的人,老鳥是絕對不會留下的
胸口劇烈的起伏着,記者強壓着心裡的憤怒。活了這麼多年,他就沒見過這樣的人
鳳教官,你我崗位不同,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今天你侮辱我人格的事,你必須跟我道歉
通紅着臉。記者斷斷續續的說。
還道歉呢鳳少卿就沒見過這麼傻逼的人。
記者同志,不是我說你,你說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屁大點事。至於生氣成那樣你在我這裡隨便找個人問問,老子這是侮辱嗎
如果這都算侮辱,那估計他這地兒早就沒人了
鳳少卿想不通,同是男人,區別咋就那麼大
瞧他那帶着眼鏡的猥瑣樣,心臟那麼弱還敢跑來他這裡採訪
要知道跟他平時訓練士兵比起來。這個樣子已經算是斯文到極點了
粗俗俗
看來是說不通了。
腦袋氣的快冒煙兒了,記者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早就想說的話。姓鳳的,我要到基地司令部去告你
告我眉毛擡了擡。鳳少卿來了興趣,那行,出門直走,不送
威脅不管用,記者同志差點嗝屁了
人在憤怒之下,哪裡還顧的了什麼採訪不採訪。
重重哼了一聲,他果真大步往門口去。
如果不是盛怒到極點,記者是不會輕易這麼做的,畢竟就算不能多一個朋友,也不能多一個敵人。
誰叫這姓鳳的欺人太甚,三番四次的侮辱他。
還拿他那個來比喻
作爲一個男人,沒有一個人能接受這樣的侮辱
風風火火的坐車到基地司令部,今天他不把這姓鳳的惡行如實上報,實在咽不下那口氣。
避開那被打擊的事,記者一進門就霹靂啪啦的數落了鳳少卿好久。
首長,您聽聽他這是什麼態度這哪裡是對待同胞啊,簡直比對待敵人還惡劣
而且,他還侮辱我的人格。您可得好好管管啊,我說什麼也是經過上級批准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吧,就算我脾氣好,可我也是有尊嚴的他倒好,不但把我貶的一文不值,語氣更是粗俗不堪
我倒是無所謂啦,如果他能誠心誠意的跟我道歉,我這個人其實也是很大度的。關鍵是,我是奉了上級的命令到基地去採訪女兵訓練的
記者嘰裡呱啦說了一通,辦公桌前的男人卻始終埋着頭處理着文件。
只是,每當記者說到上級之內的話,西陵昂的動作就微頓。
而當記者說到口乾舌燥,首長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
將手中的筆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他目光森冷的落到記者身上。
那一眼,沒有言語,沒有表情,卻讓記者的身子下意識的一顫
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板升騰到全身。
冷,是他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東西。
微微的愣了愣,記者隨機有些瞭然,強笑起來。
首長,您也覺得很生氣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