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的狗東西,再動信不信老子辦了你他的話帶着濃濃的威脅,頭埋入她的脖頸間,輕輕蹭着。
安小書被他那寸長的頭髮咯的癢癢的,卻真的不敢再動,只得狠狠的說:西陵昂,你個大流氓把你的爪子拿開
如果此刻安小書能看見,肯定會驚悚的暈過去因爲她的那句話說完,板着臉的西陵昂長這麼大第一次想笑,那是一種由心底深處升起的溫暖,一種幸福。
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了他卻沒有動,只是輕輕嗅着她的脖子。
安小書想殺人只是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只得狠狠的說:不敢了
乖。他輕輕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艱難的抽出那隻手,然後翻轉了兩人的位置,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嘆了口氣,男人故意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吃痛的某妞驚呼一聲,掄起拳頭想砸他,卻被抱的太緊,根本使不上勁。
別動妞兒,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男人的聲音已經恢復如初,將她的兩隻小爪子用來環住自己,沒了剛剛的情慾,只是這樣單純的摟着,蹭着。
他的聲音太過好聽,激的安小書的心裡軟綿綿的,頭靠在他的胸口,忍不住就照着他的指使去做。
在漆黑的夜晚,兩人就那麼緊緊的抱着,沒有多餘的話,也再沒有越軌的舉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安小書終於忍不住了,提醒他,西陵昂,現在很晚了,要不我們回家吧。
男人嘆了口氣,盯着她瞧了半響,在她小嘴上輕啄了一口,還是點點頭,好。
回去的路上安小書心臟砰砰直跳,像是已經預知到了某些事,都不敢去看西陵昂,手心裡更是已經滲出了汗
她不是純潔的小白兔,自然也懂男女之間的事,而且在這個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婚前那啥早已經是很平常的,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不怕,她都二十一的高齡了,這個真不算啥
可是,爲什麼當他來牽她的手時她會那麼緊張
很熱嗎出這麼多汗西陵昂皺眉,將她溼潤的小手包在手心。
安小書使勁搖搖頭,我,我,沒事。
還說沒事瞧話都說不利索了
可是當打開門兩人卻愣了一下,只見大廳的燈是開着的,而聽見動靜的富貴嬸也正好從樓上下來,看見兩人,忙道:爺,安小姐,你們回來了。
安小書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甩開西陵昂的手,那個,我先回房了說完,不顧富貴嬸的詫異,跌跌撞撞的往樓上跑,甚至還在中途磕到膝蓋,痛的呲牙咧嘴reads;。
西陵昂目光深邃的看着她逃走的背影,再看了看富貴嬸,也上了樓。
富貴嬸也半天沒反應過來,雖然今天被放了假,可又想到萬一沒人給大爺和安小姐做飯該怎麼辦,於是纔過來。到了才發現兩人好像出去了。
這不,一聽見車子的聲音,猜是兩人回來了,本來想問問他們吃了晚飯沒,可是看兩人的舉動明顯和平日不同。
富貴嬸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自然看出了不少端倪,知道自己壞了爺的事,心裡恨不得抽自己幾下,她在這裡做了這麼久的事也算是有些瞭解自家爺的,和別的那些有錢的公子哥不一樣,西陵昂不是個亂來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她在這裡幹了這兒久,卻只見他帶安小姐一個人來。
回到房裡,安小書嚇個半死,也不知富貴嬸到底看到了什麼沒有。
正心驚肉跳,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她身子一顫,當然知道是西陵昂,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讓沙啞的嗓子恢復正常,那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屋外果然靜了。
頓了一頓,男人低沉的聲音就響起,那你早點睡。
嗯。隔着門板,安小書點點頭。
一切發生的太過詭異,如果說還不能發現什麼,那她就真傻比了,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滿腦子都是西陵昂那漆黑深邃的眸子,耳邊是他情動時低沉沙啞的呼吸,鼻息似乎還能聞到那淡淡的酒香。
還有他不停喚着她的暱稱,寶貝兒,妞兒
從兩人相處以來,他就從來沒有溫柔過,動不動就說教訓她,嚇她,可是過去這麼久了,她還好端端的站在這,還被強抓來這裡同居。
抱着被子在牀上滾來滾去,如果這會兒有鏡子,某妞一定會發現此刻她的表情有多傻,整個一發春的小貓兒
失眠,失眠
6點多的時候她頂着兩個熊貓眼下樓,眼睛半磕半睜,瞟來瞟去就瞟到西陵昂已經坐在桌上吃飯。
因爲週一,他身上又穿着那件軍襯衫,臉上仍是那副寒氣逼人的姿態。
醒了看見她過來,西陵昂擡了擡頭,盯着她。
嗯。
安小書小聲的應了聲,眼睛繼續瞟啊瞟,怪了,昨晚都那樣了,怎麼他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某妞眉頭擰成了麻花。
坐過來。他道。
啊安小書瞟了瞟正在廚房裡忙活的富貴嬸,咬着下脣還是照做。
西陵昂略有深意的看着她,瞅着她扭捏的小模樣,不由搖頭,平日裡無數次挑戰他的權威時也沒見她緊張過,現在這樣活像個害羞的小媳婦。
把牛奶放到她面前,男人道:多吃點,你太瘦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叫苗條安小書不服氣。
小白癡
你才白癡她瞪他。
西陵昂看了她一眼,忽然毫無預兆的把腦袋伸過來碰了她一下
安小書吃痛,喂,你丫練鐵頭功啊有沒有搞錯一大早就開始欺負她
西陵昂似乎很得意,揉了揉被他撞的地方,語調都柔了不少,傻叉
這明明是很貶義的詞,可從他嘴裡說出來,不但沒有這個意思,反而多了情人間的親暱。
你個大金剛腦袋長那麼硬做什麼
西陵昂看着她,又湊了過來,用着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老子還有其他地方也很硬,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