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起來,你要帶我去哪
公寓。 短短兩個字,還是那種熟悉的語氣。
哦。
因爲公寓的距離和別墅那邊不一樣,明顯這裡近了很多,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公寓樓下。
把車子停好,西陵昂已經迫不及待的過來拽人,那霸氣外泄的模樣,簡直隨時都有可能吃人
二話不說,直接抱起,大步往裡面走,完全不顧別人指指點點的目光。
喂,我自己會走,你放我下來安小書眼珠子左右亂轉,恨不得自己是個隱形人。
給老子閉嘴西陵昂不但不聽,火氣更是蹭蹭的往上冒
反抗無效,只得將腦袋藏好,裝鴕鳥的認爲別人只要看不到她的臉就不認識她這個人。
幾乎是在公寓門被打開的剎那,西陵昂迅速進到裡面,然後腳一勾,門又被關上,安小書都來不及說話,那熱切的脣就那麼一下貼了上來reads;
然後密密麻麻的吻使得她甚至沒有喘氣的空當
將她抵在門板上,男人霸道的予取予求,沉重的呼吸聲響在耳畔,然後一路往下,撩開她的衣服,繼續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印上自己獨有的標記
安小書吃痛,這男人瘋了,不但喜歡把她身上弄的痕跡斑斑,完全不顧她的反抗。
她氣急了,大聲的吼他,西陵昂
一邊吼。一邊推他。
眼看子彈上堂,已經快要擦槍走火,精蟲上腦的男人傷不起。那雙泛着綠光的眸子裡清晰的映照着他此刻的心情,還有慾望。
沙啞着嗓子,將她緊緊靠着自己,妞兒,我要你
天知道他想她想的快發狂了,不見到的時候還能忍住,可是見到她。心中的小怪獸就再也忍不住的叫囂起來
這個女人是他西陵昂的
喂,我們不是還有事情要談嗎推了推他。她提醒道。
而被她這麼一說,西陵昂似乎也想起了。
黑着臉,忍着身體的疼痛放開她,然後竟然一個人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額。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某妞鬱悶了,早知道就不說了。
西陵昂打開空調,翹着腿滿身殺氣的看着她,說。
呵呵,我這不是專程趕來跟你解釋的嗎。她蹭了過去,主動坐到他旁邊,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講起,只是說了她和慕陽除了有婚約外並沒有其他關係。
而慕媽媽雖然是慕陽的母親,卻從小對她照顧有加reads;。自己對她,完全是自己的關係,與慕陽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最近差點被逼結婚的事。她還是覺得不說爲妙,免得自尋死路。
說完了她看着他,真的,我和他沒什麼的。那是我爸的意思
西陵昂冷着臉看着她,那你的意思呢
廢話不是她氣嘟嘟的捶了他一下,你個大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早被他吃幹抹淨了,他還想怎麼樣。
西陵昂一下擒住她的小手。似乎是信了,妞兒,不管如何,都不要離開我。
瞧他說的跟個深閨怨婦似的,安小書心裡樂滋滋的。蹭到他懷裡,聞着熟悉的味道。他之前穿的迷彩服已經被換掉,換成一件純白的襯衫,看起來特別的英氣逼人。
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她現在看着他,估計就跟看西施似的。
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已經漸漸消失,她也鬆了口氣。
男人卻突然將她提了起來放到自己腿上,把她的身子儘量壓向自己,讓她感受着此刻他那洶涌澎湃的慾望。
妞兒,他說他想你了把頭湊到她脖頸間,輕聲呢喃着。
他想不想關你屁事啊某妞無語了,翻了個白眼。
還給老子裝小貓兒,我已經一個禮拜沒有洗衣服了,你給洗洗吧。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安小書自然知道他所謂的洗衣服並不是真的洗衣服,而是那啥啥啥,想到她打了那麼多電話都打不通,板着臉。
不要誰知道在外面有沒有叫別人洗。
你個小沒良心的西陵昂快要噴火了,乾脆隔着衣物動了幾下。
某妞瞪大眼睛,嚇的一動也不敢動,窩在他懷裡,心跳快到極點reads;。
終於滿意了,男人托起她的小腦袋瓜子,開始輕輕吻着她,開始了那想念已久的事
安小書卻突然想到什麼,阻止他,等等,我還有事沒問你呢
乖,辦完事再問。
不要,不問清楚我心裡膈應的難受她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弄得某位爺心裡跟貓兒抓似的。
你個壞東西,故意的你明知道他此刻憋的難受,這小妮子還在作怪。
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休想碰我她還槓上了。
狗東西,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哼她使勁想從他懷裡爬出來。
誰知剛爬到一半就被拽了回去,然後清晰的聽見他悶哼一聲,操小蹄子,你這是想把老子掰成兩截呢
剛剛那一下,正好坐到他某個地方,加上是在這個時刻,他痛的額頭的汗都出來了。
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安妞兒嚇的再也不敢動。
遲早有一天,老子會被你憋死關鍵時刻總能出茬子,一般男人,早就被折磨得腎虧陽痿了,幸虧他不是一般男人,二十多年下來,早就忍耐力超羣了
她撇開頭,你還沒有告訴我關於那個林無敵的事。
西陵昂有夠受傷,迫使自己耐着性子,林無敵是誰
就是那個林妹妹,林婠婠
西陵昂不解,她的事與我何干
還裝我都聽她說了。她嘟着嘴。
她說什麼了
安小書學着林婠婠的口氣,昂,難道你還在怪我原來他還養着它
西陵昂更鬱悶了,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啥意思腦子抽了你。
你丫才腦子抽了不說是不是不說算了她賭氣的不去看他,勢要堅持到底。
男人呼出一口氣,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掰過她的腦袋,看着她,妞兒,生啥氣呢怎麼又把我和她扯一塊了
什麼叫我把你們扯一塊了平白無故人家會叫的那麼親熱,還昂我呸肉麻死了
他挑眉,小妞兒,吃味了
美的你老孃從不吃醋,只吃醬油
老子看你就是炒菜的醬油老抽他氣的賞了她一個爆慄。
乖妞兒,咱不說了,憋死老子了,誰管她什麼林婠婠,李婠婠的,都見鬼去吧。說着,就朝着她湊了過來。
要一個剛開葷的男人這麼等着,也虧得他寵着她。
他這話分明是在轉移話題,某妞心裡委屈,一想到他可能和那個林婠婠有jq,心裡就堵的慌,撇開腦袋。
妞兒,聽話他掰正她的腦袋。
然後她繼續撇開頭。
西陵昂鬱結了,恨不得揍死她
他這麼火急火燎的坐飛機趕回來,只爲了早點見到她,這一剛到,就聽說她要嫁給別人,差點沒把他氣死。
好不容易這事搞清楚了,結果她又擰上了。還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
西陵昂凌眼瞪她,安小妞,老子警告你,不許再使小性子他大老遠趕回來,可不是爲了跟她吵架的。
她兩隻眼睛紅彤彤的,看起來非常的可憐。
西陵昂心中一跳,我不知道她到底對你說了什麼,不過,我和她至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妞兒,你信不信我
那她怎麼叫的那麼親熱還有亞歷山大,她說的好像真有那麼回事是的reads;。其實她也不想和他鬧,可就是心裡堵的慌。
戀愛的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他認真的看着她,安小妞,如果說非要扯上一點關係的話,那應該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吧。本來他不想提這些事的,可看她醋成那樣,於心不忍。還有關於亞歷山大的事,這事說來話長。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亞歷山大跟她無關
真的
要不要老子拿項上人頭當保他挑眉看着她。
切她心裡稍稍舒服了一些,爲什麼我感覺她說這些的時候,就像是你的初戀女友似的
傻妞老子的初戀不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他捏捏她的包子臉。
誰信啊她撇撇嘴。
西陵昂湊了過來,用着不明的語氣道:妞兒,別說初戀了,老子的初夜都給了你,你還想不認賬不成
噗安小書詭異的看着他。
你說你奪了老子那麼多第一次,你好意思不負責嗎他還說上勁了。
安小書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推了推他,誰信啊
你說什麼他瞪着她,眯了眯眼,信不信,試試不就知道了
她白了他一眼,忽然覺得背上有些癢癢的。
來,小西子,哀家背癢了,你給撓撓。
媽的,敢說他是太監
男人瞪圓眼睛瞅着她,哪裡是撓什麼背,直接伸手到她的嘎吱窩,狗東西,老子讓你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