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封和葉淺悠找到風傾城到時候,已經有些時間了。
月姬也到了,只是因爲身邊溫家的人,而不便與葉淺悠等人交談。
葉淺悠知道月姬此時身處不易,可是連話都沒有時間說,葉淺悠不免有些擔憂,分開這麼長的時間,且月姬還處在這樣的環境,葉淺悠怎能放下心來。
“沒事,一會有時間再找月姬便是”君亦封看出葉淺悠的憂慮,便開口解釋。
“嗯”葉淺悠也知道權衡利弊,自然不會一股腦的自己行動,畢竟月姬此時不像在瓊羽樓那般自由。
“三哥,三嫂”一聲好聽的而熟悉的聲音響起。
葉淺悠看去,那一身紅色衣袍,不是君煥非又是誰。
“煥非,你怎麼在這?”葉淺悠疑惑,雖然知道君煥非在這裡,卻不知他究竟在何處,來了許久也不曾見過面。
自己沒見過也就罷了,也沒有聽君亦封提起過,當真是沒有關心弟弟的自覺感。
幸好君煥非的能力不會讓人擔心,但是這許久不見,葉淺悠還是很好奇的。
“參加萬花節啊”君煥非依舊是一副妖孽不着調的模樣,與風傾城到是有些相似地方。
“我是說你是怎麼進來的?”他和君亦封是因爲閭丘皇帝的邀請纔不得不來參見這個萬花節,可是也沒有聽說有邀請君煥非來啊。
“和季家家主一起來的”。
“季家?”
“季家旁系”君煥非補充,把葉淺悠以爲的季妍本家給打消了。
“是不是打算出手了?”君亦封在一旁插話。
“嗯,是時候了”君煥非臉色嚴肅,很是鄭重。
“什麼?月姬要報仇了嗎?”葉淺悠也是知道的,此時驚訝是認爲在這種場合鬧,會不會一發不可收拾。
“放心,不會有事”君亦封安慰,沒有把握的事,大家自是不會做的。
皇帝等這些重大人物還沒有來,所以此時年輕男女們自然歡脫了些。
今天本來就是爲自家二郎們尋求佳偶的時候,父母們自是也擦亮了眼睛仔細探查,尋得能爲自家有利的親家。
當然也不只有爲謀私利父母,有很多也是爲了兒女歡喜,一生幸福。
本是熱鬧的場景,遠處卻傳來一陣陣寥音,琴音自是不必說,曲音幽揚,綿綿不絕,絲絲纏綿之意,如會情郎那般情意綿綿。
這是一首求情的曲子。
沒想到宋城比都城竟然大方了許多,喜愛之情竟如此大膽的表現出來。
衆人聞音望去。
女子容貌麗美,身姿秀立,臉上的高傲染上了女子嬌羞的情意。
手指一彈一按,音聲盡出,傳遍而開。
“是大公主”沒錯,那彈出曲子的盡是閭丘珂,自是她爲何而彈,爲誰而彈?現在還不知。
只是那雙美目,已經時不時的望着人羣看去,定睛在那身姿卓越的君亦封身上。
“本王怎麼看,那公主在看三哥呢?”君煥非一手抱懷,一手摸着下巴,對着身邊的人說着。
葉淺悠看了一眼君煥非,微皺了眉“是嗎?是不是你看錯了?”。
“希望是我看錯了”君煥非一副我爲你好的模樣看着葉淺悠,讓她有些心塞。
不會這麼巧吧?又來一個?這是男主的光環太亮眼了嗎?走哪裡都有女子追,而且瞧着之前那公主的態度,應該是第一次見。
怎的第一次見,就芳心暗許了?這古代的女子也太草率了吧。
不是古代女子草率,而是,是個聰明人都知道東西要找好的挑。
而君亦封恰巧就是那最好的,又剛好合了閭丘珂那高傲心的眼了。
葉淺悠看了一眼君亦封,擔心,這可是異國的公主,要真是看上了,會不會要求和親啊,到是爲了兩國友好,難免會有所顧及,到時要是妥協了可怎麼辦?
君亦封低頭回應着葉淺悠的視線。
“放心”君亦封淡淡吐出兩個字,好像壓根沒在意那彈出情音的女子。
好吧,你說放心,那我便暫時放下心來,只要別辜負了我便好了,葉淺悠心想。
只是古代三妻四妾實屬正常,君亦封要真娶,自己也是沒有法子的。
曲罷,閭丘珂緩緩起身,裙襬隨着步伐微飄,步步踏來,行至君亦封的面前,相隔不過數步。
“三王爺,珂兒此曲,您還滿意?”那詢問的態度,不就是意有所指嘛。
葉淺悠心裡微嘆,`哎,果然是這樣`。
“公主所奏,自是不一般”君亦封其實壓根沒聽,這評論有些不走心了。
“三王爺喜歡便好,此曲爲`問情`,不知三王爺有何感想”這話不是在問君亦封是否有意麼,葉淺悠腹黑,這公主真是比付鑲來的聰明。
“公主琴音,本王無權談論”。
“三王爺知珂兒何意,又何必搪塞珂兒”閭丘珂不依不饒,就是要讓君亦封知道她懷着什麼心思。
“本王不喜這樣的曲子,太過兒女情長”君亦封這麼**裸的打擊,真的好嗎?人家在表白你既然嫌人家兒女情長?
對此,君亦封怕是隻能說爲了她了。
閭丘珂心下有些嘎到了,因着君亦封的說辭而有些自覺尷尬。
轉而看了一眼一旁的葉淺悠,怕只有此時她才注意葉淺悠了,之前怕是都不曾放在眼裡。
“三王妃認爲本公主此曲如何?”這樣的自稱,可是在告訴葉淺悠她身份不同?還是表示她有多高貴?
葉淺悠突然對這樣的情形有些不喜。
皺眉,轉而壓制住那樣的心裡的不悅,有禮的回道“公主彈得曲子自然與他人不一樣”。
“哦?那三王妃可喜歡?”。
怎麼又問這個問題,我不喜歡不喜歡行不行?可惜我不能說啊,葉淺悠心裡埋汰着。
閭丘珂端着高姿態等着葉淺悠的說辭。
“我不懂音律,王爺說什麼便是什麼”葉淺悠將話題扔給君亦封,典型的沒良心型。
“三王妃說笑了,王爺是王爺,與三王妃自然是不一樣的感想的”閭丘珂可不會讓葉淺悠如此簡單的糊弄過去,畢竟她的目的不僅僅在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