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就好了”生個孩子,也沒有那麼嬌弱,君亦封這樣,自己好像有些矯情了。
君亦封多了過去,繼續喂着“乖,快喝,一會再休息一下”。
雖然他沒有體會過生孩子的痛苦,但是想必一定極其難受,所以他很疼惜願意爲他如此犧牲的葉淺悠。
讓他做了父親。
雖然他很是嫌棄這個兒子來和他爭寵。
見君亦封堅持,葉淺悠也不推遲了,有人服侍她自然樂意,更何況還是君亦封。
自家老公寵愛,不受着,那就是不知好歹,她可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某人,可真是臉皮有的厚了。
本來君亦封想要找奶孃,可惜葉淺悠不讓,因爲在她看來,自己的孩子就要喝自己的奶,纔是最好的。
別人的,她不想要。
所以君亦封在自己萬般不情願中,也只得同意了。
雖然現在有一個奶孃照顧,但那也只是照顧罷了,畢竟奶孃比子桑她們這些未嫁的黃花閨女懂得多一些。
知道孩子什麼可以什麼不可以,也讓葉淺悠放心些。
然君亦封每次看着小傢伙肆無忌憚的喝着葉淺悠的乳汁,君亦封就十分不樂意。
因爲在他看來,小傢伙也是一個的男的。
而男的就不應該與葉淺悠如此親密。
因爲葉淺悠突然摔倒提前生產的事被皇上知道了。
作爲長輩,又是自己最心愛的兒子最愛的人。
又是自己心愛的人認可的兒媳婦。
君曜自然站在葉淺悠這邊。
本來閭丘珂和親是板上定釘的事,可是由於這個不是誤會中的誤會,閭丘珂也便被君曜拒絕了和親的提議。
若只是君亦封當初不容易還好,君曜還可以讓別的皇子代替。
可是誰讓閭丘珂傷害了葉淺悠?當朝的三王妃,戰神三王爺君亦封的摯愛,太后疼愛的孫媳婦,葉府的掌上明珠,百姓愛戴的老闆娘,自己心愛之人認定的兒媳。
那可不是簡單的事。
此事一傳來。
閭丘珂也便沒有必要留在都城的必要了。
葉淺悠聽說了這件事。
但是她沒有站出來解釋,雖然她摔倒並不是閭丘珂推得,她不是聖母。
此事雖有些偏差,但是自己摔倒和閭丘珂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若不是閭丘珂故意刺激葉淺悠,她又如何能夠摔倒?
又如何會提前生產。
幸好孩子沒事,若是出個什麼事來,她真的保不齊會做出什麼。
畢竟她葉淺悠其實也不是什麼爛好人。
不過她還是和君亦封提了提。
至於君亦封會如何做?
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君亦封也沒有讓人失望,果然他一如往日冷酷,沒有開口幫閭丘珂半分。
他本就不喜閭丘珂,如現在又傷害了葉淺悠,雖然與本意有些偏差,但是他不想惹了一身麻煩。
到時候自己厭煩,葉淺悠也會傷心。
他可懶得收拾。
最後閭丘珂也只得憤憤不平的回了遼皖國。
臨走之際,閭丘澤來看過葉淺悠,也將閭丘珂帶來賠罪。
雖然閭丘珂十分不願,但是也不敢和閭丘澤對抗,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抱歉。
只是看着葉淺悠的眼神,更是凜冽了些。
到是空有恨意,不敢造次。
其實閭丘珂也是聰明,知道自己對付不了葉淺悠,也只得放棄了。
除了知道葉淺悠在都城的地位外,她發現自己的這位太子皇兄也是站在葉淺悠這邊的。
雖然閭丘澤一直保持着疏離感,且閭丘澤好似也沒有和葉淺悠有過多交集。
但是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
閭丘澤是關心葉淺悠的。
這一發現讓閭丘珂更是心生退卻。
若說君亦封霸氣冷酷,那麼閭丘澤就是真正的無情絕義,狠毒陰辣。
別看閭丘澤表面溫和,能夠一私生子的身份坐的如此之高如此之穩的太子之位。
閭丘澤也是不得了的人物。
幸好閭丘澤和君亦封不是敵人。
也幸好閭丘澤不喜閭丘皇室一族,且抗拒着皇室一族給他的強壓。
不然也便是生靈塗炭,百姓不得安寧了。
“保重”這句話,閭丘澤是對葉淺悠說的,沒有稱謂,只有兩個字。
到是真誠實意的。
君亦封自然知道閭丘澤的想法,只有葉淺悠不察覺,還以爲人家只拿她當兄弟。
真是榆木腦袋。
不過正是這個榆木腦袋,才讓自己如此放心,至少不必擔心,某人移情別戀了。
因爲不易吹風,葉淺悠並沒有去送他們,只是道了別,便由着君亦封送客出去。
雖然其實用不着君亦封送,但是作爲現代人的葉淺悠來說,自己人也就罷了。
若是客人來看我自己,還是外人,那麼自然自己要客氣客氣,送一送纔是,不然自己多沒禮貌。
葉淺悠不知道君亦封和閭丘澤說了什麼。
只是回來的時候,君亦封臉色不太好。
且還一頓強吻了自己一番。
雖然疑惑不解,不過葉淺悠也沒問。
大概又是某人吃飛醋了吧?
畢竟她都瞭解他了。
所以就算問了君亦封也不會說,還不如算了。
只是葉淺悠不明白,閭丘澤能說什麼讓君亦封如此在意?
閭丘澤和自己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哪能輪到君亦封吃醋的份。
難道是因爲閭丘珂?
不會吧?
君亦封對閭丘珂不感冒,所以應該是不可能的。
閭丘珂被拒回國。
傳言也便就此起了。
有人說閭丘珂性子傲慢得罪了帝煬國皇室一族,所以才被拒婚。
有人說閭丘珂謀害皇室,罪大惡極,可是念在閭丘帝的面子上,這才只是遣退回去。
又有人說,閭丘珂搶有婦之夫,被拒之後,惱羞成怒,傷了人家妻子,所以才都城所有人謾罵,閭丘珂承受不住,才逃離了都城。
只是到底是何?
宋城的人,無人知曉,也無人解釋。
就連與之一同前去的閭丘澤,都拒不開口幫閭丘珂解說,只得讓所有人誤會。
閭丘珂雖然心生不喜,也沒有辦法,因爲她逗不過閭丘澤。
而且她的解釋沒有人能夠聽,包括昔日疼愛她的閭丘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