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收工後,西子來接她,當她坐上自己的保姆車時,卻看到苗徐行坐在車裡。
“你……”一夏很震驚,不由的看向西子,苗徐行來接她,西子居然沒有提前告訴她。對西子和王大姐讓苗徐行上自己的保姆車,她也很震驚。
“我來接你下班!”苗徐行說道。
一夏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西子和王梅花都在車上,她坐着不動。
“有西子和王大姐接我。”意思是,他來或者不來,都不那麼重要。
“你說過會給我福利的。”苗徐行笑着說道。
旁邊的西子和王梅花,一個認真的開車,一個面無表情,好像不斷的跟自己說,我沒聽見,我沒聽見。
一夏只覺得自從苗徐行宣佈追她的時候,臉色也變厚了,說話也肆無忌憚的,也不用顧及臉面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福利?什麼福利?我有說過嗎?”一夏翻臉不認人。
苗徐行看着她,只是淡淡的笑。
車子直接回到明宅,苗徐行很自然的在明家吃的晚餐。
吃完飯,苗徐行到一夏的房間坐坐。
“我覺得你現在都把這兒當自己家了?”一夏對他說。
“剛纔吃飯的時候繆馨還說,讓我當這兒是自己家一樣,我素來從善如流。”苗徐行回答。
“她那是客氣,誰會想到你臉皮如此之厚。”一夏說。
“嗯,這倒是。”苗徐行也承認的很爽快,看到她的桌上放着一個劇本,便翻看了幾頁。他知道一夏在《破壞聯盟》裡跟瓊斯是情侶,第二部裡兩個人甚至有一場牀戲。
《破壞3》有親密戲很正常,他之前還以爲電影裡的親密戲應該會借位的,今天在片場裡看了才知道是實打實的,吻戲真的就是直接的親吻。
他很明白,這是一夏工作的一部分,其實是很正常的。
但是即使這麼想,他還是有些介意,好吧不僅僅是介意。今天拍戲的時候,瓊斯和她吻的那麼投入,他其實非常的在意。
“我想,如果我臉皮不厚一點,這一刻也不能站在這裡。”苗徐行仍翻着劇本說。
一夏覺得自己更加了解這個男人,她盤腿坐在牀邊,把玩着用手裡的手機說:“我知道,你的小心眼病犯了。”
“對,我的小心眼病犯了。”苗徐行恰好翻到後面,上面的英文裡牀戲的兩個字,他用力的合上了劇本。
“你們這部戲,牀戲似乎多了一點。”苗徐行說。
一夏知道他看到哪了,心裡還是有些心虛的,這一部她和瓊斯的親密戲是不少,她自己有點小小的鬱悶。
更別說,瓊斯今天拍戲的時候居然企圖將舌頭伸到她嘴裡,讓她頗有些反感。
“編劇寫的,我也沒辦法。”一夏說。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想點辦法,讓吻戲少點。”苗徐行走過去摟上她的腰說。
“……”一夏看着苗徐行說不出話來,其實像《破壞3》這樣的科幻戲,親密戲真沒必要這麼重,作爲一個專業的演員什麼樣的戲她都應該接受,但是親密戲每次都在挑戰她的極限,她其實不那麼喜歡跟無關的男人有太多的親密舉動,特別是親吻。
“可以嗎?”苗徐行再次問她。
“你真的可以做到。”一夏沒有直接拒絕。
“你懷疑我的能力。”苗徐行說着,脣已經湊了過去。
“沒誰懷疑?”一夏美眸也落在他的脣上,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下意識的咬了下脣。
“如果你同意,我就去辦。”苗徐行的脣蹭着一夏的脣,“我不喜歡別的男人親你,很不喜歡。”
“……”一夏沒有拒絕,就算是默許了吧!
苗徐行感受到她的默許,他的脣微微的貼着她的脣,彼此的呼吸纏繞,然後說:“我要求福利,你答應過我的。”
“……”他現在都在索取了,還好有意思說這些。
沒等一夏真的吐槽他,他已經親上她,親的極爲兇狠。先是蹂躪她的脣,進而大舉進攻,吻的一夏犯懵。
親了好一會兒,他捧着她的臉低聲問:“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一夏此時已經被他親懵了,哪裡能回答他的問題。
“我消毒的徹底嗎?”苗徐行說着雙脣又粘上她的脣,兩個柔柔的吻了許久。
說到底,還是在意着今天吻戲的事情呢!一夏哭笑不得,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我拍吻戲前都會塗一層隔離脣膏,戲後都有漱口。”
“還是得消毒。”苗徐行說着再次親吻上,兩個人站在桌邊,苗徐行的手伸到她的臀下,摟着她坐在桌面上。
一夏有些緊張,她覺得苗徐行有些得寸盡尺了,他的手又在她的衣服下襬裡伸了。
她握住他的手,掙開了他的吻低聲說:“你是不是該走了。”
此時的苗徐行呼吸太過於粗重,臉蹭在她的頸邊,緊緊的摟住她。
一夏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她感受到僵硬的身體及已經興奮的某一處。
苗徐行儘量的控制着自己,將她扣的緊緊的,在儘量的平穩自己的呼吸。
感覺她的呼吸平穩了許多之後,一夏便說:“吉娜週末有派對,特別想邀請你參加,你去嗎?”
吉娜?苗徐行跟那個女演員一點也不熟,對她會邀請自己感到非常奇怪,他說:“我跟她並不熟悉,如果你參加的話,我倒是可以相陪做我的男伴。”
“人家熟悉你呀!”一夏有些酸溜溜的說,“一心想結識你。”
“好在我沒有結識她的慾望,放心吧,我只想更深入的結識你。”苗徐行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身體經過了一夏的認證,恨不得此時此刻把她給吃了。
“你好污。”一夏感受他扣着她自己的臀兒,身體擠過來,感受到他的熱情,雖然自己也很熟悉了,但還是忍不住臉紅了一下。
“夏,我還想更污一點,怎麼辦……”苗徐行說着湊到她的頸邊親吻着。
“涼辦!你得走了。”一夏堅決的推開他。
苗徐行當然不會勉強她,又親了親她便說:“你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