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哥氣憤將西紅柿往紫檀身上砸,紫檀手一揮,西紅柿摔在地上砸了稀爛。
豹子哥:“賤人,給老子說話好聽點,不然受折磨可是你!”
紫檀:“放了我媽,我給你留全屍,否則,西紅柿就是你的下場。”
豹子哥眯着眼,“早聽說你跟你哥一樣囂張,呸,冷冰冰一張臉擺給誰看?今天老子就要讓你銳氣全消,讓楚飛絕痛苦一輩子。來,看看我們爲你準備了什麼?”
豹子指着身後一塊黑布東西,葉鑫傑上前一把掀開,赫然是一臺攝像機。
葉鑫傑邪意嘲諷:“你不是很會拍戲嗎?今天就讓你拍個爽。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葉欣然,是她想出的辦法。她被人給玩了,心裡陰暗的很,就想讓你也嚐嚐這滋味,當然我也是這樣想的。不看到你痛苦表情,我這一輩子都不舒服。外頭一羣兄弟,今天你就好好玩吧!”
秋紅釉哭喊:“放了我女兒,你們這羣畜牲,你們會不得好死。小檀,你別管媽,你快想辦法跑啊……”
紫檀心中一痛:“媽,不要哭,我會沒事的。他們,還傷不了我。”
豹子哥氣了:“這時候還嘴硬,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女人還敢口出狂言。你現在給老子跪下叫三聲爺爺,不然你媽的腦袋……”
紫檀眉間一擰:“不要傷我媽,我做就是。”
秋紅釉哭的幾乎沙啞,“小檀,不要啊,都是媽沒用……”
紫檀緩緩垂下身體,豹子哥與葉鑫傑興奮看着,那麼高傲一個女人給他們下跪,絕對刺激。
紫檀膝蓋慢慢接觸地面,衆人氣息又緊張又焦急。
豹子:“快跪,快啊!”
葉鑫傑:“你也有今天,快跪下!”
紫檀靜靜聽着四周聲音,感到衆人視線都已在她身上,對媽鬆懈了幾分,忽然猛一擡頭,雙手風刀直飛而出,拿刀架着秋紅釉脖子的兩個人的手臂齊齊斷落,又連兩個風刀,直接廢了架着自已脖子的手臂,速度之快,只疑眼花。
幾把大刀連同手臂落在地上翻滾幾圈,隨後纔是衆人慘叫連連。
“啊……”
“啊……”
紫檀快速起身,膝蓋根本沒碰到地面,靈氣化冰針,直刺衆人心臟,室內叫聲嘎然而止!除了葉鑫傑與豹子哥,各小弟睜眼就死了,不說來不及閉眼,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秋紅釉一時驚的瞪大眼睛,半響出不了聲。
豹子嚇的連退幾步抵到牆邊,看着兄弟們上一秒還笑站着,下一秒成了瞪眼死屍。葉紫檀剛纔是什麼招數,完全沒看清,心中恐懼大喊:“快……快來人……”
紫檀不多話,抓起地上兩把大刀,一個上前,兩把大刀直砍葉鑫傑與豹子哥的膝蓋關節,兩人根本來不及反抗,膝蓋猛痛,直直跪了下去,而後整個人摔在地上。攝像機被帶的倒下,正砸中葉鑫傑背部。
葉鑫傑咧着牙:“救命,我的腿……”
豹子哥忍痛叫人:“快來人啊,快來人……”
外頭,沒有一個小弟進來。光下,楚飛絕與蘇清逸踏着陽光進來,面色清冷無息,如同閻羅。
豹子哥雖多年不見楚飛絕,但還是一眼認出來,就是這個男人,讓他藏了那麼多年,惡夢般端了他的窩,他是死也記得楚飛絕。
紫檀一個風刀割了媽媽的繩子,急忙查看她傷勢。還好,身上沒有受傷,稍稍鬆了口氣。
楚飛絕語中急切:“媽,小檀。”
紫檀:“哥,媽沒事,不過被我嚇到了。”
秋紅釉怔怔回過神來,看着屋裡屍體,語言凌亂:“小檀你快跑,你別管媽,你快跑啊……”
紫檀抱着媽,輕輕拍她後背:“媽,別激動,我沒事的。我們都會沒事。沒人會抓我,真的。”
被女兒抱着,秋紅釉稍稍安靜些,慢慢看向兒子,“小楠……”一時不知如何出口。
楚飛絕:“媽,什麼都不要想,我們會處理。”
看到兒子堅定眼神,又有女兒安慰,秋紅釉終於冷靜下來,這下也明白了女兒非凡能力與兒子不一般身份。
楚飛絕:“清逸,送我媽回家,用最好的藥。”
蘇清逸上前扶過秋紅釉:“他們要處理一下,我先帶您回家。”
秋紅釉:“這……”
楚飛絕:“媽,外面有不少人,他們會保護你。”
紫檀也認爲媽現在回到家中才是最安全的,家裡有小陽和小月,還有金桂樹。
秋紅釉看看地上躺着的,又看看葉鑫傑兩人,“好,我先回去。”走了兩步忽然回頭道:“處理乾淨點,千萬別留下把柄知道嗎?那兩個人,也……一併做了吧,不能讓他們多話。”
葉鑫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耳朵,秋紅釉在葉家連只雞都沒殺過,下人都可以欺負的懦弱女人,居然說要做了他們?
葉鑫傑自然不明白,這是一個母親的瘋狂,爲了保護自已的孩子,什麼正義道德都可以捨棄。尤其是秋紅釉已經失去過一次兒子,再不能看到孩子出事。只要能要保護孩子,要她親手殺人,她也會做。
紫檀:“媽,我會的。”
秋紅釉隨蘇清逸出了屋子,外頭一地屍體,心顫了顫,卻沒說什麼,只是忽然發現自已也可以這麼狠心。
秋紅釉離開,楚飛絕這才走進豹子。
豹子哥驚恐:“你,別過來,我……我有很多兄弟,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他們、他們人呢?”
楚飛絕:“已經清幹靜了”
豹子:“什、什麼……”
楚飛絕:“你的那點人,能擋的住我嗎?連帶着與你關係稍好一點,或是幫過你的六個堂部幫派,我都清理了。你放心,沒人會來救你。”
豹子面色發白,當年楚飛絕殺人的狠利記憶猶新,至到現在綁架秋紅釉也不敢與楚飛絕面對面。發信息阻止楚飛絕出現,但是他真的大意了,楚飛絕怎麼可能乖乖坐着等他動手?他還是小看了楚飛絕,落到人家手裡,那他不是必死了嗎?
豹子哥怕了,死命搖着頭:“不,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只能你吩咐,救你不要殺我,我不要死,不要……”
楚飛絕:“你不夠資格。小檀,你想怎麼處理?”
紫檀:“他打媽媽的臉,我說過要讓他成爲砸爛的西紅柿子。他不是喜歡打臉嗎?那就讓人伺候伺候他。讓人拿一根釘滿釘子的木棒,用尖銳的釘子面打他臉,直到死,不能停。”
‘直到死,不能停’,幾個字狠狠砸在衆人耳裡,連同外頭楚飛絕的手下都是一寒。果然是兄妹,做事都一樣風格。
楚飛絕:“秦一,聽見了嗎?去拿來。”
外頭秦一很快拿着釘滿釘子的木棒進來,後頭根本三個兄弟。
豹子哥看着閃亮亮的尖釘,這絕對現做的,爲了能打他。“不,你們不能對我,楚少爺,我錯了,放了我吧……”
葉鑫傑推開攝像機,掏出手機想求救,就是服警也好,命最重要。
紫檀一腳上前踩踏葉鑫傑手腕,“咔”一聲,葉鑫骨折,手機被紫檀收走。
“啊……”葉鑫傑痛的冷汗直流。
兩個兄弟抓起豹子哥綁在椅子上,紫檀拿過木棒,狠狠扇過豹子哥右臉,頓時皮肉翻飛,血涌飛濺。楚飛絕拿過小檀手中木棒,對着豹子左臉再一扇,骨深可見……
豹子哥慘痛嚎叫,“楚飛絕,有本事殺了我,折磨我處什麼,殺了我!”
楚飛絕將木棒交給一個手下,“扇到死。”殺了,太便宜,小檀的方法很好,扇下去,惡氣消了不少。
手下接過,上前就是一頓猛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