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玉兩人大叫一聲急忙環手護胸,白家主要衝進來被呂易鬆按的動盪不得。
習悅見兩人想抓衣服又想逃,快速踩了衣服擋住兩人,狠笑一聲又去拔兩人手臂好讓衆人看個清楚。心裡狂笑:讓你們勾人!讓你們勾我表哥!
在場千金回過神來不少羞紅了臉,男人們更多的是盯着雪白肉體看個爽快。
同裴均彥一樣的性子男人雙眼放光,上上下下將兩人打量,此下更多人沒有同情心,這兩人的德性讓他們感覺不看白不看。現在只差胸前被環住看不清,要是習悅再猛些掰開她們的手,讓他們可以再看清楚就好了。
白凝玉聽到吞嚥口水聲和不恥罵聲羞憤的要死,可是習悅力氣太強,她怎麼也跑不開,看到場中還有封龍霄,臉上泣出血來。
然而龍霄並沒有看場中,眼睛只在紫檀身上放着。楚飛絕的眼睛也不知放哪,就是不放在場中。
“果然是白家出來的人,居然都沒貼個胸貼就出來,就是等着勾人。”
“一個勾司少,一個勾封少,也不看看自已是什麼德性。”
“白家一家都一個德性,什麼樣的水養什麼樣的人,就她們還想勾司少封少,簡真是玷污了兩位男神。”
“白家怎麼還有臉出來,剛纔聽習悅說他們是搶了人家貼子進來的,太不要臉了,這樣的家族是怎麼坐上豪門的,進位時都不看品行的嗎?”
“看不下去了,這叫什麼,太無恥了……”
衆人議論不止就是沒人上前幫忙,好一會司朝辰帶着人趕來纔有了轉折。
圍觀的人羣讓開一條路,司朝辰帶着一隊士兵,兩位侍女手捧衣物跟着,出行還真像王爺一樣威風。只是表情並未像王爺一樣閒散,此下面色有些冷。
司朝辰喝了一聲:“都給我住手。”
習悅見是表哥過來,忙停了手退到一邊整整頭髮,“表哥,是她們先打我的,我也是自保。”
司朝辰瞥了她一眼,眼中極淡。手一揮,兩個侍女上前將手上衣服一抖,是兩件大袍披在白凝珠與白凝玉身上。
司朝辰:“護她們去客房,爲她們梳洗打理。”
兩侍女齊聲回道:“是,少主。”
白凝珠被扯了衣裳後聽衆人恥笑聲腦子亂轟轟一片,甚至出現短暫空白,直到身上有了溫度,有侍女給她披了袍子裹了身子才緩緩回過神。一回過神趕緊蹲下來撿鼻菸壺,在衣裳裡頭找到鼻菸壺對着司朝辰就道:“我得到了,我得到了。”
習悅大恨又想上來搶,被司朝辰眼神制止。
一手下將鼻菸壺取過將給司朝辰,司朝辰接過,在場中環視一圈最終落到紫檀身上,片刻後收好鼻菸壺,“白家不請自來,這東西白家得了不能做數,不然對衆人不公平。
習悅公然毆打客人,習家雖是我附屬家族,我也不能包庇,所以習家也不合適得此物件。我會重新藏好,除白家與習家,各位可以重新尋找,但我不希望各位再發生此類事件,如果衆位不喜歡玩,便不要玩。”
衆人聽到還有機會得到鼻菸壺,激動之下司朝辰說什麼就是什麼。司少對習悅一視同仁,處理的十分妥當,最妥當的是還給了他們一次機會,衆人紛紛保證不會像白家一樣。
習悅心頭大怔,看着鼻菸壺眉間擰成麻花,“表哥你說什麼呢,他們能找,你卻不讓我找?”
司朝辰冷聲道:“來人帶習悅下去梳妝洗,晚宴前就不要出來了。”
習悅急哭:“表哥我……”
不等習悅說完,司朝辰再度開口:“帶下去。”
兩個手下上前,“習小姐,請。”
習悅知道表哥是鐵了心了,恨恨跺了一腳離開。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你們誰也別想得到!
紫檀:“剛纔我尋得這東西,結果被衆位逼着交出,我若再尋得只怕又會被衆位圍攻了。我現在明確告訴衆位,這遊戲我退出。”
龍霄:“我也退出。”
楚飛絕:“我也退出。”
代曼:“我也退出。”
呂易鬆:“我也退出。”
公孫書:“好吧,機會留給大家,我也退出。我真怕被人圍堵,像紫檀一樣被逼的無路可退。”
一下子這麼多人退出,言語間又數落,之前逼紫檀的一羣人面色也難看極了。但總數少了對手,沒了葉紫檀楚飛絕這樣厲害的人物尋找,他們多了幾分勝數,不幸中的大幸。
司朝辰:“衆位都散了吧,十分鐘後再來尋來。”
不想離開的衆人見司少久久不動,怕他生氣三三兩兩離開,離的也不遠,想着等會偷偷跟上司少看他藏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