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母搶過一看,受不住刺激:“我的女兒啊~”
紫檀心情沉重,雖說不認識死者,但總感覺與她有莫大關係,爲什麼會有這樣的遺書,她也很想知道,“我是葉紫檀,這裡面有誤會,正在調查。”
範氏夫婦瞪大眼憤怒看紫檀,範母大吼:“什麼誤會,我女兒親筆寫的能有什麼誤會?我們就一個女兒,天殺的,我要打死你給我女兒陪葬~”
範母衝上來就要打,被兩個警員趕忙扶住也是制止。範父見妻子被抓住,大怒道:“你們是什麼意思,害死我女兒的兇手不抓,你們想幹什麼?”
範母掙脫不開,“你們包庇兇手,你們是一夥的是不是?你們都被她收買了,我苦命女兒啊,媽該怎麼辦啊~”
龍霄寒氣一冷:“夠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小檀被冤枉,她心底比誰都委屈,但還是任人責備不還口,她也懷疑死者之死是否與她有關,不敢將話說絕。但他看不得小檀再被罵下去,惡人便由他來做。
必須讓他們靜下來,一直哭喊下去不是辦法,還有許多問題要了解。
兩夫妻被冷氣一怔,聲音小了下來,看龍霄眼神有些害怕,這是一種商見官的怕。
紫檀擰着眉,她不怪這兩夫妻,他們的心情她能理解,只是被人冤枉誰也不好受:“我不認識你們女兒,也不曾逼過她,在未調查清楚之前你們懷疑我無可厚非,但是我沒做地過的事不會承認,我也等着調查結果。
你可以不相信我,封龍霄,z隊隊長,我想他的名聲信譽度還有的吧?”她涉案其中,也只能拿大叔名聲來擋一擋。
範母摸着眼淚被警員扶着坐下,“那是以前,現在你是他女朋友,誰知道他會不會包庇你。”
合着範母知道他們的關係。
範父範母剛纔被封龍霄怔到靜下來的時候纔看清楚葉紫檀。葉紫檀名氣大,封龍霄更不用說,他們也看新聞電視上網,知道最近全國最熱話題就是葉紫檀,所以一靜下來就看出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們是男女朋友,說不包庇誰信?
呂易鬆:“看到你們相互吵架,最開心的是真兇。查到消息你們女兒在死前交了個朋友,目前是最大嫌疑。你們不想知道事情真相嗎?讓真兇逍遙法外才是對你女兒最大冤屈。我先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老實回答我。”
範父範母不說話,算是默認。現在龍霄與紫檀都受到懷疑,爲不刺激他們,呂易鬆問話反而好些。
呂易鬆:“你們女兒平日是怎麼樣的人?”
範母說到女兒眼淚不停的流,聲音幾度哽咽:‘我女兒乖巧孝順,性格又好朋友也多。她最愛畫畫,只要拿起畫筆就能廢寢忘食。前些日子還對我們說她明年要去國外參加大學生畫展,她還說要定製一套屬於自已的畫筆,明明是那麼高興的事,怎麼就~’
呂易鬆:“她在哪裡定製畫筆?”
範母:“這~”看向範父。
範父搖搖頭,擡手擦擦眼角,“不知道,我們沒問,只給她打了一筆錢,是我們對她關心不夠,若是早知道,我們就該多問一句。我們對不起她。”
呂易鬆:“你們有沒有特別積怨的仇人?”
範父:“我們是經商的,發家至今,總會擋了一些人的財路。但我們做事不會做絕,不置於有用死來報復的仇家。”
龍霄:“來人。”
一人忽然出現。
龍霄:“馬上去查定製畫筆地點與死者所有帳戶記錄,再查範氏夫婦竟爭對手。”
“是。”
範母氣道:“你們查來查去,遺書上明明寫了葉紫檀,你們怎麼就不查?”
紫檀:“我想招魂。”
衆人一頓,範父範母驚怔:“你說什麼,招魂?對,你能抓鬼一定能招魂。”
紫檀:“將她生辰八字給我。”
範父範母雖然不信葉紫檀,但若能招回女兒的魂也可以問清楚,讓葉紫檀無話可說,也想知道女兒有什麼心願未了,他們一定要爲女兒報仇。
?範母下寫女兒八字不情願給紫檀,看紫檀已然是仇人,卻不得不聽一次仇人的話。
紫檀:“我去車上取些東西,你們找個沒人地方。”
範母:“你不會跑了吧?”
紫檀:“要是跑,出事的時候我就該跑了。我能力多少你們也知道一些吧,如果我要逼死一個人,我會讓人隨時看着,不會讓人留下這麼大封遺書等人來指責我。”
範父範母喉嚨噎聲,葉紫檀說的話有幾分理,但女兒的字是真的,還是無法信任葉紫檀,不過看葉紫檀和封龍霄離開也不再阻止。
學校後山。紫檀和大叔拿着五面大旗一面小旗與其他一些東西回來。父氏夫婦、易鬆警員還有校長一行都在焦急等待。
紫檀將大旗插入地底圍成一圈,圈中放一桌子,上面一個香爐,裡面盛滿米,小旗就插在米上。
範母看案上只有這點東西,摸一把淚衝進旗圈內怒道:“你就是不你誠心,這麼點東西怎麼招的回來,我看別人都香品供品,你這裡什麼都沒有。”
紫檀蹙了蹙眉,她能理解對方,可幾次無理取鬧也會心生悶煩,“我用的更珍貴,我做法時不要打擾我,不要大叫喧譁不要進入我旗圈內,若是嚇着魂,這鍋我不背。”
範父帶範母出來:“我們先不要打擾,如果真是葉紫檀做的,我們做鬼也不會過她。別哭了,嚇着女兒不好。”範母依靠着範父強忍着聲音退到一旁。
待衆人都安靜下來,紫檀纔拿出一小慈瓶打開,靈氣濃郁誘人心顫,這物正是靈液。將八字與照片加一張黃符一同燃燒成粉未灑入瓶中與靈液混合,再將靈液倒在香爐小桌上。
旗身一道金光,紫檀確認道:“她的魂還在。”沒有魂飛魄散就好。
身形一動,手中幾個繁複手結,一面低低語聲,衆人只聽得天上空念響什麼咒語,嗡嗡在耳邊迴繞,一時間大氣不敢出。範父範母順着旗與旗之間空繫緊張看着,身體全在哆嗦。
旗內,紫檀眸中一劃,向上空拋出五張符,五符自半空燃燒閃入五旗內,五旗忽然從旗身裡具化成五道虛影飄到紫檀面前,紫檀命道:“萬里追魂,去!”
五旗得令,東南西北四方向飛去,還有一旗頓入地底。
許久,五旗飛回,卻是空無一魂。
紫檀擰了擰眉,“回去。”
五旗虛影飛回旗內,一切靜下。
範母見法事完畢卻不見女兒,大喊:“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在哪?有沒有回來,女兒我是媽,你聽不聽的見?”
紫檀:“不用喊了,你女兒沒有回來。”
範母嚎罵:“你不說給我女兒招魂嗎,你不誠心,你一定不誠心,你騙我你個殺人兇手!”
範母又要撲上來想打紫檀,呂易鬆擋着範母,範父心痛妻子又心痛女兒,他也想動手,但他還是想問一問:“我女兒的魂在哪裡,到底還在不在?”
他生怕知道女兒魂飛魄散。
紫檀:“我說過你女兒的魂還在,就一定還在。”
龍霄摟過小檀,“小檀怎麼回事?”
紫檀蹙着眉間語氣低沉:“靈液對人與魂有致命引力,五旗也不是凡物,現在能確定範絲絲的魂在還,但萬里之內確實找不到蹤影。這麼點時間不會出萬里,如若沒料錯,是被什麼法寶給屏蔽了魂跡。
能躲過五旗的寶物,這件事不簡單。必是事先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