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睿沒動,慢慢品嚐着藏面,好似不關他的事。
被潑的男人也呆不下去,得儘快找醫生,飛快跑了出去。
老闆已經嚇壞了,在他的店裡出事,這要找上門來怎麼辦?他的屋地也不滑,爲什麼會出這種事?還有那面朝外潑出去的,爲什麼又能潑回來,真的想不通啊~
歐陽睿開口道:“老闆,這事與你無關,不用擔心。”
老闆驚魂不定,聽到這位先生這樣說,心頭好了些,又還是很害怕。
歐陽睿:“如果有人找你麻煩,你讓人來找我,我帳蓬在村尾一百五十二個位置。”
老闆:“好好,太謝謝你了。”
老闆有了底子安心了些,拿過東西掃地面。
紫檀見沒事了,拉着大叔與哥哥坐下來,“我沒事,別理會,我們繼續吃。”
呂易鬆等人也坐下來,呂易鬆道:“我剛纔心頭暗暗祈禱花曉萱就此毀容,紫檀你說能不能成真?”
紫檀:“不知道,不過你可以把這事變成真的,我給你一百個內心支持。”差點被人潑油毀容,這事她也記着呢。花曉萱哪裡拿不穩,就是故意‘不穩’地朝她潑來,目標再準確不過。
呂易鬆點點頭:“這事可行。”只要花曉萱不好,他就開心。
一行人從麪店出來,紫檀與大叔與他們分開,只兩個人去玩。這裡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村就那麼點大,帳蓬上百個,認識的就姜靜馨一行。其他地方除了土地就是大山。
聽阿姆講,這片山沒什麼狼,再繞遠些翻上兩座山就有狼羣,那地危險,不建議去玩。紫檀與大叔純屬不想與衆人一起,只想兩人自行消磨時間。
紫檀看着一片無垠,可惜道:“這裡雖大,可離京城遠,奉佛的人又多,有真正法力可能還不少。鬼城不能建在這,怕被佛給滅了。而且這裡風沙大,偶爾來玩玩還可以,真要在建鬼城,我都不願意來巡查。”
辛虧有靈氣護身,不容就衝這地理壞境,她的臉也能吹出兩個蘋果紅。
龍霄:“京城地貴,如果想建城,還需要重找一塊人少地大的地方。建一座城,工程浩大,資金恐怕會不足。”
紫檀一笑:“大叔多慮了,現在秋氏的資金足以,就是人才不足。大叔忘記百老闆的房子都是怎麼來的嗎?全是拖夢讓人燒下來的。
所以啊,我們要做的是,讓人設計一座城,用支架做出鬼城模型。模型要細緻,小到衛生排水系統,大到無線覆蓋,全要齊備。那幾日在鬼村,手機一點信號也沒有,真快成古人了。最後全部完成,找好地點,然後——燒了。”
龍霄也笑了,“是我限制了,聽小檀一講,我覺得很有趣。原來陰森森的鬼城,可以被小檀說的這麼生動。我已經想像能上網的鬼城,一衆鬼飄着玩手機情形,小檀還有什麼想法,我很好奇?”
紫檀:“我是這樣想的,這城也分四區,一區現代房型,以後開出來就賣給鬼。價格可以低些,不至讓買不起房的衆鬼整天街上游蕩。
一區古代房型,古色古香,不僅可以賣房,以後我們還可以去鬼城拍戲,古裝戲現代戲就都拍。
一區商業街,那麼多鬼不可能每個都修練吧,你看百老闆就喜歡經營生意,要做鬼中富豪,所以商業區一定要有。
最後一區纔是關鍵,是修練之地,裡面的房子也會有柳木、槐木、桂木等不同養魂材質建成。炒房可就全靠這個區了。
另外還要控制冥幣穩定價格,制定規則不能一打起來將城毀了,還要弄些營生不能讓鬼太無聊就想着生事。
太多了,所以我需要各種人才幫我把計劃完善。”
龍霄靜靜的聽着,忽將紫檀一抱。
紫檀眨眨眼,“大叔怎麼了,是不是我煩到你了?”
龍霄溫柔看着小檀:“不是,我只是覺得小檀的聲音很好聽,想嘗一嘗這聲音什麼味道。”
紫檀:“聲音能有什麼味道?”
龍霄看着小檀櫻色誘人脣瓣,眸中深深涌動:“我想這脣會知道。”
紫檀心中一愫,面色染了一層粉紅,“這裡什麼味道你不知道嗎?”
龍霄聲音漸微沙啞:“那是昨天,今天可能更甜,所以我要確定一下。”
低頭,吻住小檀柔軟脣瓣,瑩潤香甜引着一陣燥熱燒上龍霄身體·····
紫檀被大叔冷冰至熾熱雙脣吻的許些失神,輕輕閉了眼睛,任他索取纏綿。伸手環住他腰身,軟軟依在他懷中·····
回到村中,天色已黑,衆人都吃過了,龍霄去打了兩份飯菜與小檀一起吃。看着小檀一張一張的雙脣,再度眸中幽深。若非外頭風沙大,在外又不方便,他真想放肆一把,打一場真正的‘野外槍戰’。
藍鈺鬱悶過來,“我一個個打聽過去,有的說扇子在這裡,有的說珠子在這裡,可笑的是有些人根本不知道來找什麼,看別人來了他們就跟着,說到時候就能知道是什麼。
哦,還有的人讓我回來問你,說你會算,你應該知道寶物地點。還讓問問能不能加入我們隊伍,到時找到寶物怎麼分?又問你有沒有打算出手賣寶物的意思,價格不是問題。總之不是我去打聽,是他們逮着我反打聽。”
公孫硯慌張跑過來,“不好了,易鬆被人在牀上抓了。”
紫檀差點沒將米飯噴出來,“你說什麼?”
龍霄也不吃了,“怎麼回事?”
公孫硯急道:“易鬆與一個女孩沒穿衣服在一張牀上,女孩臉上有傷,好像是易鬆用強的。現在女孩的未婚夫堵着他們,女孩的父母也正趕過去。
女孩未婚夫不僅堵着兩人不讓下牀,還聲音大罵引來了隔壁幾家人圍觀。易鬆的衣服都被女孩未婚夫當着衆人的面給撕了,內褲都不放過。我好奇去看才知道這事,易鬆讓我回來弄衣服,順便找人救場。”
楚飛絕:“經他本事,要回來不是難事吧?他真的把人家睡了,心虛不敢打?”
公孫硯:“就是這個糟糕,易鬆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強了女孩,所以不好跟人動手。”
龍霄:“我們走,公孫硯你幫忙取他衣服。”
公孫硯:“好,他們就在村頭第二家。”他們睡同一處屋子,他拿衣服方便。
·····
村頭處已經圍滿了人,說着土話議論,紫檀聽不懂。與大叔擠進屋內,裡面也圍了不少人。南宮深和雲衡都在。
南宮深:“我們也剛來。”
雲衡正擋着一對夫婦,“這是女孩父母。”
這對父母是氣急了,一邊大罵呂易鬆,一面扯着雲衡想將他拉來,看樣子是要打呂易鬆,被雲衡攔着沒打着。
呂易鬆拉着被子靠着牀頭,神情凝重在思考。牀上還有個女孩,蜷縮身子,拉着被子的手指拖白,低着頭看不見她面色,但被子上一灘水漬,應該是她流的眼淚。
一個壯漢雙眼暴突死盯着呂易鬆,手中拳頭青盤浮起,這應該是女孩的未婚夫了。
紫檀聞着室內居然有歡愛後的氣味,這還真是抵賴不了啊~
龍霄開口將呂易鬆的魂拉回來,“想到什麼了?”
呂易鬆搖搖頭:“想不起來,像夢一樣。夢裡做了。”
意思是夢裡將人強了,這話引的一衆人面色古怪,更加深了女孩父母的怒氣。
紫檀:“把手給我。”
呂易鬆伸出一隻手,壯漢大聲道:“你們想幹什麼,還想抵賴嗎?睡我的女人,往我頭上踩腳,你們今天要是不給說法,我拼了一身肉,也不會讓你們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