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我也先回宗門,明早再聚。”
兩人離開,姜靜馨算好了些。
姜靜馨:“你們怎麼和歐陽睿在一起,這人城府很深,我回來讓人去查過天凌宗,都說歐陽睿心思難測,對宗門有莫名恨意,是天凌宗裡最難掌握的一個人,連宗主都拿他沒辦法,沒查清他底細前,不建議深交。”
紫檀:“不算深交,只是爲同一個目地聚到了一起。待此事了了,相信不會再有多少交集。倒是歐陽蕊還欠我一箭,我表明過,除非歐陽蕊躲着一輩子不出來,否則該報的仇,我也不會手軟的。”
姜靜馨點點頭,“那就好,我怕你被騙人了,不過你有龍霄保護,你要是被騙,他比任何人還會着急吧。”
紫檀暗道豈止着急,他還會吃醋,“你傷怎麼樣?”
姜靜馨:“你救的及時,回宗門後一直躺着養傷沒什麼大礙,只是近段時間都不能動武。小媛也沒事,真的太謝謝你。
不要在外搭營了,既來了,當然是住我宗門之內。上車吧,我帶路,聽你們說話是要明早就出發,那麼晚上就在我們宗門休息一晚,明日再啓程。原是想再儘儘地主之宜,怕是來不及了,待回來,我們再好好爲幾位洗塵。快上車吧。”
玄宇宗佔地寬廣,進入宗門,所到之處樹木花香,將山中美景搬進宗門之中,與自然一體,修身養性上佳之地。單山中新氣清明,也能讓人心中寬懷,多活幾歲。
門人不少修練經過,一眼看去,個個神清氣爽,在這山中學藝求教,確是一件美事。
姜宗主見孫女帶了紫檀一行進來大廳,高興從椅子上起身迎了上來,“葉小友你可來了,我是等不及看看救我孫女的恩人。封少將,楚少,幾位快請座,你們救了我們兩個寶貝孫女,以後你們都是我宗門貴客,你們在這裡就當自家,不要客氣不要客氣。”
姜宗主年逾六十,臉上沒多少皺紋,紅光臉面,笑容親和。頭上頭髮烏黑,身體還有些微微發福,還能看到他雙下巴,一看便知在宗門過的日子悠閒又逍遙。
紫檀一衆身爲晚輩微微行過禮,“姜前輩,我們叨擾,希望沒有打擾您清靜。”
姜宗主笑道:“葉小友客氣了不是?人老了喜歡熱鬧些,你們多來走動纔好。小馨小媛沒什麼朋友,這一出去能交到你們,是她之幸。
我沒了兒子兒媳,就剩下這麼兩個孫女,如果不是小友,我老薑也是活不成了。”
說到此處,姜宗主又一臉怒氣:“好個天凌宗,好個花曉萱,爲搶一把扇子,下如此毒手。如果不是花曉萱已經死了,我是要和天凌宗沒完的。
但就是這,兩派之間也不可能成爲友門。我已經宣佈下去,從此後,兩派互不來往,他天凌宗所在的地方,我們門人不會踏足。我所在地方,也不容他們的手伸一個指頭。
葉小友你要小心,花宗主爲人表面和氣,實由極爲記仇。他孫女死在你眼前,這帳必是要從你身上討回來的。若是明着來,我們全宗都是幫你,就怕他們被後下手,讓人防不勝防。”
紫檀:“多謝前背提醒,我會注意的。”
姜宗主:“好了好了,我得走了,我一個老頭杵在這,你們年輕人哪能放開了說話?小友和各位要是需要什麼,儘管吩咐門人去做,不必客氣,隨意就好,隨意就好。”
姜宗主走時多看了呂易鬆一眼,笑的別有深意:“呂少校青年才俊,老頭子真羨慕你啊。”
呂易鬆不大明白,羨慕什麼?姜宗主沒說清楚了,留下一衆不解之人。
紫檀轉了轉眼珠,在大叔耳邊輕聲道:“桃花運,來時都不掉。”
龍霄瞬間明瞭。
···
晚上聚餐,姜靜媛不顧阻擋非要過來。她歲數小,恢復能力比姜靜馨慢,惹得呂易鬆都不敢與她鬥嘴,怕她一生氣會背過去。
姜靜媛卻不放過他,趁此機會盡挑釁他。
易鬆幾次想夾個菜都能被她搶走,易鬆咬牙:“熊孩子,信不信我抓去軍營,太可氣了。”
姜靜媛‘哎呦’一聲:“看哪,有人濫用職權,封少將可不能包庇他。還有我不是小孩子,我十四歲了,是十四,不是十二十三,長的不高怎麼了怎麼了?我還有發展巨大空間!你就別想了,你沒有機會再發育了。哼,太可氣了真是。”
易鬆不知自己招誰惹誰了,對一個小女孩不能打不能謾罵,真憋屈。
易鬆還是覺得將她抓去軍營好些,堂堂少校不能被落了面子。十四歲,鍛鍊了幾年放出來,到時讓她跪着哭叫‘哥哥饒命’那才爽,嗯,這想法可行。
姜靜媛不知道呂易鬆想什麼,吃着搶來的食物特別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