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繁,你聽我解釋,我這麼做是爲了你好。”貝蒂急忙解釋。
“讓我愛的人傷心難過,讓我愛的人受苦。這就是你所謂的,爲了我好?”顧簡繁的臉色由平靜,最後變得暴怒,將貝蒂嚇得臉色慘白。
“你……愛她?”貝蒂的聲線,有些發顫。
她從前心中就有了猜測,可現在知道了,卻令她不可置信。
“對。”
“你不能愛她,你不能愛她的。”貝蒂慌忙下牀,不小心栽在了地上,她又急又慌地說道:“她會害了你的,她就是個禍害。”
“她若是禍害,那你是什麼?貝蒂,你曾經是一個軍人,你這麼做,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嗎?還有溫衍,聞驍他們,你不會感到愧疚嗎?”顧簡繁蹲下身,手掌握着她的肩膀緩緩用力。
“我沒有做錯,我是爲了你好,你爲了她連性命都可以不要。可她呢,她不在意你的,你醒醒吧。”貝蒂雙眸含淚,泣聲道。
“她不在意我,你在意我?”顧簡繁的手掌從她的肩膀,移到她的下顎,狠狠地捏住。
“當然在意。”貝蒂急聲道。
“那你應該好好學習一下,紀時年是怎麼在意人的。你這種在意人的方法,令我失望透頂。”顧簡繁用力地甩開她,眼眸中透露的厭惡毫不掩飾。
貝蒂的眼眶中流出溫熱的眼淚,從臉龐上滑落下來。她的右手緩緩握緊,骨節泛白。
“是你指使他們,把喬言意抓起來的?”顧簡繁站起身,雙眸陰寒的俯視她。
“沒有沒有,我不知道他們抓了喬言意。是在我醒來之後,那個女人給我打的電話,問我要不要和她做個交易。”貝蒂急忙否認說道。
“你和她做交易,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你敢和她做交易。”顧簡繁嘲諷道。
“我知道,我也知道她是殺害溫衍的人。可我……不想讓喬言意離你太近。簡繁,她並非你的良人。”
“她非我良人,你是嗎?”顧簡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貝蒂聽後一怔,旋即沉默下來。她確實是喜歡簡繁的,這種感情,壓抑了許多年。
聽聞驍說,簡繁對一個女孩很特殊,她很好奇。見到她後,對她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一開始騙喬言意說,自己是簡繁女朋友的時候。的確是想刺激她,撮合他們兩個。
可後來……
她看到了簡繁爲喬言意不顧一切,她嫉妒了,也害怕了。
怕喬言意離他太近,會連累到他。
“你爲什麼不說話?”顧簡繁淡漠地看着她。
“我沒有做錯,我是爲了你好。你愛誰都可以,就不能是她,你爲了她已經入魔了。”貝蒂依舊堅持着自己的看法,絲毫沒有覺得,她做錯了。
顧簡繁嗤笑,“貝蒂,到底是誰入魔了?我現在都懷疑你,你受傷這件事,都是夥同那個女人,給我演的戲。”
“我沒有,我沒有。”她不停的搖頭,說:“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命去演戲?簡繁,你要相信我,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