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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酒吧中。
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着,震耳欲聾的舞曲響徹整個酒吧。於小魚抱着酒瓶倚靠在角落的沙發上,目光失神地看着前方。
她喃喃着:“我有那麼糟糕嗎?爲什麼不試試喜歡我?”
“老孃真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後面跟了人山人海的追求者不看一眼,非要去山頂上摘你這朵花。”
“祁遇……”
她這抱着酒瓶子在酒吧裡不喝酒的也是少見。於小魚容貌妖嬈嫵媚,身材也是玲瓏有致,懶懶地坐在那,惹來不少男人的目光。
他們確定她身旁沒人以後,就有兩個男人走了過來,與她搭訕。
其中一個男人說:“美女,賞臉喝杯酒嗎?”
於小魚懶懶擡眼皮看他們,他們身上那股菸酒味,薰的她有些難受。她習慣了和祁遇待在一起,他身上一向都是很清新的茶香味。
令人聞了,心情舒暢。
她眼底劃過一抹厭煩,面上卻是笑靨如花,“我漂亮嗎?”
邪魅一笑,妖惑衆生。
眼前這二人抵抗力淺薄,只是看她這麼一笑,魂就被勾了過去。他們連連點頭,“漂亮,漂亮。”
於小魚怔了怔,“可爲什麼他就是看不上我呢?”
他們對視一眼,笑道:“肯定是他有眼無珠,要不然怎麼會看不上這麼美麗的小姐你呢?”
於小魚聽後微徵,隨即怒了,“你們敢說他壞話?”
“……”他們這是拍錯馬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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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言意從洗手間回來時,看到於小魚所坐的地方圍了不少人,她擠過人羣,看到裡面的情況時,驀然睜大眼睛。
她這不過是去上了個廁所,這姑奶奶,怎麼又去揍人了?
之前來搭訕的兩個男人鼻青臉腫地被疊在一起。於小魚盤膝坐在二人的身上,給自己灌酒,說話吐字不清晰:“我告訴你們,他,是我的人。”
“誰準你們說他壞話了?”
“就你們這德行,連給他提鞋都不配,還說他壞話?我呸!”
被壓在下面的兩個男人慾哭無淚,本以爲搭訕的是個尤物,卻沒想到是個母夜叉。
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她太兇殘了!揍人根本不留情,不知道的,以爲他們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
喬言意趕忙過去將她手中的酒瓶子奪過來,薄怒道:“於小魚,不會喝喝什麼酒?找死嗎?”
“表嫂,我心難受……”於小魚抱着喬言意的腰,難受巴巴的蹭了蹭她的衣服。
喬言意拍了拍她的後背,“我知道……”她知道單相思一個人的痛苦,她知道愛而求不得的心痛。
她看得出來,於小魚是真的對祁遇動心了。
過了一會,警察來了,要把於小魚以故意打人的罪名帶走。喬言意不放心,跟了過去。
在坐警車的路上,她給顧簡繁打了電話,告訴他的情況。顧簡繁讓她安心等着,一會過去接她們。
不過,由於某條魚喝酒喝的有點太多,導致神志不是很清醒,一路唱着歌到了警察局。
“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直到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