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孤王,求孤王帶你離開,只要你說一個求字,孤王馬上會把這些像蒼蠅一樣的依水國的人趕走,而且,會馬上叫人給你清洗身子,叫太醫把你這一副帶病的身子治好。”
長孫綺煙淡淡的看着他,眼裡是一片暗沉,讓人看不清楚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絕冽風擡起殘忍的捏緊她的下巴,只要再一用力,想必她的下顎骨馬上就會崩裂。
那種疼痛,幾乎到了鑽心的地步,長孫綺煙卻彷彿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只是看着他,很淡很淡的看着。
“求?”長孫綺煙緩緩挑起秀眉,忽然就笑了,看着他那張冰冷邪魅的笑臉,緩緩擡起隱隱顫抖的胳膊,輕輕的放在他的肩上,纖長的指甲溫柔的刺進他結實的肩膀。
“疼嗎?”長孫綺煙微笑,笑得彷彿是地獄裡飄來的鬼寐。
手指狠狠覆在這個男人的肩上,用着她此時混身上下唯一的利器,指甲毫不留情的一寸一寸的陷進他的肩膀:“告訴我,疼不疼?”
“現在,我讓你求我,你會求嗎?”長孫綺煙笑的極美,蒼白的臉上帶着一絲虛無的彷彿下一瞬間就會消失的朦朧色彩。
絕冽風眯起眼,感覺到肩上那刺入皮肉裡的指甲,目光緩緩垂下,看向她蒼白纖細的手腕上那一對摘不下來的白玉鐲,目光微微一閃,忽然邪冷的一笑,順手推開她那殘破不堪的身子,起身一腳踢在她的腹部:“不知好歹!”
長孫綺煙整個人被踢到一旁,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後頹然的倒在長孫燕身前的矮桌面前,身下乾涸的血跡似乎是因爲絕冽風又一腳踢中了她飽受創傷的且幾日未去醫治清理的腹部,鮮紅的血再次汩汩的順着下.體流了出來,驚了四周所有的人,眼前一黑,無力的閉上眼。
“呀!”長孫燕被嚇得驚叫一聲,猛的向後退了一步,看着倒在自己桌前,歪過頭似乎是暈過去了的長孫綺煙:“這……”
長孫燕擡起眼,本來是嚇的向後退了兩步,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連忙跑上前跑到絕冽風身邊,一把抓住絕冽風的胳膊::“大王,皇姐是不是死了?”
絕冽風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那個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女人,未感覺到自己早已經攏起的眉鋒,冷冷的垂下眼看了一眼依偎到自己身前,用着胸前的柔軟的高.聳時不時的磨蹭着他的長孫燕。
他勾脣,忽然笑得極爲邪魅:“你很想讓她死?”
“不,怎麼會呢……她再怎樣也是燕兒的姐姐嘛!”長孫燕頓時害羞的低下頭,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探到絕冽風的手心,小心的在他寬厚的掌中,在他的手心裡輕輕的勾勒着圈圈:“燕兒是覺得,今日見到大王覺得大王英俊非凡,一顆芳心暗許,見姐姐如此負大王的心,有些看不過去,所以想彌補一下姐姐欠了大王的一切……所以,不如……”
長孫燕紅着臉靠在絕冽風的胸前:“不如今晚燕兒去大王的寢宮,以後都不回依水國了,大王覺得如何?”說着,長孫燕擡起另一隻手,在絕冽風的胸膛曖昧的撫摸:“大王,燕兒是真心實意的想要代替姐姐服侍大王,一定會讓大王很滿意的……”
絕冽風俯下頭,看着長孫燕白晰的小手在他胸前輕輕勾畫,忽然擡起手,按住她柔軟的小手,俯下頭貼近她的耳邊沉聲低笑:“燕兒還真是最知孤王心思的美人。”
“討厭啦……王……”長孫燕一見得逞,頓時嬌羞的笑着,依偎在他懷裡,卻是悄悄的探出目光,冷冷的掃向那邊暈撅在地上的長孫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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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一陣頗有些刺耳的呻.吟與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耳邊。
長孫綺煙本以爲自己被絕冽風的那一腳直接踢進了鬼門關,哪知耳邊那一陣一陣刺耳的聲音和身上冰涼的水珠將她早已經沉入黑暗的神智漸漸拉了回來。
蒼白的臉微微皺了一下,秀眉微攏,朦朧的雙眼緩緩的睜開,只覺得眼前模糊一片,好像……
這裡好像是天翼宮的寢殿。
頂上一片一片璀璨的琉璃瓦,四周將裡邊映的仿如白晝的夜明珠。
浪.蕩的呻.吟嬌.喘,曖昧的情話,女人的尖叫,男人粗.重的喘.息,與着那一陣一陣奇怪的頻率與糜.亂的撞.擊聲終於把長孫綺煙的神智勾回了些許。
模糊的雙眼緩緩下移,看向不遠處的大牀,看着那牀.上紗帳裡交織在一起的男女正在演繹着激.情的一幕。
男人無疑就是絕冽風……
而女人……
長孫綺煙皺起秀眉,努力讓自己看清那牀.上的男女,當再次聽到那個女人嬌聲的尖叫和快樂的哭喊時,長孫綺煙怵然愣住。
是長孫燕!
長孫綺煙的親妹妹,那個曾經親手把自己的姐姐推向虎口的長孫燕!
糜.亂的激.情在長孫綺煙緩緩坐起身來的那一刻嘎然而止。
長孫燕因爲快感而嘶心裂肺的近乎變.態的尖叫聲漸漸微弱,直到彷彿是直接在快感中暈撅過去,這一場故意讓長孫綺煙欣賞的華麗盛宴纔算是終於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