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艾,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跟伊頓面談我就不打擾你的休息時間了。”陳家林不想久留有了去意,他不問,他忍,他當蘭思定不存在,他保持風度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間。進了門,還沒來得及拖鞋,直接走進房間撥通酒店的內部電話。
“你好,陳先生,這裡是總服務檯,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waikiki酒店的前臺經理通過來電顯示就能快速的反應出來電的顧客是哪一位。良好的服務是酒店運營的根本。
“我想問問,爲什麼當時我入住的時候,你們告訴我白小姐旁邊的房間已經住人了,而現在一個叫蘭思定的人卻能住在白小姐的隔壁。”
“實在不好意思陳先生,我並知道你說的蘭思定是誰,當時給您客滿的答覆是因爲這一層都是一位蘭先生包了的,所以按照顧客的要求我們會適時開放一些房間給蘭先生的朋友入住。”
“他什麼時候包下一層的?”白艾何時有蘭思定這樣的朋友?陳家林暗自譏諷的想到,在此之前他也找人調查了白艾和蘭思定的關係,兩個人在兩個星期前根本是兩個陌生人,雖然沒查到他們怎麼認識的,但是以他對白艾的瞭解,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和一個陌生男人熟悉,即便是他們已經對外宣稱是未婚夫妻的關係。陳家林依然相信自己的判斷。
“不好意思陳先生,您是我們的貴客應該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嚴格爲顧客保密個人信息是我們的職責。”
理解職員難處的陳家林掛斷了電話,因爲不需要再深入問下去,他也知道包樓層的所謂的蘭先生正是蘭思定。白艾洽公他也跟着來,好樣的……
陳家林打定主意絕對不會讓蘭思定再在夏威夷見到白艾,他也確實做到了,因爲忙碌的談判讓白艾停不下腳步。
只是四天以來在白艾的身後總是有一輛玫瑰金的跑車,開的緩慢,保持着距離只爲了確保她的安全。
直到四天後,蘭思定起牀後在一桌子吃早飯的人面前丟了把車鑰匙在桌面上,說了一句:“你們留下來善後。”然後迅速消失。
小德用手中的勺子柄挑起車鑰匙,兩眼冒光:“布嘉迪—威航愛馬仕特別版!還是玫瑰金的。”
費玲達瞄眼道:“又換新車?騷包。”作爲女人她對男人對車的狂熱很不屑一顧。
弗朗西斯科道:“你們見過老大除了那輛Y2K的機車,還見過他在不同的地方開同樣的車嗎?”這些車都是贊助的,老大想開車用不着自己花錢。
小德看着車鑰匙忽然皺起眉頭,因爲他想不明白蘭思定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問道:“都解決了還需要善什麼後啊?”
貝亞特解釋:“說你嫩你還不相信,這裡是國外,槍支管控鬆懈,伊頓是大公司,多年根基的大酒店集團做事肯定不可能清清白白,和政府掛鉤是跑不掉的,和黑道合作也少不了,白艾雖說用是商業手段壓制了伊頓使壞,屬於各憑本事吃飯,但誰能保證伊頓總裁不小雞肚腸繼續使下三濫手段。”
“明白了,就跟賭徒在賭場贏了錢,想走把命留下是一個道理。”
“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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