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她到時候完全可以說她根本就沒來過休息室。
走進休息室後,他們一眼就看到了暈暈呼呼倒在大沙發上的雲湛,瞬間就明白了池蓮的目的。
“小雅,那女人也太惡毒了,竟然想讓你跟這個噁心的男人……。”
想到池蓮的險惡用心,小一就憤怒不已,連棕色的眸子裡都射出了獸性的兇殘,恨不得現在就去咬死那個女人。
“好了,別廢話,咱們得想個辦法把池蓮弄過來。”池雅當然也很憤怒,但她知道現在最緊要的是,要讓池蓮那個惡毒的女人自食其果。
她的話剛一說完,一直警惕着周圍的小一就掃描到了門口靠近的熱源,頓時眼眸一亮:“小雅,門口有人,好像就是那壞女人。”
原來,池雅走後,池蓮還是有些不放心,也很快趁人不注意跟了過來。
正當她趴在門板上,小心地聽着房內的聲音時,沒想到門突然開了,然後沒等她反應過來,迎面就是一個手刀砍在了脖子上。
“小雅,這惡毒女人怎麼辦?”小一一臉興奮地看着被小雅提進來的壞女人,心裡也轉着各種小主意。
“把那顆藥給她餵了,咱們就趕緊撤。”
池雅早就想好了整治她的辦法,馬上從空間裡取出了那顆粉紅色的藥丸喂進了池蓮的口中,隨後把她剝光了扔到沙發上的雲湛身上。
反正這兩人早就有過一腿了,再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不定他們還會感謝自己成全他們呢!
“就這麼便宜她了?”小一有些不滿意。
“便宜她?”
看着沙發上的兩人,池雅摸着下巴賊賊地笑了起來:“嘿嘿,咱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她十分確定池蓮‘提供’的那粉色藥丸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爲她聞到了熟悉的藥味兒,這兩人估計做完之後,身體都會被掏空了,該毀的也毀了。
哈哈,這池蓮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藥丸,還省了自己一管藥劑。
依池蓮的性格,應該不只是讓她跟雲湛上牀,一定會讓所有人都來觀看的。
因爲這樣一來,到時候自己不但名譽掃地,在海城擡起不頭來,不得不嫁進雲家之後,在雲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這麼好的結局,還是你自己受用吧!”
看着沙發上已經有了些動作的雲湛,池雅邪惡地笑了笑後,就帶着小一迅速離開了休息室,並恢復了走廊和休息室內的攝像裝備。
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休息室後,池雅大搖大擺地去外面的花園裡摘了粉紅的朵花別在了胸口,擋住了那幾滴紅色的灑漬,想了想,決定再去一趟洗手間。
這樣一來,就可以晚一點回宴會大廳,免得被池夫人發現不對勁兒,破壞了一會的好戲。
看到走進洗手間的池雅時,一個正在洗手池前整理儀容的二十歲左右的女人,透過鏡子輕蔑地斜了她一眼,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嗤了一聲。
“切,也不看看自己是多麼低賤的身份,不要臉的私生女,鄉下丫頭,也敢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雖然這臭丫頭馬上就要跟雲家少爺訂婚了,但這年頭,連結婚都能離婚,隨時都可以分開的訂婚又算得了什麼?
而且據她觀察,雲夫人一點也不喜歡這丫頭,她能不能跟雲家少年訂婚還是個未知數呢。
想到這裡,正在洗手的女人瞄到自己手上的紅寶石手鍊,突然心生一計。
既然雲夫人也討厭這丫頭,我何不幫雲夫人一把?
說不定雲家少夫人這個位置她也有幾絲可能呢?
雖然她家比不上池家,但起碼她的身份是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也不是什麼私生女那種讓人看不起的低賤身份啊!
再說了,就算是她不能,不是還有其他人嗎?
不管怎麼樣,也比看着這麼個鄉下來的土丫頭佔據雲家少夫人的位置好吧?
她可不想將來還要討好一個低賤的鄉下丫頭。
池雅挑了挑眉,看着那女人在自己整理妝容的時候,自以爲是、隱秘地將什麼東西塞進自己剛打開的手提包裡時,有些啼笑皆非。
真是,往日無仇,近日無冤,可以說互相都不認識,這女人哪來那麼多的妒忌心,哪來那麼多的不忿?
唉,女人又何苦爲難女人呢?
池雅搖了搖頭,拿起手提包,在跟那女人錯身之際,將被對方偷偷放到自己手提包裡的手鍊,又塞回了對方手提包外面的小暗袋裡,隨後在對方暗自得意的眼神中,慢慢悠悠地走向了宴會大廳。
池雅是跟小一又低調地回到宴會大廳裡,開始繼續吃吃喝喝,另一邊,休息室那裡,一場激昂的顛鸞倒鳳開始火熱上演了。
今天雲家的宴會上,好戲是一臺接一臺。
等池雅‘毫無所覺’地離開了洗手間後,她背後的女人田詩詩得意地笑了笑,隨後很快走回了宴會大廳,在呆了不足一分鐘之後,突然故作驚訝地驚叫了一聲。
“咦?我的紅寶石手鍊怎麼不見了?”她摸着自己空蕩蕩的手腕,一臉着急之色,那樣子,就好似丟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一般。
邊上,跟她相熟的紫裙女孩立刻關心地道:“你是不是忘在哪了?”
聽到同伴的‘啓發’,田詩詩突然一臉醒悟地拍了拍胸口:“啊,我知道了,我剛纔上洗手間的時候,放在洗手池邊上了。”
“那快回去找啊。”另一個粉藍裙子的長髮女孩催促起來。
隨後,三人一起興匆匆地回到了洗手間,田詩詩故意在洗手池邊上尋找了一番,然後帶着些着急地道:“怎麼會沒有?明明就是放在這裡的啊?”
紫裙女孩皺了皺眉:“會不會被別人拿走了?”
今天的宴會來的人很多,還有不少侍應生是雲家從外面公司請來的,如果被他們看到了,拿走了也說不定。
“你想一想,你走的時候洗手間裡還有什麼人?”藍裙女孩提醒道。
“當時……當時好像是有一個人,就是那個池家的私生女。”田詩詩故意沉吟了一會,才道出了池雅的存在。
聽到是池家的那個私生女,紫裙女孩也不由妒忌起來,冷哼了一聲道:“哼,一定是被那個窮酸丫頭給拿走了。”
藍裙女孩也是一臉不忿:“這種從山溝溝裡來的窮丫頭,就算是扔十塊錢到地上,她都一定會撿起來的,這會見到寶石項鍊,還不趕緊地藏起來?”
“嗯,一定是她,走,我們去找她,我就不信了,她雲家還能包庇她一個小偷。”田詩詩非常氣憤地說完後,氣勢洶洶地帶着同伴一起衝到了宴會大廳。
當擡眸見到那氣勢洶洶地直奔自己而來的三個女人時,池雅就知道這臺好戲要先上臺了。
“喂,把我的寶石手鍊交出來。”田詩詩一走近角落,一點也沒客氣地大聲喝了一聲,將周圍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對,交出來,看在雲家和池家的面子上,咱們就當沒這回事。”紫裙女孩也是一臉趾高氣揚,一副施捨地樣子,斜眼看着池雅。
藍裙女孩鄙視了她一眼,十分嫌棄地道:“鄉下來的就是鄉下來的,手腳這麼不乾淨,以後有你在的宴會,誰還敢來參加?”
“寶石手鍊?”
池雅慢吞吞地將口中的食物吞下去,扯了一張溼巾紙印了印脣角,纔不緊不慢地擡了下眸:“沒見過。”
自己是親手將手鍊塞進她的手提袋的,因此田詩詩語氣十分篤定:“哼,不是你拿了還有誰拿?我離開的時候,洗手間裡就只有你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