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大人,惹不得!
“唔……君羨……”
猛一下子用力,男人低吼一聲,釋放出來後,整個人趴在了單以諾的身上。
瞧着她痛得幾欲崩潰的模樣,他親吻上她的脣,輾轉反側。
“以後還敢不敢了?”
單以諾全身癱瘓,絕望的盯着天花板,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不敢了!”
“很痛?”
她咬着脣,雙手使勁的推開他,翻過身,將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爲什麼?爲什麼總要這樣對她,要是死了可以解脫這樣的痛苦,她可不可以……
剛想着咬舌自盡,男人的身體又爬了過來,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與他對視,“很痛?”
一股鮮血從單以諾的脣角流了出來,她羞憤絕望的目光盯着他,心裡萬般憎恨,彷彿有種我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預言。
慕君羨一驚,伸手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
“啊?”單以諾又痛叫一聲。
瞧着她的幼稚行爲,慕君羨抿脣,眸光微寒,“你以爲你死了,就可以解脫嗎?嗯?”
她看着他,恨不得一刀殺了他。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死,我就拿單以晨開刀,毀掉她肚子裡的孩子,聽清楚了嗎?”
“你不是人!”她使着全身的力氣吐出四個字。
“人是什麼東西?”他挑眉問,卻顯得不以爲然。
“慕君羨,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爲什麼?
他突然陰鬱了臉色,鬆開掐着她脖子的手,避開了她追問的目光。
“要洗澡嗎?”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單以諾瞧着他的背影,絕望的閉上雙眼,眼淚又流了出來。
穿好衣服,男人又轉身瞧着她,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抱着她朝浴室裡走去。
她沒有掙扎,她也知道,掙扎只會更加的惹怒他,於是她乖乖的由着他抱着自己輕輕地放進浴缸裡,給她放水,放沐浴液,放她最愛的玫瑰花瓣。
洗乾淨了後,他又抱起她回房間,用毛巾擦着她身體上的水珠,幫她吹乾發,然後讓她躺下,給她蓋上被子,一切行爲顯得那麼溫柔,那麼體貼,那麼周到。
甚至單以諾幻覺的以爲,他是不是愛上了自己。
這個夜,還很漫長,他也爬上牀來,抱緊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
單以諾要上班,剛一醒來,準備起身下牀的時候,身體上突然搭過來一隻大手,又將她壓躺在了牀上。
“還早,再睡會兒。”
單以諾不敢看他,聲音涼涼地響起,“我要上班!”
“待會兒我送你去!”
“慕君羨,可不可以給我一點兒自由!”她哽咽着,只要一想到現在的處境,她心裡就難過得猶如刀割。
聽到這話,男人微微睜開雙眼,擡頭看了下臂彎中的女人,聲音出奇的溫柔,“你的自由,就是你姐的地獄,你願意選擇誰?”
單以諾對視上他的眼睛,那裡面,黑得深不見底,更讓人猜不透他下一分鐘的做法。
頓時間,單以諾又妥協了,輕輕地閉上雙眼,由着痛苦在心底蔓延。
男人低頭吻上她的脣,聲音親暱的響在她耳畔,“乖乖地做我的情婦,我會給你這世間最意想不到的東西。”
你的東西,我要不起!
好友新文,《市長前夫,你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