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大人,惹不得!剪不斷的緣
連這個女人都不敢在他面前說謊,爲什麼跟自己同牀共枕那麼多年的女人,竟一次又一次的棄他而去。
他,真有那麼糟糕嗎?
頓了頓,他又問,“那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在我面前脫掉自己的衣服?”
寧微顯然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一點預料都沒有,她也沒有心理準備,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因爲……因爲您一開始拉着我喊別個女人的名字,一直抱着我不放,還……對不起,是我自己下賤,是我自己無法控制住,對不起……”
他眯眼瞧着她,再問,“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寧微哭着回答,“因爲……我需要錢,我媽咪癌症晚期在醫院裡,我需要錢,所以我……”
“我上次不是給你錢了嗎?”
她落着淚搖頭,顯然,她的意思是那些錢根本就不夠。
慕君羨明瞭,頭痛的擰了擰眉,站起身來問:“還差多少?”
寧微又哭着搖頭,“慕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會努力賺錢的,我不需要你的錢了。”
既然人家不稀罕,他也不必勉強,踉蹌着身子轉身要走,突然間,包房的門被人推了開,他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只聽到有男人怒罵道。
“媽的,賤貨,老子給你錢你不賣,現在不是賣了嗎?”
那人進來就直指地上的寧微走去,寧微還沒來得及穿衣服,手腕一把被男人捏住,怒吼道:“賤貨,不是在老子勉強裝貞潔烈女嗎?怎麼現在到是自己脫光了送給別的男人。”
“說,那男人給你多少錢,老子給雙倍。”
寧微一隻手捂在胸前,搖頭掙扎那男人的粗暴,“不,你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不放,又捏起她的另外一隻手,驀然間,女人光滑的雪白,全部都暴露了出來,看得男人全身一陣火燒般的灼熱。
“好美麗的身體。”男人淫笑着,俯身就要去親吻她,寧微厭惡的掙扎,“放開我,救命啊,放開我!”
掙扎無效,男人猛地抱住她,低頭就朝她光滑的身體上摸去……
然而,一聲慘叫響起,“啊……”
下一秒,男人就被踢飛了出去,寧微還閉着眼睛哭喊着掙扎,顫抖的身體上突然蓋下來一件衣裳,她睜開雙眼看見是慕君羨,整個人便毫不避諱的朝他撲去。
她抱緊他,肆意的在他懷中哭着喊着,“慕先生,慕先生……”
慕君羨沒有絲毫動容,只是本能的對一個陌生女孩子應有的同情,所以,他幫她,並沒有別的意思。
被踢飛的那個男人爬起來,指着慕君羨顫顫巍巍的說:“你……你等着,老子一定會回來找你算賬的。”
或許是光看慕君羨那身材跟氣勢,男人自認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自知自明的跳掉去找幫兇。
面對他的話,慕君羨卻不以爲然。
懷中的女人還抱着他哭,他推開她說,“你不知道這種地方很不安全嗎?趕緊起來穿好衣服,離開吧!”
寧微聽了,趕緊將衣服穿上,見慕君羨要走,她跑上前攔在他面前說,“慕先生,剛纔那個人,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我來這裡工作,他多次騷擾我,但是我都沒有理會,慕先生,我……”
他甩了甩腦袋,問,“你跟我說這話什麼意思?”
“我……”她緋紅着一張小臉,垂頭對他吞吞吐吐的說:“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碰我的,慕先生,我……我喜歡你。”
“……”
原來,不過是一ye情的女人都可以開口說喜歡他,而他愛的那個女人,爲什麼就那麼不把他當回事呢?
寧微的話,慕君羨不以爲意,罷手道:“多謝你的喜歡了,你還是走吧,以後別來這種地方工作了!”
說着,他繞開她又要走,寧微下意識的抱住他的手臂。
“我求求你,不要趕我走,只要能讓我留在你身邊,每天看着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他低頭望着她抱着自己臂膀的手,沉默了。
見他有所動容,她又趕緊站在他面前苦述,“你放心,只要你不願意發生的事,我一定不會去做的,更不會讓你太太知道,慕先生,求求你讓我留下來,我發誓,我寧微,一定全心全意對你,絕無二心,否則天打雷劈,五……”
她這意思,是要心甘情願做他的小三了。
他伸手打斷她的話,沉默着,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寧微瞧着他英俊的五官,一顆心都提到了嗓門眼。
真的,只要他願意接受自己,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半響,慕君羨正準備開口說什麼,突然間,寧微的電話響了起來,徹底打消了慕君羨心裡要說的話。
寧微一看電話來自醫院,趕緊放了慕君羨轉身接聽,“喂,林院長……”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慕君羨瞧見她一張好看的小臉頓時嚇得一陣慘白。
“好,好,我馬上就過去,媽媽會沒事的,她一定會沒事的。”
掛了電話,她又急促的拉着慕君羨說:“慕先生,求求你現在送我去一趟醫院好不好?我媽媽,媽媽她快不行了,求求你送我過去好不好?”
本來他完全可以不管她的死活的,她媽的死活,他更不可能去管,可是這女人拉着他哭得很傷心,一看到她哭,他莫名其妙的就會聯想到他的諾兒。
所以,心底那最柔軟的地方妥協了,他第一次當了一回假好人,開車送她去了醫院。
只是將她送到醫院而已,她一下車,他的車子掉頭就返回。
寧微看着他車消失的方向,眼眸裡滿是不捨跟依戀,可是想到重症監護室裡病危的母親,她又趕緊收回目光,朝醫院裡衝去。
終於一口氣跑到母親的病房時,眼前出現的一幕,嚇傻了她。
醫生見她過來,忙拉着她說:“快點小微,你媽媽有話要跟你講。”
寧微撲過去握住奄奄一息母親的手,眼淚奪眶。
病牀上的女人明顯一副油盡燈枯的模樣,氣喘吁吁,困難的睜着雙眼,將一塊玉佩送到寧微手中,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小……小微,拿着……這塊玉,去……去南西軍區,找一個……叫,叫俞威的男人,他……他就是……你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