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胸很好脫,因爲她側着睡,指尖輕手輕腳的解開她後面的扣子,兩邊的肩帶便自動的鬆開。
脫下後也放到一邊,上半身已經完全是赤果的狀態,胸前的柔軟更是毫無障礙的跳出到他的眼前。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別說那天晚上他幾乎吻遍她的全身,之前她暈倒他給她洗澡的時候,也全都看到了。
但是,像這樣,在午後明晃晃的光線上,即便窗簾拉上也仍舊會有陽光漏進來,看着熟睡而昏迷的,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如初生的嬰兒的女人。
美麗得近乎神聖。
西澤爾只覺得有一隻爪子在撓他的心,整個心臟都癢得讓他難以忍耐,身體的火焰更是燒得他難受。
偏偏她毫無察覺,熟睡的樣子簡直就是任人蹂躪。
再也忍不住,他翻身覆上她的身體,沒有壓上去,只是手撐在兩邊緊緊的貼着,俯首含住那一處溫軟。
既然不能把她弄醒,他自然不能做得太過分,美味在眼前雖然不能享受讓教父大人很鬱悶,但是想一想反正她是他的,現在不行,等晚上……只要想一想,他便覺得血液沸騰。
爲了不讓自己徹底的失控,西澤爾還是戀戀不捨的伸手扯過被子該在她的身上。
最後是褲子,跪坐在她腿邊,她的腰本來就很細,放在骨架大了東方女人的西方,更是瘦的一隻手就可以掐住,所以她的褲子勢必是要系褲帶的。
扣盤解開,褲子上的扣子,然後是拉鍊,這兩件事做好,就只要將褲子從上面往下剝下來了。
這個動靜最大,因爲要稍微的擡起她的臀部,“嗯~”她還是察覺到了,意識沒有醒過來,輕聲的哼了一下,手胡亂的就去推他。
西澤爾無奈看着她緊閉着她的雙眼,只好繼續哄她,“慕慕,你要睡覺,我幫你把衣服換了,好不好?”
神慕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皺起來了。
西澤爾繼續道,“慕慕,你的褲子脫下來,配合我一點,嗯?”
他的聲音實在是溫柔的令人放心,但是神慕卻一下忽然打開了眼睛,半睜着看着面前俊美異常的男人,小聲的道,“我很累,不想做,讓我睡覺好不好……”她不要脫衣服,更不要脫衣服。
西澤爾,“……”
他頓時有了一種什麼都不管先撲上去拆骨如腹再說。
她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是還沒有完全醒來,否則不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西澤爾忍住,趁着她現在可以動,強硬的擡着她的臀,順利得給她把褲子剝了下來。
神慕迷濛的眨着眼睛,她睡得好好的,動都不想動,大半的意識還陷在睡眠中,一看他不顧她的醫院強行脫了她的衣服。
她頓時覺得老大不高興,委屈的把臉側到一邊,又重新的閉上眼睛,心想你要做我也不理你。
西澤爾看着她的模樣,哭笑不得,還是親了親她的脣,然後低聲道,“嗯,不做可以,讓我把這個給你穿上。”
他默默的暗忖,她怕成這個樣子,難道說……他真的應該截止一點。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被他立刻否決了,節制什麼,節制完了他就是呢麼都不用做了。
神慕看着他手裡的睡裙,沒多想什麼,只聽他這麼說,於是連忙乖乖的讓他給她穿上,她好睏,只要讓她睡覺,其他的她都可以配合。
西澤爾於是一場順利的把睡裙給她套上了。
才一穿完,她的眼睛又閉上了。
西澤爾在她身邊坐了幾分鐘,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細心的將被子給她掖好,然後放輕腳步走了出去,順便將門也帶上了。
安沫靜靜的侯在門外。
西澤爾看她一眼,擡腳往樓梯的方向走。
她一言不發,跟在他的身後。
她沒有想到,西澤爾會帶她回來,難道,這就是他所說的報復嗎?這樣恨不得捧在手心,怎麼算是報復,怎麼能算?
還是說,所謂的報復,只是一開始他給自己的一個理由,一個光明張大,將她不擇手段搶回身邊的理由。
而現在,他真的成功了,從東方祁的訂婚宴上,將她奪了回來。
“教父,”她咬牙開口,聲音帶着悲愴,“您還是愛着她的,是嗎?”
西澤爾的腦海裡浮現她安然的睡在他的牀上的模樣,淡淡的道,“這不重要。”
安沫追問,“那什麼纔是重要的?”不可否認,她下意識就想聽到……他的否認。
就算他不惜一切的帶宮神慕回來,她也還是希望,可以聽到他否認,我不愛她了。
“重要的是,我要她。”
安沫的心裡一幢,腳步停了下來,看着前方高大修長的背影,咬脣,還是開口了,“教父,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她記得,她昏過去之前,她問他,如果她活下來了,他可不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他當時,明明就答應了的。
西澤爾站在原地,轉身看她,英俊的臉上還是淡漠如水,一點都沒有他看着宮神慕時眼睛裡的溫暖跟寵溺,“我當時答應你,如果你沒死,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安沫咬脣,擡着她秀美的臉,縱使臉上的溫度在燒,她還是執着的,不準自己有任何逃避的開口,“教父,我喜歡您,您可以跟我在一起嗎?”
西澤爾聞言,臉上的情緒沒有任何的波動,波瀾不驚,“安沫,你看到了,我現在不需要任何的女人。”
他有慕慕,哪怕她其實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他的身邊,但是更真實的是,她現在就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女人。
意料中的答案,他好不容易真的得到宮神慕了,又怎麼還會要她。
但是,他是黑手黨的教父,答應過的事情,難道要反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