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的人馬上又立刻像是被惡鬼追一樣的逃了出去。
神慕清晰的感覺到扣在她腰間的手愈發的緊愈發的大力,忍不住就掙扎起來,“西澤爾你放開,你弄~疼我了。”
他那麼大的力氣,她甚至有種錯覺,他要是想,可以就這樣掐斷她的腰。
“你不肯吃飯,是真的嫌吃下去噁心,還是在跟我鬧脾氣?”他另一隻手大力的板過她的臉蛋,灼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脾氣上,“還是本來就是爲了折磨我?”
他畢竟是死纏爛打了這麼多年,即便她無數謊話他也不知道究竟哪一個是真正的她,但是卻也不可能真的一點都不瞭解。
就算明天就會死,她今天也會好好活着,這是夏堇跟宮深拓骨子裡傳下來的執念,沒到最後一刻,絕不會隨隨便便折騰自己的小命。
神慕從來沒有怕過他,哪怕是在他當初強迫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她也沒有過畏懼。
但是這一刻,看着他的眼睛,她無端的就有了怕了的情緒。
身子一輕,然後就是冰冷的冷硬——她被男人放在了桌子上。
剛好桌上所有的東西連帶着桌布一塊被她扔掉了,此時長方形的餐桌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想起他剛纔說的話,她的心裡驀然一涼。
【如果你敢再掀,我們就在這裡做。】
她潛意識的認爲,他不過是說說而已,他不敢再這麼對她,他不會的。
可他現在給她的感覺就是,沒什麼是他不會的。
她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一種瘋狂的痕跡。
威脅逼近,她本能想要逃開,手立刻就想爬到對面然後跑掉,然而這樣的事情無論發生多少次,以她跟西澤爾的實力懸殊,加上她目前的身體,完全不死對手。
西澤爾扣着她的腳踝,輕易的截斷她的退路。
高大而英俊的男人陰鬱着一張臉,一腳乾脆利落的踹開他身旁的兩隻凳子,然後,慢斯條理,只需要抓着她的腳踝不讓她逃跑,就的覆上她的身體。
薄脣覆上她的臉蛋,一下一下重重的親吻着,一手禁錮着她的腰身,另一隻手固定她的腦袋,不讓她到處晃。
“西澤爾,”她的聲音逐漸開始有了恐慌,西澤爾同時也發現,她不僅脾氣變差了,連以前的近乎冷漠的冷靜也散了很多。
當然,這對他來說,只會是個好現象。
他不需要那麼冷靜的慕慕。
“你不能,你不能再這樣傷害我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你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不能再這樣傷害我,放開我。”
是,他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知道,並且一直很清楚。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會肆無忌憚的把他對她的傷害擺在她的面前,在倫敦的時候,除了爲了堅決要跟他斷絕關係,她都不會說。
“要我怎麼做,”他的聲音很沙啞,沾染了情~欲,更多的是因爲身體裡撕心裂肺的痛楚,“你纔會覺得補償一點,纔會覺得跟我在一起,不會那麼讓你難以忍受?慕慕,你告訴我。”
哪怕是說着這些話,他親吻她的動作也沒停,不斷的在她的臉上,耳朵,下巴,還有脖子上,重重的親吻着。
瘋狂而剋制,很用力,用力的吻,用力的控制自己。
“別親我,”她的眉毛蹙起來,掙扎的動作復幅度不是很大,但一直都沒有停止,“說了不準親我。”
其實她覺得他親她沒有那麼討厭,至少沒有他這個人這麼討厭。
但被自己討厭的人這麼親,她終究還是不高興的。
可惜,對她的話,這男人向來是選擇性刷選的。
他願意聽的,全都聽進去,他不願意聽的, 他就當做沒聽到。
手臂的力氣一大,她整個身子都被緊緊的鎖進他的懷裡,兩具身體緊緊的貼着,氣氛曖昧而撩人。
“別拒絕我,”他一邊吻着,一邊在她的耳邊喃喃的道,“慕慕,不要拒絕我。”
別這麼冷漠,別這麼厭惡他。
他承受不起,真的真的承受不起。
“西澤爾你別逼我再打你。”她此時已經完全處於下風,抱着她親着她的男人開始有點聽不進她說話了,“你對我一點都不好,放開我。”
她原本可以直接再甩一個巴掌上去的,不,甩幾個都沒問題,因爲她的手是自由的,但他卻都用來控制她了。
不過她力氣小推不動山一樣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她有認知,鑑於她之前打他的那幾個巴掌,他全都當成被蚊子咬了一點都不在乎。
所以她覺得她再打也沒有意義了。
打疼自己的手而已。
“好好說話,”恐嚇跟冷漠對他沒有用了,神慕只好暫時使用懷柔政策,“你先放開我好好說話。”
“晚了慕慕,”他低頭啃咬着她的下巴,低低的喃道,“我不想好好說話了。”
今天收到兩個大紅包,嚶嚶嚶,明天我會加更~~還有手機黨送的紅包倫家也看到了,謝謝乃們~~
好吧照例今天又少了幾分鐘幾百字,所以明天補上,僞更三百字,麼麼
今天收到兩個大紅包,嚶嚶嚶,明天我會加更~~還有手機黨送的紅包倫家也看到了,謝謝乃們~~
好吧照例今天又少了幾分鐘幾百字,所以明天補上,僞更三百字,麼麼
今天收到兩個大紅包,嚶嚶嚶,明天我會加更~~還有手機黨送的紅包倫家也看到了,謝謝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