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羅直接將她帶到了臥室,薔薇美人也是在看到房中央的那張大牀才反應過來。
超級豪華的大牀,古檀香木質的材質,周圍甚至飄着一層白色的透明的帷幔,乾淨得一塵不染,華貴又不落俗套,角角落落都彰顯着王子這個身份的尊貴和與衆不同。
薔薇美人很納悶,難道王子殿下真的英俊到山無棱天地合都不會再出第二個了,所以她纔會不顧倫理道德生生的強上了人家?
可是,依着她今天白天遊玩閒逛的觀察中可以推測出,這個國家的男人的長相,能到佐羅侍衛的這個程度……不大可能再往上走了。
如果她要強行撲倒的話,怎麼都應該選佐羅纔對……
佐羅看着面前一無所知,毫無壓力的女人,不禁就攥了攥拳頭,忘記了,她居然敢睜着一雙眼睛說忘記了?
“砰!”的一下乾脆的關上了門,將外面八卦和探究的視線全都隔絕到門外。
他知道爲什麼他們那麼意外那麼驚奇,因爲就因爲這個女人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帶過其他的女人回來。
今天直接把這個該死的女人扔進了臥室。
薔薇美人眨眨眼睛,“話說,王子殿下在哪裡?”
佐羅冷冷的睨着她,高大的身軀氣勢逼人,一字一句的開口,“我在、你、面、前。”
薔薇美人,“……”
她就說爲什麼覺得他的名字有點眼熟,的確是該眼熟的,她應該是在某張報紙上瞥見過他的名字或者在哪個路人的口中聽到過他的名字。
她睜大了眼睛,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
受害者就在眼前,她不能太激動。
“額,”她無意識的抓着自己的頭髮,非常尷尬非常誠懇的低頭,“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
她想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霸王硬上弓這這件事情,說不是故意的,貌似說不過去。
於是她頓時變得更加尷尬了。
懊惱的扶額,她最後還是決定勇敢的擡頭面對,怯怯的問道,“話說,那個,你帶我回來,是想怎麼樣?”
佐羅冷笑,她這幅樣子,跟當年兇悍暴力的德行,還真是天差地別得讓人驚詫!
他面無表情,冷冷的陳述,“做我的女人。”
“啊?”薔薇美人沒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又被雷了一下,瞬間就變得不淡定了,她擰着眉頭,嚴肅的道,“殿下,雖然說我強了你,但是我堅決不做情~~婦。”
佐羅挑眉,她這會兒怎麼一下就這麼靈通了,他還以爲她一直都是這麼蠢的。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娶你?”
薔薇美人不怎麼在意的笑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王子,不過王子殿下這樣的身份要用來幹什麼,我還是很清楚的。”她十分不在聊天狀態的打量着這間臥室,“嗯哼,比如說跟應該結婚的女人結婚。”
只是這樣一來,她就又很憂傷的發現,她家寶貝兒子貌似就沒有爹地了,咳咳,不對,也不能完全的肯定他就是她以撒的爹。
果然是小事迷糊,大事一點都不落下。
薔薇美人說完以後,歪着頭看他,“王子殿下,就算是我強上你好了,喂,我這麼如花似玉的,你真的很吃虧至於要記恨我這麼多年?”
然後薔薇美人就清晰的看到佐羅的眼底起了猙獰,彷彿她說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還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她眼睛一轉,弱弱的問道,“難道我當年太變態,把你玩壞了?”
她的記憶雖然不完整,零零碎碎的有些記得有些不記得,但是她着實不覺得她有這樣不良的嗜好啊。
沒有吧,應該沒有吧?
媽的,佐羅覺得他28年的人生第二次覺得他想親手掐死一個人,而且一定要看着她一點點的掙扎斷氣,享受她的痛苦!
哦,六年前,這個女人也給過他這樣獨特的感覺!
薔薇美人眼尖的瞄到了他眼裡的綠光,頓時就指控,“我覺得你比較變態,所以肯定不是我。”
佐羅壓下了怒氣,整個人都是一種壓抑的淡漠,他擡手將自己外面的呢子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一件熨燙得很妥帖的白色襯衫,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挺拔清俊。
他低頭挽着自己的袖子,一邊淡漠的出聲,“做我的女人,你別無選擇。”
就袖子整理好之後,他才以一種談公事的態度淡淡的道,“拜你所賜,我現在對女人沒反應,我的醫生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他幽幽的看着她,“你敢說,你不對我負責?”
薔薇美人的瞳孔迅速的擴大,然後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害得人家不舉?
特麼難道真的是玩壞了?她年少輕狂的那會兒真的那麼那麼的……不道德?
把良心放在胸口上思考的話,害人不舉堪比毀人清白嚴重多了……這簡直就是罪不可恕!
薔薇美人立時陷入了深深的惶恐之中。
半響,她不信任的瞄着他,“喂,話都是你說的,欺負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真的不行?”她一邊想一邊就自言自語的說了出來,“你要是真的不行,那我做你女人也沒用啊不是?”
眼角的餘光瞟到男人迅速沉下來的臉,薔薇美人趕緊禁聲了。
佐羅咬牙切齒的看着她,很是憤憤,“做了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你說忘就忘記了,你還有臉說?”他厭惡的看着她,“不知道是做過多少纔會一點都不記得!”
她不記得是因爲她現在大腦的記憶系統出現了一點混亂加上某些重要或不重要的信息的丟失,別亂把這些屎盆子往她頭上扣!
不過,薔薇美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後摸着下巴問道,“你既然不行的話,應該還沒有老婆吧?”
佐羅陰鬱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薔薇美人眨巴着眼睛,擡手就去脫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