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又給沈君臨介紹:“君臨,這個是我高中同學,我以前跟你提起過的,就是高中對我最好的那個同學,她叫秋嬋,名字很特別吧!”
她看着他,視線裡全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絕望,沈君臨,難道你心裡面那個女人,就是她嗎?消失一天一夜,連軍區都不回,打電話又關機,目的就是跟她在一起嗎?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巧?可不可以……
他盯着她,喉結滾動了下,別過頭朝柳晨溪吐出幾個字,“我去趟洗手間。”
沈君臨一走,包廂內的氣氛就緩緩了下來,柳晨溪拉着秋嬋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對着大家喊:
“大家都別客氣啊,今晚我請客,想多嗨就多嗨!”
“哦哦!!”幾個男人舉着麥克風又唱又跳的耍帥,其他人則一邊耍拳喝酒。
柳晨溪在秋嬋耳邊滔滔不絕的敘着成年舊事,秋嬋卻是一臉面無表情,什麼都聽不進去。
等包間內氣氛達到頂峰時,身邊的同事個個聽歌聽得如癡如醉,沒有沈君臨在身邊,柳晨溪喝酒喝得猛,不一會兒就醉了躺在沙發上,秋嬋見沒人注意到她,於是拎着包包趕緊的溜出了包間。
她知道,沈君臨在外面等她。
果然,一出KTV大門,沈君臨大步邁上前來,一把扯着她就往車子裡帶。
“沈君臨,你輕點會死啊?”她的手被他捏得發痛。
他也跟着上車,狠狠的將車門摔上,怒不可竭的瞪着秋嬋問:“你怎麼會來這裡?”
秋嬋一邊揉着自己發痛的手腕,眼眶裡的淚珠在打轉,倏爾有些嘲弄的笑起來說:“沈大軍長,你老婆跟你情人除了以前是同學外,現在又要是同事了,今天晚上不是給她搞的歡慶聚會嗎?你說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在江東醫院上班?”沈君臨有些不可思議。
然而,在聽到這句問話後,秋嬋更想笑出聲來,結婚兩年,她跟他搬來這裡住了兩年,夫妻了兩年,他居然還不知道她在哪兒上班。
這是不是好滑稽,好可笑。
沒錯,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沈君臨卻是一句話沒在說,發動車子疾馳離開。
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後勁發作,秋嬋趴在車窗上,不停的往外面嘔吐,心裡火燒得一陣難受。
“你開慢點!”風疾得她有些難受,她捂住肚子朝他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