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以後我會多陪你的。”洛葉摟住溫馨,輕嘆一聲,“媽,我保證,以後會多陪你的。”
“真的?”溫馨的眸子亮起來,“葉兒,你不準騙媽媽。”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洛葉摟住她脖子,“我決定了,這次的事情了結後,給自己放個長假,好好陪陪家人。”
“葉兒是應該給自己放個長假了,從上大學到現在,忙的跟個陀螺似的,你這小肩膀,扛的東西太多了,要學會分一些給你哥。”
“我哥一點也不比我輕鬆,從基屋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洛葉邊說邊笑,“等我到媽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可以有一堆的高官保護我了,那個時候,我就徹底輕鬆了。”
“想的還挺長遠……”溫馨無奈的搖搖頭,又笑,“我都沒法想像葉兒當奶奶會是個什麼樣兒。”
“那時候,媽就是太奶奶了…….”洛葉邊說邊做出個沒牙的模樣兒,“媽,你能想像你變成這個樣子嗎?”
溫馨瞪一眼作怪的女兒:“睡覺!”
果然,哪個年紀的女人都不願意被人說老,某媽傲嬌的背對着女兒,一個人生悶氣了。
洛葉好笑的扳過她:“還真生氣了?”
溫馨就不滿的瞪着她:“媽到那時候也不過才八十歲,哪能老到你說的那程度?”
“媽,你心裡有事兒吧?”洛葉盯着溫馨的眼睛,“我是你閨女,還有什麼好瞞着的?”
溫馨猛的坐直了:“葉兒,媽媽看上去很老嗎?”
“誰說媽媽老了?”
溫馨語氣有些焦燥:“你和我說實話!”
“媽媽看上去也就是三十歲出頭,這就是實話。”
“真的?”溫馨不相信的盯着洛葉,“你可不能爲了哄媽媽開心,就睜着眼說瞎話?”
“媽。您難道要我說假話您纔信嗎?”
“那我就放心了。”溫馨長舒一口氣,“我還真的以爲我現在老到看上去象快要五十了呢。”
“誰那樣說您了?”
“我去菜市場買菜,一五十多的男人喊我大姐。”溫馨一臉不悅的道,“他喊我大姐。自然是覺得我看上去比他大,唉,害得我難受了好幾天。”
洛葉:“……”她是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來。她老媽是不能再這麼閒着了,會閒出毛病來的。
她這次匆匆的回來,還有一件事兒,那就是要替荊晨把病徹底治好。各種事兒積一堆,害得她把計劃一推再推,要是再晚上些日子。她現有的藥材又要不夠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洛葉和夜軒便去找荊晨,知道倆人來的目的,荊晨的媽媽拉着洛葉的手,眼淚直流,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荊書記只是用力拍了拍洛葉和夜軒,什麼也沒說。
他這種人,是不會說那些虛頭巴腦的話的。恩情,他只會記在心裡,在需要給予對方回報的時候,及時的雪中送炭。
若一直沒機會,他也不會因爲報恩而報恩。
這樣性格的人,是洛葉最欣賞的,活的自在灑脫,他自己不累別人也不累。
藥早都寄過來了,治療直接在荊家進行。
熬好藥湯,讓荊哲坐進去,待藥湯的溫度降低,就再往裡添加,這活計,當然是由夜軒來做。
早上八點半一直忙活到中午十二點,第一波治療結束,吃過中飯,洛葉藉口給荊晨下針不能有人在場,把大家都趕出了房間,夜軒有意無意的坐在了衝着門口的位置。
這樣的治療,需要三天。
三天以後,是不是可以痊癒,洛葉心裡也沒底兒,現在,她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做這件事兒。
具體的,要以治療以後的檢測爲主。
相信這幾天,將會是荊家人緊忐忑的幾天。
荊希得了消息,也在第二天趕回了孃家,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洛葉身後。
現在的她,比以前豐潤了不少,也開朗了不少。
“洛洛,我和婆婆的關係緩和很多了。”瞅着荊夫人不在的空中,荊希小聲對洛葉道。
“真的?”洛葉倒是很意外,包小花那母老虎竟然也能改了性子?
“嗯,其實,主要是我學會了開解自己。”荊希衝她擠擠眼睛,“她罵我的時候,我就把她想像成一頭暴怒的獅子,然後就想,呀,那麼厲害的動物,只是動動嘴皮子,我應該知足,這麼想着,我就一點兒也不生氣了,還能時不時的衝她笑笑,結果時間久了,她自己也覺得罵的沒意思,就不罵我了。”
洛葉一臉的無語,原來這樣也行……
“唉,既然嫁給了王威,他對我也不錯,我就得接受他的媽媽,要不然,怎麼辦?”荊希就嘆氣,“洛洛,要是沒有你,現在我們家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呢,你真是我們荊家的大恩人。”
“說什麼呢?”洛葉忍不住白她一眼,“越說越離譜了。”
猶豫一會兒,荊希咬了咬脣:“洛洛,有件事兒,我想我還是應該告訴你,不過,你聽了彆着急上火,好不好?”
“嗯,我不着急,什麼事兒,你說吧。”
“你和江洋有多久沒聯繫了?”
洛葉想了想,就道:“也不是特別久,我結婚的時候還見過她。”
“哎!”荊希重重嘆一聲,“她現在到處說你的壞話,我感覺,她已經變的完全不象她了,你遇到她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兒。”
“我知道了,謝謝。”洛葉長嘆一聲,看一眼時間,起身,“我要去給你哥下針了,你在外面守着,別讓人進去。”
“好。”
“這是最後一天了,很重要。”洛葉回頭再叮囑她一句,“無論是誰,都不準進去。”
“好!”荊希鄭重的點頭,“你放心吧,那是我哥,我不會開玩笑的。”
以往守在門口的都是夜軒,今天他去了夜氏的分部,所以,守門的任務只好交給荊希。
洛葉看衝有氣無力趴那兒的荊晨笑笑,“咬咬牙堅持堅持,最後一次了,你就要解放了。”
“沒事兒,我不會出聲的。”荊晨衝她笑笑,“洛葉,雖然我不懂你的治療方法,但是我知道,你真的是在透支你的體力爲我治療,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感激你。”
洛葉衝他笑笑:“答應了你,我當然要做到,當然,最主要的是,我覺得你值得我救。”
“我就不說虛的了,開始吧。”荊哲說完,取過紗布咬在嘴裡,閉上了眼睛。
洛葉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浸了藥的針,用內力下到他的體內,這比普通的鍼灸要難上百倍,但效果,絕對不是普通針炙能比的了的,當成,痛苦程度也不是普通針炙能比的了的。
這也是每次夜軒有意無意守在門口的關鍵原因,萬一荊晨捱不住狂喊的時候,絕對不能讓其他人衝進來。
倒不是荊晨會有危險,而是,衝進來的人有可能感染上病毒。
原理就是,她的這種方式,其實是通過藥力,將病毒逼出體外。
每次針炙完後,她都要將特效藥灑在荊晨的房間殺毒,且不讓外人進來,一般要半個小時以後,其他人才能進入房間。
對於洛葉的神神秘秘,荊書記和荊夫人也有些好奇,但他們都是識大體的人,既然洛葉交待了,哪怕再好奇,他們都不會進來看。
洛葉防的,就是突然有人來找荊晨,突然闖進房間。
現在的荊晨,是某部門的科長,他休息的這些天,常常有人帶着文件來請他簽字。
其實,事情真的急成那樣嗎?大家都明白,那只是個幌子,真實目的,就是在荊晨面前好好表現自己罷了。
畢竟,現任洛書記和荊書記關係之鐵是人盡皆知的,那麼,做爲荊書記唯一的公子,他們現在不巴結,難道要等到對方官大到一定的程度,他們想見都見不到的時候再巴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