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桃若了,就連延清也驚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以往禮淳捉弄他或是想實行什麼餿計劃都會露出這麼溫柔不可一世的詭異笑容.
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延清心中開始爲桃若默哀,也不知道禮淳打算怎麼折騰他了。
“適當的泡澡是好,但是泡久了對身子不好,上來休息一下。”伸手拍拍身邊的位置,禮淳笑着說着,看着桃若一閃疑惑的桃花眼很是滿意。
禮淳突然對自己的態度轉變桃若很困惑,但是不否認他喜歡她這般溫柔,雖然感覺她是故意的.
看着桃若緩緩從水中上了岸,禮淳是氣定神若的看着那道性感的身子走向自己,他也不忌諱光着身子走到禮淳面前不緊不慢從軟榻上拿起衣服披上,坐到了她身邊的位置。
“你可是想明白了讓我坐你的正夫?”桃若撐着手臂,笑容柔柔,湊近禮淳的耳畔親暱的問道,溫熱的氣息撲在禮淳的耳邊。
禮淳面不改色,笑容依舊,柔軟的脣輕輕擦過他溼潤的臉龐落在嘴角,說:“經過我這幾個月的深思熟慮,決定讓你跟你之兒一起做正夫。”
桃若一愣,眉頭輕蹙,心中有些複雜。
“自始以來正夫之位只有一個。”
“我說要有兩個誰能奈我何?”
禮淳狂傲的說道,身子微微往後一傾離開桃若的嘴角,繼續說道:“還是說你不願意?那既然如此你就當側夫吧。”
捕捉到那雙褐瞳中一閃而過的狡黠桃若忍不住輕笑起來:“別玩了,你想怎麼樣直說吧。”
禮淳擡眸幽幽看向他,笑容已經褪去了溫柔:“讓你跟之兒平起平坐爲正夫是我最大的底限,隨你願不願意了。”
“我願意。”桃若輕輕吐出三個字,手臂一攬把禮淳抱入懷中狹長誘人的桃花眼彎眯成線:“你是在找火蟾蜍嗎?”
聽着這話禮淳不禁有些嫌棄的瞥了眼他,道:“好歹風無儀在你們桃花堡待了好幾個月了,他身子狀況如何你裝什麼糊塗?不管桃花堡有沒有火蟾蜍一個月內我要見到那個東西,不然,我收回讓你做正夫的話。”
“剛纔還溫溫柔柔的,現在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
“哪裡?我一直都是很溫柔的不是嗎?”禮淳繼而換上笑意,略微有那麼一絲的邪惡,雙手不安分在那道溼熱交加隱約透着性感的身軀上游走,最後鎖定在下邊的位置。
桃若眉頭一蹙,但是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吶,告訴我桃花堡有火蟾蜍嗎?或者以桃花堡的能力可以找到火蟾蜍嗎?還有你爲何一定要做我的正夫呢?乖乖的回答完我的問題我可以考慮對你手下留情。”嘴角的壞笑充滿邪惡,手下微微用力的起來。
撇去武功超羣的身手,高貴的桃花少主身份,桃若也僅僅只是女尊國未出閣的男兒,即使他定力十足,但是對於禮淳的挑逗還是剋制不住,要命的是他居然毫無察覺禮淳是在什麼時候對自己下了藥,渾身的無力空虛感相沖擊讓他說不出的燥熱和蠢蠢欲動。
“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你身邊正夫之位本來就是屬於我的。”
桃若試圖用內力逼出藥性卻促使體內的躁動更加氾濫,忍不住撲在禮淳的身上,他想要她,可是力不從心,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皺着雙眉有些難受的看着禮淳,迷離的眸中隱約涌動着哀求。
“我怎麼不知道我是你的?”禮淳好奇的反問,天知道今天可是他們第三次見面,特麼別告訴她桃若這個傢伙對她一見鍾情了。
“你要知道要我們桃花堡辦事代價並不僅僅只是錢,那次你爲了解如歌身上的鎖環來到桃花堡,在那之前你的父親和你外公就已經發現你並且託桃花堡調查你身上的銀色楓葉圖案,你的父親是以你爲代價,而這個任務我受理了,你說你是不是我的?”桃若強忍着身份上慾火,很牽強的扯出一抹笑意:“我可不要日後被你的夫妾們欺負,所以,我只能坐上正夫的位置。”
桃花堡和迷霧山莊歷來關係不淺,迷霧山莊要調查禮淳桃花堡自是免費受理,一開始漠揚也說過他讓桃花堡調查禮淳身上的銀色楓葉圖案,而跟迷霧山莊脫離關係的禮淳的父親想要求助桃花堡自然是得付出一定的代價,但是沒料到這個代價居然是禮淳。
禮淳不禁有些咬牙切齒,太特麼坑爹了,那個男人居然把自己給‘賣了’。
“那個死男人當初是怎麼說的?”禮淳冷聲問道。
“他說不管你是不是她的女兒,作爲調查事情的代價他的女兒都將是我的妻主,而我將是他女兒的正夫。”
“你就不擔心他的女兒已經不在人世了?”禮淳冷笑着反問,手中不禁加重了力道。
“一開始我沒答應,我是確認了你身上那個圖案後才答應的,而且你父親從一開始就很肯定你就是他的女兒。”
桃若眸目含情迷離渴望的看着禮淳:“不要這樣折磨我,很難受。”
“那麼最後回答我桃花堡有沒有火蟾蜍?”
“有,你什麼時候娶我我就把東西給你。”
聽到確切的回答禮淳滿意的微微一勾嘴角:“那你挑個日子吧,我等着,最好別讓我等太久了。”說完推開身上的桃若,起身朝在旁邊的椅子上閉目養神的延清喊了句:“清清,我們回去了。”
延清驚訝的睜開眼,看了眼軟榻上一臉痛苦的桃若下意識的問道:“不管他了?”
禮淳只是無奈的一聳肩,邁腳走到之前進來的那堵石牆前找尋機關,看着禮淳這副‘冷血’的模樣延清深刻的體會到惹誰都別惹女人,尤其是禮淳,起身默默的走到禮淳身邊一起找到了機關順着地下河原路返回。
軟榻上的桃若殺人的心都有了,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幹嘛答應讓那麼邪惡的女人做自己的妻主,欲哭無淚,要走好歹留下解藥啊,下了藥,撩撥了,最後拍拍屁股走人,這種慾火焚身得不到發泄的痛苦桃若發誓一定要把這筆賬討回來。
“青幸。”
一聲令下,一個綠衣侍從從暗處出現到桃若身邊:“少主。”
“替
我解了藥性。”
“是。”
可是餵了解藥之後桃若身上的欲動不但沒有消減反而更加猛烈,就差點失去理智把青幸給撲了。
看着桃若漲紅着臉色痛苦着,那名名爲青幸的侍從暗暗擦了把汗,說道:“少主,解藥無效,這藥估計是雪夫人特別配製的,可是讓屬下追上雪夫人拿解藥?”
“把我丟進水裡,你出去。”
“是。”
在慾火折磨的兩個時辰中桃若已經禮淳深刻的印在心中,腦子中了,不報此仇誓不爲人!
等到他們出了地下河,都已經黑夜了,又餓又累的禮淳早就癱瘓在延清的背上。
“漠揚那個老不死的都沒有派人找我嗎?”目光瞥着一路上的冷清和黑暗禮淳有些不悅的說道。
“每次我們出山莊練功都有護衛暗中跟隨。”延清答道。
禮淳掉入地下河這事傳到漠揚耳中他不會不着急,但是延清跟着她一起就讓人放心了。
回到迷霧山莊,除了風無儀和寶裳晚飯都沒吃站在屋檐下急切的等候,其他的人幾乎是該幹嘛幹嘛,沒多大反應。
“回來了嗎?”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風無儀試探性的問了句,他只聽到延清的腳步聲,卻沒有聽到禮淳的腳步聲,不過暗衛彙報的是兩個人一起掉入地下河,現在延清都回來了禮淳應該沒事。
“寶裳,開飯!”禮淳大聲喊了一聲,從延清的背上蹦了下來跑到風無儀面前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把我累死了。”
禮淳往常一樣的底氣十足這讓風無儀寬心了,微笑着說道:“那吃了飯早點歇息。”
填飽肚子,美美泡了個澡,折騰了大半天禮淳正準備躺下休息,侍從在門口傳話延清有事找自己,躺下的身子又起來,隨便披了件衣服去隔壁的院子。
依稀的月光下,屋檐下的席子上那道白色的身影一如既往的盤腿坐在那打坐着。
“找我什麼事啊?”坐到延清的身邊,禮淳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問道。
“你真的準備娶桃若?”隨着那句疑問句,延清睜開雙眸看着禮淳,眼底是令人捉摸不透的複雜。
禮淳靜靜望着滿院子的蘆葦,沉默了一會纔開口說道:“你覺得不妥嗎?”
“沒有,你做的任何事我都會遵從你的意願。”抿抿嘴,欲言又止,還是把後邊的話給忍住了。
“今天桃若所說的話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少?”
“他沒有欺騙你的理由,且不說你的父親跟迷霧山莊斷絕了關係,就憑着迷霧山莊跟桃花堡的交情你跟桃若訂下婚事也並非多震驚的事情。”
禮淳自然不是計較自己跟桃若的事情,而是有些不爽自己的父親把自己作爲代價跟桃若做交易而已,這麼不靠譜的男人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話說,我的父母叫什麼?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禮淳好奇的問道,要知道以往她一提及這個話題都被漠揚不着痕跡的轉移話題,似乎他很不願自己知道親生父母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