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飯館的院子也是典型的農家院,四面的圍牆都不高,院子裡還來來回回地跑着幾隻髒兮兮的母雞,咯咯咯地叫個不停。
那間臭烘烘的茅房也是依牆而建,看上去很有些年頭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得有什麼危險正在靠近,全賴一個多月以來在俱樂部練習的成果,眼睛本能的往廁所前邊的圍牆上一望,幾道黑影已經從上面竄了下來,直接跳進了茅房裡。
“誰?!”我大叫了一聲,搖搖晃晃地衝過去,無奈酒喝得太多,身體的靈敏程度還不及往日的十分之一,走到一半,那些人已經將一個麻袋套在了小麥的頭上。
這時我才隱隱約約認出來,那些人就是趙午聖的那幾個手下!
他們竟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
“不要!”我大吼着,朝前狂奔過去,腳下不穩,結結實實摔倒在地上。
“不要啊!”我趴在地上,又吼了一句。
那些人根本不理,四個人抓着麻袋,手腳十分利索,往牆頭上一扔。牆頭上也有人接應,接了麻袋,又往那邊的牆下一扔。
我睜大眼睛,所有過程竟還不到半分鐘。茅房裡的四人看都沒有看我一眼,身手敏捷地爬上牆頭,瞬間消失。
“來人啊,來人啊!”我大吼着,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只覺眼前眼花繚亂,自己隨時可能再次摔倒在地。
“怎麼回事?”一個服務員闖進院子中。
“把那幾個和我一起吃飯的朋友全叫進來,快!”我揮舞着雙手。
我想起陳哲和胡肖陽的慘狀,難道這一切又要在小麥身上重蹈覆轍嗎?
很快的,龍哥便帶着那十多個兄弟衝進了院子中。
“怎麼回事,小麥呢?”龍哥呼呼喘着氣。
“有人,有人把他劫走了!”我指着牆頭,語無倫次地說着事情經過。
“操!”龍哥大吼一聲,臉上青筋暴起,整個人似發了狂一般。
一隻母雞不識好歹地從他身前跑過,他擡起一腳,那隻母雞來不及慘叫,竟當場被他踢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