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地站住了。張和平連忙走過來,從他手裡接過這個不知裝過多少錢的黑包,捧起桌上那包錢,放進去說:“你飯也不吃了嗎?還是在這裡吃吧。吃了飯,我們再一起去放鬆一下吧。”
吳祖文就不聲不響地重新坐回桌子邊,沉默了一會,才衝張和平說:“但你口風要緊,不要害我,明白嗎?”
張和平笑得象彌勒佛:“吳局,你怎麼到現在還不相信我?我可以在這裡向你發誓,要是我張和平被抓進去,就是死,也不會把你說出來的。”
吳祖文還是心有餘悸地說:“但願你說到做到。”
“你放心好了。”張和平又誘惑地壓低聲說,“一個從外地新來的小妞,比上次那個還要嫩,只有十四歲,是個處女,你不想去見識一下嗎?”
吳祖文笑了:“你小子就是想把人拉下水。”
那天,他又隨張和平去一個高級場所,真的開了一個從貴州來的美少女的苞。五千元的開苞費是張和平給他付的。
但吳祖文最想要的還是方雪琴。那天從吳橋鎮中心小學考察回來後,他就越來越想她了。工作之餘,眼前浮現出的,全是方雪芹美麗而柔弱的身影,擔憂而惆悵的目光,還是她那鮮紅的嘴脣和高聳的胸脯,高挑的身材和纖細的腰肢,十分迫切地想在她結婚前就得到她。
不能再象小珊一樣,等她結婚以後纔得到她。他越來越強烈地想,既然是偷腥,就要品嚐鮮味!最好是把她發展爲情人,象跟那時的小珊一樣,再掀愛慾熱潮,好好地相愛一場。
吳祖文算了算,離方雪琴正式結婚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怎樣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得到她呢?這些天,他一直在謀劃,在等待。
他回想着當初得到邢珊珊的過程,明白這兩段愛情有許多不同的地方。與小珊是一見鍾情,然後在一個單位裡天天相處,日久生
情,而且年齡相差只有十多年,所以兩人完全是互相吸引,互相愛慕,互相需要。而現在跟方雪芹就不一樣了,一是年齡相差了將近20年,生理上的吸引力大大降低。二是兩人不是天天在一起,沒有產生感情的基礎,三是她個性太強,思想傳統,還可能很愛她的男朋友。所以要在婚前得到她,絕對沒有那麼容易。只有依靠權力和金錢,使用計謀和手段,才能達到目的。
好容易熬到週末,他想到方雪芹還在學電大,就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你好,這個星期來電大聽課嗎?來的話,請到我辦公室裡來一次,我有話跟你說。
過了好一會,方雪芹纔來回信:吳局長你好,我們兩個星期纔有一天輔導課,這星期沒有,下星期六有一天的課。
吳祖文趕緊回覆說:那就下星期吧,一定要來,我有事相告。
方雪芹很快回復:好的,吳局長,下星期六下午,我上好課就來。
吳祖文興奮地回覆道:行,我等你!
於是,吳祖文就開始精心準備起來。他先讓後勤處的小丁將他辦公室裡的兩張單人沙發,換成一張能抽出來當牀用的三人沙發,理由是:中午累了,好在辦公室裡小睡一會。
其實,他是想吸取上次的教訓,改變方法,在辦公室裡就佔有她。他知道,讓方雪芹到辦公室裡來談話,再約她到賓館去幽會,這是愚蠢的做法。她畢竟是個未婚少女,而且思想保守,不可能象小施那樣主動投懷送抱,聽憑你的安排。只有在辦公室裡見機行事,象上次那樣突然抱住她,然後嘴手並用迅速征服她,纔有可能得逞。
他反覆設想,這次要突然從正面抱住她,然後一下子把她壓倒在沙發上,讓她來不及反抗……只要想辦法將她壓倒在這張沙發上,就不怕她再逃脫。他看着這張寬闊舒適的沙發牀,胸有成竹地想,哪個少女能經得住上下兩面的夾攻呢
?一般情況下,只要吸出一個少女的舌子吮吸,她就會身子發軟,失去反抗能力。如果再把手插進她的褲子,她就會自行激動起來……
她會不會極力反抗,拼命喊叫呢?吳祖文也有些擔心地想,應該不會,這次下去視察,聽課,秘密談話,已經打下了基礎,關鍵是她不敢得罪你,也不會不考慮自己的前途。有這兩條,她是不可能做傻事的。當然,也有可能最後真正起作用的是還是這錢,她難道會對這麼多的錢無動於衷嗎?
準備工作就緒,心裡醞釀成熟,到了星期五晚上,他就發短信給方雪琴敲定:明天你來嗎?大約什麼時候能到我辦公室?我時間上好作個安排方雪芹很快回復說:來的,大約下午五點左右到你辦公室,我們一起吃晚飯吧,我請你。
吳祖文回覆說:好啊,那還是我來請你吧!說定了,這次可不要再失約哦,等你!
方雪芹說:哪敢再失約?我一定準時趕到,但必須是我請你,哪有領導請部下的?
吳祖文激動了:這個小妖精,腦子終於開竅了!腦子開竅,身子就會跟着開放。我的小寶貝啊,明天,就讓我好好享受享受你美妙你吧!他仰在轉椅上,想象着即將來臨的激情時刻,全身的血液都暢快淋漓地奔騰起來。
星期六上午,吳祖文就早早來到辦公室做準備了。他推掉了下午好幾件事情,回絕了晚上的飯局,專門等待方雪芹送上門來。
昨天晚上,他在家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內衣和畢挺的西裝,還喝了幾杯壯陽酒,並巧妙回絕了與妻子的性生活。他要養精蓄銳,好好接待這個讓他想得發瘋的小妖精。真能順利的話,他要使出渾身的激情,品嚐這個可能還是處女的美女老師的滋味。
中午,他沒有回去,第一次拉出沙發牀,在上面睡了。他要體驗一下睡在上面的舒適度,同時變換着各種姿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