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鳳又撲了空,沒抓到什麼證據,怎麼辦呢?只得退回臥室去等他。
吳祖文等她一走,連忙去關了門,繼續輕輕打字,將那兩首改寫的歌詞打完,發了出去。他重新註冊了一個郵箱,專門用於跟邢珊珊互發情信,誰都不知道,也打不開。
剛發好,妻又在臥室裡夢囈似地嘮叨:“幾點啦?你也不想想人家?等會人家睡着了,你又要把人鬧醒,煩不煩啊?”
吳祖文這才關了電腦,走進臥室,見妻已經睡下,就不聲不響地脫了衣服,輕輕在她背後睡了。以爲她生氣,不要他了,就束着手不敢伸過去抱她。
沒想到妻等了一會,不見他有動靜,就習慣性地轉過身,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將頭昂起來,示意讓他把手從頸下伸進去,抱住她。吳祖文一點也不想,卻不好太逆了她的心意,只好把左臂伸進去,摟住她,右手向她胸前伸去。
妻則得寸進尺,把右手伸過來試探,見他軟塌塌的,沒一點生氣,就說:“這幾天是不是放掉過?跟誰?”
吳祖文輕聲罵道:“你越來越不象話了,疑神疑鬼的,還讓不讓我工作啊?”
妻的*越來越強了,強得他都有些害怕。她有時特別亢奮,幾乎每天晚上都要來。尤其是她在外面打牌贏了錢,或者回來看到桌上
有別人送的禮物,就眉飛色舞,興奮不已,晚上就要跟他來。而他卻實在吃不消她,不要說心裡有小珊,有時還被象張和平之類想巴結他的人,拉到娛樂場所去逢場作戲一番,身子被掏空,就是不被掏空,沒有情人,他也敵不過她如此旺盛的*,哪怕他一直在吃壯陽酒。
所以現在,每次過性生活,都是妻主動,真個是乾坤顛倒了。每逢妻要他,她就先給他以種種暗示,不是用嫵媚的眼神勾他,就是早早地把飯菜燒好,爲他殷勤地倒好壯陽酒,幫他放好洗澡水,拿好換洗的衣服,提前輔好被子,準備好衛生巾等等,上牀後,也總是她先伸手挑逗他,甚至啜起紅脣吻他,極盡一個女人所能有的本領,調動他的積極性……
她的*爲什麼會這樣強盛呢?難道真如別人說的,陰盛陽衰了嗎?他知道不是,她是出於對他的愛,或者說是對他手中權力的愛。
真的,源源不斷送進來的禮物和金錢就是最好的滋陰壯陽藥,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且她平時工作輕鬆,生活富足,心情愉快,所以才三十如狼呢。
但今晚妻無論怎樣挑逗他,他都不爲所動,那東西軟在那裡象一條蟲,一動不動。昨晚睡在賓館裡,他想想小珊,又想想方雪芹,就禁不住自己放掉了。
奇怪的是,他把自己的
手最後當成了方雪芹的身子,而不是小珊的身子。這就說明這個小妖精確是一個美麗的尤物。有人說,可以用*時*的多少來衡量女人的漂亮程度,這話也許有點道理。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想方雪琴了,象當初想馬小薇一樣,有時想得都不能自已。
昨晚精血放得太多,營養還沒來得及補充,壯陽酒又沒有那麼快見效,所以他一點衝動都沒有。而且他總是想爲小珊留一點精神,小珊一旦有機會朝他奔來,他就要拉得出,打得響。現在,他雖然閉着眼睛想睡覺,腦海中卻不停地跳躍着小珊的身影,還不時地閃現出方雪芹的魔鬼身材。
跟妻睡在一張牀上,甚至還貌似親暱地摟抱着,腦子裡卻想着另外兩個女人。這大概就叫同牀異夢吧,也叫貌合神離。這些生動的成語,不是隻描寫我一個人的吧?說明這種現象古已有之,不是我吳祖文的發明創造。這樣想着,他的內疚感和犯罪感就減輕了許多。
應該說,他對妻基本上是滿意的,平時待她也不錯。妻性格直爽,手腳勤快,既愛他,又顧家。平時,總是將他照顧得舒舒服服,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條。只是她剛勁太強,柔性不足。在外面,做事大大咧咧,說話沒遮沒攔,象個男人;在家裡,動輒嘰哩呱啦,嘮叨個不停,漸漸地,就讓他受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