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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誰打的騷擾電話 局長紅顏 青豆

林文龍的意志被那種無以言狀的快樂綁架了,它就像一個美豔的勾魂魔女,引導着他們毫不動搖地翻越那人跡罕至的南極冰山。

他已是汗流浹背,便扯下了蓋在他們身上的那一根薄薄的被單。他氣喘如牛,終於沒能熬住,在沒能達到頂峰時已停止了進攻。

她睜開雙眼,着他那汗水依然流淌的臉面,憐愛地對他說:“湖天,你累了是麼,我還想啊。”

他溫情脈脈地自嘲道:“我人老了,怕是不行了。”

她搖着頭,微笑着說:“你有力呢,你是怕就沒得玩了,我依你就是了,謝謝你給我更多的快樂。”

他再一次地吻了她,以撫愛士與接吻代替了的運動。林文龍的舌頭在伸縮着,心裡卻多少有點不相信這是真實的現象,老子的弟弟不行了麼?不可能吧。

那種不服輸的意念集中在那一點上,最多也就過了那麼兩三分鐘,他便凝聚氣息於,再一次開始了向終點站、向高山之頂,發起了英勇地衝鋒。那真的是做鬼也哇。

她又一次的歡叫起來,他猶如聽到了催陣的戰鼓,出擊的衝鋒號,於是發揚出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一路狂飆,終於將男人的那一抹精華堅強地推出了槍膛!

他感受到了身下的她山崩地裂,自己也覺得天懸地轉、雲開日出,倆人終於癱軟在了他們的拳擊臺上。

停下來以後,身上感到了涼意,她把被單拉起,輕輕地撫慰着林文龍,幫他擦拭着臉上、身上爲她奉獻出來的之湯。

他也安然地享受着她的溫柔與體恤。在她的身邊得到了一份安全感、踏實感,享受到了一份情侶生活的快活。他知道自己今天到這裡來是做對了。

她關切地對他說:“湖天,你們這一段時間工作忙,要注意身體呢,你是公安局長,怎麼老是跟辦案民警一起熬夜呢?這次你到東源市抓了那兩個持槍殺人犯啊。”

他認真地看着她說:“哎,這個公安局長不好當啊。現在問題那麼多,我不去怎麼放得下心呢。”

兩人饒有興致地談起了最近發生的那些故事,很久才相伴着進入睡夢之中。

常文傑在東源市時就聽林局長說,他已得到了提撥,心裡當然十分高興,與張本金把李文化安全押回了老城市,心情依然亢奮,於是在王雅芝攝完像以後,他想都不想一下此時已是什麼時候了,就把電話打給了宋美女。

正是這一疏忽大意,他差點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把自己那還沒有到手的一官半職,給弄黃了。宋美女這時正與馬哥在之中,他的電話,對他們的快樂活動,實事上造成了嚴重的干擾。

她的電話機子一響,當即引起了馬老闆的警覺,她猜想到了是他打來的電話,今天電視臺已就他的任職進行了公示,她肯定是他打過來的,心裡想,傻瓜啊,你這個時候打錯電話了。

馬書記停下工作對她說:“你的電話響了,要不要去接一下?”

她說:“我不管,我要你和我繼續抓革命,促生產。”

馬書記就笑呵呵地說:“只怕是你家裡人來的,搞不好誤了你的大事。”

宋美女在下面緊緊地摟着馬老闆柔情地說:“我家裡人個個好好的。馬哥,你不要管他呀,我們繼續來呀。”

可是馬書記心中敏感,他竟然將他的老弟弟,從她的小河裡扯了出來,自己下去看了那個電話,然後平靜地對她說:“是136XXXX3357,是不是你的親人打來的呢?”

她像沒事一樣地說:“我就知道是亂打廣告的擾電話,你聽,他自動掛了。我們繼續吧。”常文傑這邊把電話撥出去以後,心裡就有了一份欠意,看看幾十秒無人接,他主動關了機。

可馬書記的雅興已被他打亂了,馬老闆的老二已經疲軟了,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他孃的,哪一個,這個時候給你打擾電話。害得老子好好的心情弄壞了。”

宋美女不得不爬了起來,她拿過電話看了一眼,真的是常文傑那個傻子打來的,她於是關了機,對馬玉新甜蜜蜜地說:“馬哥,你不要心急,我等着你,你一定能行的。”

馬玉新坐地牀邊不經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從包裡拿出一支菸抽了起來。他點燃吸了幾口,定了定神以後,對坐在他背後幫他揉搓着脖子、背脊的宋美女說:“臘臘,你恨我嗎?”

她笑了起來,裝着不解地反問道:“馬哥,你這話怎麼說呢?”

他也哼哼地笑了。然後兩人都像是十分開懷地笑了起來。他認真地問:“你笑什麼?”

她也調皮地說:“你笑什麼?”

他抓住了她的一隻手說:“我笑你。”

她真的不解地問:“笑我麼?我有什麼讓馬哥好笑的!”

他把她拉到了身邊,看着她說:“我比你大那麼多,又不能給你什麼,最重要的是我又老又醜,你一朵鮮花真的是插在了牛糞上,而且連名分都沒有,你不恨我麼?”

她也看着他,他真的又老又醜,可是她更清楚,目前他是這老城城的第一人,黑白兩條道上都混得風生水起、風起雲涌、雲霧繚繞、雲蒸霞尉的一個高官惡棍大流氓。

當然對他不能有半點不敬的表露,於是她地對他說:“馬哥,你怎麼能這麼說,世上看男人只看才能、看權勢、看地位,那有看男人外貌的。都說才子佳人,郎才女貌,像你這樣才貌雙全、地位尊貴的大人物,任何中一個女人能得到你的寵愛,那是三生有幸啊。

如果不是你到我們學校去調研,我有機會接近你嗎,你又會看上我嗎?莫說中國六億婦女,我們老城就有二百萬多女子,你要找個喜歡的女人還不容易麼?

你看上了的人,那個不是命交桃花運?可我這一輩子,還能去碰上熱銷貨二個像你這樣,有才有德的市委書記這麼高貴的才子嗎?”

馬書記聽了她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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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哥心裡飄然起來,色眼穿心地看着她說:“嗯,你很會說話,不愧是學中文的高材生,我承認,沒有這一切條件,我就不可能認識你、喜歡你,更不會把你弄到我的身邊來。應該說,這就是緣分。可是緣分這個東西,多多少少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它就像個魔鬼那樣,往往讓好多人失去理智。

我知道,我佔有了你的青春,我讓你失去了一個美麗女孩,應該得到的愛情與浪漫的生話,不過,我會盡我的能力去補償你的。請你想信,我十分地珍惜我們之間的這一份感情。”

面對這樣一個心狠手辣、心裡燜得豬頭熟的官場大流氓,她知道他在說漂亮話,自己完全可以讓他原形畢露,可是不能直白的去揭穿它,於是她摟着他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馬哥,你讓我好感動,好感動,這個問題我想了好久了,我就怕你只愛美色,不愛我的人品,過去我從來不敢對你說,我想嫁給你,我能成爲你的-合-法-妻子嗎?”

馬玉新想不到會被她將自己一軍,點他的死,他嘿嘿地笑着說:“我也想-過,但是”

她看着他,緊緊追逐着他的眼光問道:“但是什麼,是不是你怕你老婆,怕別人也要這個位置,還是怕壞了你的名聲?怕從此失去更多的東西?難道現在這個年代,你還怕離婚麼?”

老馬哥想不到,自己挑起的這場戰爭,老子反而處於了劣勢,面對這樣一個弱女子,他馬上直白地進行了反撲,大聲地說:“你這個鬼妹子,人精呢,你是設了個圈套讓我往裡鑽啦!來吧,老子今天先把你餵飽了再說。”

是啊,就算馬老闆再有能力,也改變不了婚姻法設定的條條框框,他不可能把圍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統統地一個個都娶進自家門啦。在宋美女這裡,他只好裝聾作啞、裝糊塗矇混過去了。

他把那隻煙狠狠地吸了兩口,然後在牀頭的菸灰缸裡掐滅,吐出一屋煙霧,轉身來把她摟住了。宋美女心裡好笑,你就這樣玩弄老孃,老孃不會玩你羅。她裝着得寵的樣子,柔順地綿在了他的懷裡。

馬玉新這時心裡也有了極大的不痛快,雖然說自己是一個權力巨大的市委書記,可是自己再有權力也不能像古代的帝王那樣,明確地擁有三宮六院、妻妾成羣,自己成天得戴着假面具在公衆面前出現,成天要偷偷摸摸才能與自己的女人們相會。

老子想要是能夠無拘無束,把這老城城建設成我的天堂福地,把自己喜歡的這些女人,統統集中起來,讓她們圍在老子的身邊,老子修築了大量的宮殿樓閣,建造了山泉水路,有自己的華清池、鴛鴦樓,那該多好啊。

老子在這個大熱天裡,玩得他雲開日出、雲消霧散。想橫着就橫着,想豎着就豎着,想脫光那一位,就脫光那一位,想讓她們個個一襲薄紗披肩,就薄紗披肩,想讓她們一池戲水,就一池戲水,想乍的就乍的,那該多美妙啊。

馬玉新心飛萬里,英雄無敵,可下那裡的老樹根卻不爭光,出了狀況,他心裡想,的,老子怎麼就不能了呢,剛纔不是還好好的麼?

他的老弟弟在她的山門邊,磨磨蹭蹭,她知道他這時十分懊惱,不能激怒這頭的獅子,於是輕輕地對他說:“馬哥,我幫你摸摸,你想着吊雞進窩的感覺,你能行的,你那麼健壯威武,你絕對能行的。”

馬老闆聽着美女拍他的馬屁,信心大增,他一個心思想着那裡,一任她揉着掐着,在她的小河邊打着水花兒,那裡果然擡起了已昏沉一時半會兒的,他信心大增、歡天喜地下了河。

馬老闆能夠雄起,他的信心就起來了,男人畢竟靠它來征服世界,來維繫自己的中心地位。特別是像馬老闆這樣有大羣美女圍着的男人,沒有徵服力,他的王國必將崩潰。

來着事的時候,他清淨了六根,一直高度集中精力,把身下的美女殺得喲喲嗬嗬,他心想媽那個疤子,老子不能依着你了,老子先快活了再說!

於是一陣猛虎下山,餓虎撲食,百十個來來往往便達到了頂點,一炮轟了。其實已沒什麼卵水了。

他節巴着問:“還、還痛快吧。”

她癱在那裡一動不動地說:“馬哥,我要死了!”

他說:“這樣就好,我希望我們快樂而死!”

356、你這次到底收了多少

馬玉新的心裡,真的沒有了任何遺憾,他着心愛的女人,心裡卻一直懷疑那個電話,他突然對她試探地說:“小宋,你確實也老大不小了,你心裡是不是有了合適的人,你先把家成了,我沒有意見。”

她看着他的老臉,看不出他的用意,於是輕輕地說:“馬哥,你是不是怕我要求與你結婚,你就要來個移花接木,那麼,你想把我嫁給誰呢?你是不是想讓別人幫你把這頂綠帽子一直戴下去,還是你不再喜歡我了,要把我送給別人呢?”

馬玉新把她摟在懷裡,他自己認輸地說:“你真的是一個人精啊,我有什麼想法,能瞞得了你這個鬼精靈?我也不是不爲你的將來着想,這次公安局班子人員調整,我就爲你準備了一百萬。”

老馬哥從包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給了她。她欣喜地伸手接了過來,爬起來主動歡快地吻了他的老臉。然後看着他說:“你沒有設密碼麼?”

馬哥說:“我看都沒有看過,這是文山那個劉力局長送來的,他說十噸水,我這就直接給你了。”

她又愛不釋手地看着這張銀行卡,這不僅僅是一棟別墅,一堆金子,更是自己的青春損失補嘗啊。她有些不解地問道:“十噸水是什麼意思?莫不就是兩萬塊吧?”

他大笑了起來:“你以爲算數學呀,一噸是兩千啦?我的小精靈呢,一方是一萬,一噸是十萬。我看你是白搞了這麼多年的新聞記者!”

她撒着嬌說:“我哪裡有什麼機會,去了解你們講的方與噸?就像黑話一樣。”

他看着她說:“乖乖,這不是黑話而是行話,你不是說,那個常警官給了你十萬塊嗎,那不就是一噸麼?”

她笑着說:“你是第一個這麼告訴我計算錢的人。人家誰能告訴我啊。馬哥,這次動人,你到底收穫了多少噸水呢?”

他起來穿衣服褲子,邊穿邊說:“我不是告訴過你麼,你不該知道的事不要問。”

她不解地看着他說:“馬哥,你這是做什麼?你是不是又要走?”

馬書記說:“我還有點事,你就不要管了。”

她裝成關愛的樣子說:“那你也得把這一身汗水洗掉再走嘛。你回去讓你老婆聞到一身汗氣,她會懷疑你的。”

他笑着,心想老子幾時怕過哪一個女人?但他絕對不可以能對這一個小女子說,於是開心地去了洗澡間。

馬玉新邊洗邊想,你的,老子馬上就會弄明白的,你與哪個角色相好,我查一下就知道了。到時候,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現在,馬玉新與宋美女很少在一起過夜了,他還要到哪裡去做什麼,她也懶得管,就是想管也管不着。馬哥洗清楚了,穿弄好了,進到臥室來提了包,宋美女做出依依不捨的樣子,幫他搙搙衣領,拍拍身上的塵土,情意纏綿地送他出了家門。

馬玉新一出了宋美女的房門,就給市移動公司的劉總打了電話:“劉總嗎,老兄我求你一件事,你馬上幫我到你們公司裡,給我調出136XXXX3357與138XXXX5666兩個電話的通話單來,我現在就要,是的,你搞好了就馬上送到我手上來。”

劉總說:“馬書記,你現在在哪裡,我做好了送到哪裡給你?”

馬書記說:“我到你公司大門口來吧,我的車就停在你的公司門口,你送到我車上來就是了。”

馬玉新於是打電話給他的司機,來到了人民路65號,廣播電視大樓前把他接走了。馬書記在車上想起應該查清136XXXX3357的機主是誰,是在哪裡登記的號碼,如果是他老城城裡的男人,他就要讓他脫一層皮!

於是劉總又一次接到馬書記的指示:“劉老弟,你幫我查清楚,136XXXX3357的機主是誰,是在哪裡登記的號碼,對這個情況我也要。”

劉總說:“好呢,馬書記,你還沒有休息啊?”

馬玉新說:“你這不是廢話嗎,老兄給你添麻煩了,是麼?你就睡了麼,沒有就好,快給我弄好吧,我就要到你們公司的大門口了。”

劉總正好與他的幾個副手在機房賭博,聽到馬書記說要查136XXXX3357與138XXXX5666,於是就用筆記了,讓身邊的通信科長把這兩個電話的通話情況,統統打了單子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