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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與嬌小美女纏綿不絕 局長紅顏 青豆

真不該來這個卵地方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老子寫他個大鳥呢。鄭秋成竟然打了個冷顫,來到了他的車旁,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也不開車,讓自己驚慌的心,安定了一會兒。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儲少良打進來的。

他接了問道,儲老兄,你在哪裡?

儲少良說,我還在找你呢?我到你房間裡看了,你不在啊,現在到哪裡去了呢?

鄭總大聲說,老子能在哪個吊地方,我就在你們國際大酒店的樓下!

儲副局長說,那好,你就在那邊等我們吧,我與劉處長他們馬上過來,一起洗個頭,唱唱歌,放鬆放鬆。

他冷笑着說,好的,你們快高點來,我就在一樓大廳等你們。

他本來打算走的,這時他下了車,是啊,的嚇了老子一大跳,先壓壓驚再說。於是他一個人悠閒自在地在大酒店的大廳前散着步,觀看着這大酒店進進出出的美女俊男們。

也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儲少良與劉處長的車已來到了國際大酒店,他們一行下了車,來到了大廳,與鄭總見了面。大家聚集在一起,說笑着上了四樓,要了一個卡拉OK包廂,然後唱的唱歌、洗的洗頭、按的去了。

吼了幾曲卡拉OK之後,儲少良告訴鄭總,弟兄們的住房已在這邊全部安排好了,房卡已給了他們,鄭總,我陪你去洗個頭。

鄭秋成歡笑着說了聲好,放下麥克風,與儲少良一前一後走出了歌廳,來到了美容美髮中心。

儲少良對一個小巧玲瓏的美女說,汪小玉,把娟子和麗江妹找來,我們鄭總來了,先給我們洗個頭、洗個腳。

那個叫汪小玉的妖冶女人,便嬌滴滴的走了過來說,喲,是儲哥和鄭總來了啊,你們先坐一下,我就去把娟子與江妹叫來。

她那一身薄紗,幾乎可窺見她身上的任何零部件。她站得與鄭秋成太近了,她那一身怪香,讓鄭總心裡頓時暈眩起來,他笑着說,你是汪小玉?你一近到我身邊,就把我擦出火花來了!

這汪小玉在風月場子裡,什麼鳥兒沒見過,可像鄭秋成這種樣子的老色鬼,如此直露,真的還少見。可是她早就是一瓣老薑了,馬上色眯眯地對他說,鄭總啊,我們真的有緣啊,那麼多人,我們天天見面,衣服都擦破了,也沒擦出火花來,我們兩個一見面,竟然就擦出火花來了。

兩個男人哈哈開懷,大聲說着緣分,緣分。我倆真的有緣呢。鄭秋成歡快地說着騷屁烘烘的下流話,心裡的那些不快一掃而光。

儲少良也想不到鄭總會這麼色,一見美女就情不自禁。於是高喊,小玉,快點,快點,把你們這裡最漂亮的美女,趕快給我們鄭總叫來。

汪小玉於是高聲叫喊起來,娟子、江妹,有空了嗎?

只有江妹一個人下來了,她說娟子已有人在做起。

鄭總看這江妹像一根菜秧苗,他有點看不上眼,就對不好意思的汪小玉說,你也別喊了,你幫我弄一弄吧,我喜歡你。

汪小玉聽到這個老頭子,竟然這麼看得起自己這個領班,幫她轉了這個彎,於是笑逐顏開,對他們有點地說,儲哥,對不起啊,你讓江妹跟你吧,我與鄭總有緣,我親自上他。

儲少良看來是這裡的常客了,江妹也十分情願爲他服務,儲哥儲哥讓人肉麻地叫着,走過來挨貼到了儲少良的身上。兩人一聽當然滿心歡喜。

儲少良哈哈大笑起來,擁抱着叫做江妹的那個小女子,然後對鄭秋成說,鄭總,那我們就先洗個頭,一下。

鄭秋成點頭說,可以,我洗個頭,再洗個腳。

他們一起跟隨江妹與汪小玉進了內間,坐到了那排活動椅上,開始了正式洗頭。

鄭總與儲副局長出來玩着。林文龍與王美人那邊終於迎來了一輪太陽,對身下的女人不停地提示着,要射了,我要射了。身子一陣陣發顫,全身,那裡真的流了那麼一丁點兒精華出來,算是對她有了一個不錯的交待。

風停雨歇的時候,他已全身無力,便翻身下馬,躺在了她的身邊。兩人像剛下蒸籠的扣肉,蓬鬆粘糊,湯水橫溢,微微顫抖。林文龍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意,如此,做人做到這樣,真的就是死,也不枉此一生了!

水靈靈的王美人伏到了他的上,用玉指輕巧地在他那丁點兒上摩擦着,喃喃地說,你知道嗎,今晚我好幸福。昨夜你不回來,我心裡好失落啊。你真的那麼忙嗎?

他用右手摸着她的臉,對着天花板,有些無可奈何地說,曾麻子全家被害案破了,是儲少良的兒子、外甥做的,人是我親自帶人抓的。我們想一鼓作氣審下來吧,可是的儲少良雜呀,就連省公安廳的人下來了,也沒有什麼辦法。儲海天還在逃,現在案情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了。我剛纔去接你時,就是從國安局過來的,從省廳來幫我們審案子的鄭總,被當間諜抓起來了,看來我這個公安局長真的不好當啊。

她笑着說,這就是生活啊。生活中有太多無可奈何的選擇。社會就像一個絞絆機,總是讓人身不由己,你盡心盡力了,問心無愧就行了。又何必贍前顧後,憂心仲仲呢?

他真誠地說,話可以這麼說,可我是公安局長,破案與維護正義是我的職責,我總不能讓它弄得一團糟吧,那樣的話,大家都會看輕我的,會說我無能啊。我不想在老城市留下一個壞名聲。

她關愛地說,你們案子上的事,我不想管,但是你的生活與健康,我可放心不下來,你看得遠一點是好事,但也不要只做遠視眼,模糊與放棄了離我們最近的幸福。人得一天一天地過,事得一件一件地做,你也不用着急,憑你的事業心,會做得很成功的。

他也笑了說,你真會說話,讓我心裡甜甜的。

她不做聲,盡顯柔情似水,小鳥依人。

他接着問道,最近你那邊生意還可以吧?

她這才淡淡地說,生意算是好的,可是我也與你一樣,心裡總是胡思亂想,不得安寧。

他不解地問道,你有那麼好的工作與生活條件,還要胡思亂想什麼?

她嘆了一口氣說,你真的不願意瞭解一下我嗎?在這個世界上,不吃飯的女人也許還有那麼幾個,但是不關心自己的人生、不吃醋的女人肯定一個也沒有。我心裡怎麼想,你真的不知道麼?

他側轉身來看着她說,你不會也這樣吧,你剛纔不是還教導我,到了哪座山上唱哪支歌麼?要享受眼前的幸福麼?你自己卻放不下心中的憂慮麼?

她坐了起來,看着他那木然不解的樣子,輕聲地問,你真的愛我嗎?

他也坐了起來,扳轉她的雙肩,對她認真地說,巧雲,你是永駐我心裡的彩雲,我愛你愛你,永遠永遠地愛着你!此生此世永不變心地愛着你!

她卻依然憂傷地說,可是我們目前是這樣的處境,你聽那流行歌唱的,我想愛你一生一世,可愛情沒有那麼長的保質期;我想伴你從冬到夏,永永遠遠,可我老是被春花秋實,引到了另一個新天地。你卻讓我不要想,可你又讓我白白的空等,我心裡能踏實得了嗎?

他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邊柔情地說,你是我的心肝,你把你的心貼在我的心上,你感覺得到的,我的心在爲你而跳動!

他再次吻了她。其實,此時林局長的心真的全亂套了。林文龍突然感覺頭腦發脹,人生無奈,人間突兀,剛纔還是熱浪沸騰粘糊的汗液,讓他身體感受到了一份涼意。

此時的白若雪在幹什麼,王雅芝又在幹什麼?她們也有她這樣一份憂怨嗎?老子爲什麼不是三頭六臂?分身無術啊。

他已經全身疲憊,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想這些幹什麼,於是對她說,我困了,明天還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呢,我們去洗一洗,睡吧。

她沒有說話,他將她拉了起來,一同去了浴室。

躺在那窄小的,鄭秋成與汪小玉已是十分粘稠,汪小玉一邊幫他侍弄着他那根焉不拉及的、與陳明麗纔打過大仗的、已無法恢復元氣的老樹根,一邊聽着鄭秋成漫無邊際地跟她吹虛光輝的革命人生經歷。

汪小玉問他鄭總,你現在在哪裡發財?

小姐顯然不相信他說的牛皮話,他馬上色像醜惡地摸着她的臉說,在你這裡啊。

她也裝嫩地笑着說,你莫拿我開玩笑。

他顯示着自己一身英雄豪傑氣,大聲說,我哪裡跟你開玩笑了,你這麼細皮的,老哥我好開心羅。

她卻盯着他的臉說,你說假話,我幫你弄了這老半天了,你這老二音訊全無,你要是真的對妹妹我感興趣的話,你讓它立起來看看,你別隻拿我窮尋開心。

真她媽的哪壺不開提那壺,讓鄭哥英雄氣短啊。小姐彷彿掐到了鄭秋成的七寸,他不好意思地說,哥老了,不中用了,我曉得你是想幫老哥一把,老哥這心裡也不甘寂寞呢,可是我再想,老二不爭氣,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高興地對他說,有啊,有辦法呀,我們這裡就有偉哥賣,你要麼?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問,什麼價格?

她伏到他耳邊說,200塊錢一顆,我幫你去拿,至少可以優惠50塊。

他笑了起來,摸着她的臉說,你鬼精靈啦,別人在外面藥店拿,只要90塊錢一顆,你這裡竟然要200塊,誰上你這個洋當喲。

她馬上認真地說,我100幫你去拿,一分錢也不賺你的。外面的說不定是假藥,吃下去不管用的。

他笑着說,你這裡就沒有假藥麼?

她認真地說,我們這裡要是賣假藥,莫說藥檢局、工商局、技術監督局,就他們公安局一家,就會把我們給端了。來這裡玩的哪位不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大爺,誰敢讓他們花錢買假藥,讓他們使不上勁?老闆也是你們道上的人,還是守規矩的。

鄭秋成笑了起來,他說道,我不用那玩藝,是藥三份毒,我怕搞出屎毒症來。

她不高興地說,說來說去,鄭總還是看不上小妹我。

鄭秋成拉住了她的手盯着她問道,你跟老哥說實話,你做這一行多長時間了,你是不是敷衍我的?

汪小玉也停下了手中的撫弄,看着他做着真誠的樣子說,我們幹這一行的,敢對人家動心麼?你們來這裡要我們時,花言巧語哄着我們,可是玩過背以後,連我們是誰都不記得了,我敢對你怎麼樣?人生一輩子也只有那麼久,我當然是得過且過啦。

他大聲問,你心裡有我麼?

她反問道,難道你心裡真的有我?

他牛皮響噹噹地說,你看着我,我叫鄭秋成,省公安廳的,刑警總隊的總隊長,我真的看上了你,但我是有老婆的男人,你願意跟着我嗎?

她笑得燦若桃花,對他妖豔地說,鄭哥,我怕你騙我!

他不解地問,你怕老子要你的錢?你的色?老哥就是覺得你順眼,心裡有你。你別看老子的老二這時打了瞌睡,過兩天它就又能上能下了!不信,你看我明天的本事!

這時江妹那邊遊戲的顫聲穿心,聲賊歡,鄭總與汪小玉都聽得發了呆,她禁不住站起來看了看那一邊的動靜。那邊正在山搖地動,瘋狂進攻。她於是伏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抱着、相互着。輕聲地問道,鄭哥,你真的愛我麼?

他說,這還有假,老子明天給你一萬塊,讓你打扮得更好一點來見我。

其實這汪小玉真的皮膚白嫩,臉形圓潤,腰身結實,個子嬌小,讓男人愛不釋懷,認真看上去,那確確實實十分地養眼,當然讓鄭老色狼甚是滿意。汪小玉聽說他將給自己一萬塊錢,心想就陪這不中用的死老頭子摸了幾把,太花得來了,管他是公安廳的,還是母安廳的,他能與儲少良在一起混,就一定有些來頭。

這年月什麼都可以不要,不要親爹親孃,不要人格不要臉,就是不能不要錢啊。有錢的人就是主子,你莫說玩玩我的身子,讓我讓你吃下去,都心甘情願。於是對鄭總百般的恩愛,幫他全身,兩人這才真正進入了美輪美奐的無性境界。

第二天清早,林文龍打鄭總的電話,問他在海天還是在哪裡吃早飯。鄭總說,隨便在哪裡都行,現在我們的人都到了國際大酒店,就在這邊吃吧。

林文龍看看時間才七點半,不知鄭總他們是什麼時候過國際大酒店去的。他做夢也沒能想到,昨天晚上老混鄭總一行,在國際大酒店吃喝玩樂搞了一個通宵,現在還在睡大覺呢。他問道,您昨天沒有過海天去休息麼?

鄭總說,後來他們都過來了,我們就在這邊開了房間。這樣吧,早飯我們自己起來吃,你們就不要過來陪了,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

林文龍聽他說話的聲音還睡意朦朧,才知道他們大概是玩了一個通宵。真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心裡想老兄啊,你這哪是在幹革命工作啊,我這裡可是人命關天的兇殺案件,等着你們來幫我拿結論呢!

林文龍無奈,心想老子要靠你們這羣混蛋幫忙的話,那就真的爛大門了。於是打電話給張長沙,問他案子審出了點新的情況、新的名堂沒有。

張支說,常文傑那邊弄出了點新的東西,王路已交待,當天他們殺害了曾麻子一家人後,車子是由他開回海天大酒店的。他們還回去吃了一頓。儲海天交待,大家要守口如瓶,無論如何,對任何人也不能將真象說出來,特別是到了公安那邊,就是死也不能講。誰說了,就搞光誰全家。

還讓他把車上的作案工具清洗處理一下,於是他第二天上午,開車到了東湖路88號的洗車店,把車洗了,而將那包兇器,故意丟在了李勝軍的洗車店門口。王路開車走後,李勝軍發現,還有一包東西他沒有拿走,過去撿起來扯開一看,發現是鐵錘、鋼刀、火銃等兇物,知道是儲少紅、儲海天的看傢什物,於是幫他收藏在了自己的店子裡,以防他們日後來找他要這些東西惹麻煩。

後來儲海天來洗車,李勝軍告訴儲公子說,你車上還有些東西沒有拿走。儲海天問他是什麼東西。李勝軍說,王路上次放在這裡的錘子、鋼刀、火銃。儲海天說,這些東西啊,暫時就放在你這裡吧,我要用時再派人來拿。

昨天晚上王路交待了這一情況,我們馬上派人找了李勝軍。可是他說東西,昨天已被向陽分局的羅局長來拿走了。我馬上打電話找了羅局長,他說是搜到了一些物品,放在分局的刑偵大隊辦公室。

我們帶着王路、李勝軍馬上趕到向陽分局,連夜把那些東西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