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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吃着肉來着事呢 局長紅顏 青豆

一邊玩着性器,一邊聽着電視新聞。男人來吸她的氣,她便把眼睛閉上;男人把她的雙腳擡起來放到胸前,她便縮成了一隻乖乖兔;男人把她的雙腿掛到了肩上,她又變成了個倒掛金勾!

他們配合着十分默契地享受着的快樂。就像在鋼琴上演奏熟悉的舞曲,是那麼的愜意與嫺熟。

正當他們沉浸在纏綿之際,林文龍的電話卻響了,他萬般無奈、極不情願地讓,從她那滑潤的河道里爬上了岸。起身將放在身後單人沙發上的手機,從小皮包裡拿了出來。

他一看是宋麗娜打過來的,心裡就有點不高興,但也不敢掛斷她的電話,回來又搬開巧巧的身體,把她的雙腿擡起,先讓弟弟再次進入了她的河道里,這才跪在那裡問道:“小宋吧,你有什麼好事找我啊?”

宋美女那邊大聲地問:“林局長,聽你的部下常警官說,是你下令,將我姨夫被害的案件放下來不辦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林文龍一聽她這樣說,真她研孃的一肚子的火氣就上來了,可是他依然沒有發作,而是解釋道:“是這麼個情況,市裡發生了生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張夢鄉詐騙案,要調查的對象太多,由於人手不夠用,我不得不讓他們暫時停一下你姨夫被害的案件。你莫要性急,案件已有發重大突破,不久,真相就會大白於天下的。”

宋美女在那邊說:“你現在在哪裡,我們能不能出來喝杯茶?”

他說:“我正在辦事,以後再說吧。”

他拍地掛了電話,同時罵了一句粗話:“***,老子出來與你喝茶,老子肉都不吃,會來陪你喝茶。”

巧巧聽着他與宋麗娜通電話,心裡有點不高興,聽到林文龍掛了對方的電話,又罵了一句鄙話,心裡卻想,你這是不是做給我看的呢。於是對他說:“有美女相邀,你這裡沒有忙完,那裡又喊你去,你忙得過來麼?”

林文龍開始加快他那裡抽動的頻率,聽到身下的她嘲弄自己,便說:“你別扯談了,我們都這樣着,你還認爲我是在吃着碗裡、看着鍋裡啊。”

她說:“有美女邀請,你美吧,我沒有反對你和誰好。”

他邊搖動邊說:“誰都知道她是老虎口裡的肥肉,你就別欺負我了,我有那麼好的母雞湯喝,我爲什麼還要望着天上的大雁做羹。”

她笑說:“你們男人誰沒有這種?”

他不高興地說:“太多的人也有理智,我與你在快樂着,你卻強迫我想着與別人去了。對我太不公平了吧?我們不說她好嗎,我想與你快快樂樂、一心一意地玩呢。”

她摟着他的脖子,對着他的耳邊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氣你的,你加快點速度,我好想呢。”

他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把她的雙腳再次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個更快捷深入的衝鋒開始了。電視上說,讓世界傾聽我們的聲音,他們歡快的聲音在飛旋,就算真的是現場直播,讓全世界知道也無所謂。

林文龍與王巧雲在太平路新巷116號3棟303室客廳裡,放着電視在進行着如癡如醉的瘋狂戰鬥,這時,宋美女的第二個電話又打了進來。林局一看還是她打來的,仍舊不好發作,只得邊在巧巧身上進行着上下運動,邊對她說:“小宋啊,你又有什麼事嗎?”

那邊說:“林局長,現在我可以到你那裡來一下麼?你在哪裡?”

巧巧聽見了,噴濺式的笑出了聲音,林文龍只得對宋美女說:“小宋啊,我現在與幾個朋友在一起,不太方便出來,也不好意思讓你到這種場合來,我怕人多嘴雜啊。你有什麼事,在電話裡簡單跟我講一下,行嗎?”

巧巧在下面竟然撓起了他的癢癢來,他制不住對她說:“哎呀,哎呀,你莫亂來,真的,我是在談正事。”

那邊宋小姐說:“林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願意見我也就算了,怎麼說我是亂來,我可不是要找你談邪事啊。”

林文龍無可奈何,也只好用另一隻手,在巧巧的胳肢窩裡撓了幾下,讓她發出了嘻嘻哈哈的歡笑聲,然後對小宋說:“小宋,不是說你的,是我的朋友在整我。”

那邊十分失望地說:“既然如此不方便,我今天就不打擾你了。”

這一次是她主動掛了電話。巧巧說:“你不會怪我攪了你的好事吧?”

他讓下面在跑步的弟弟加快了進度和力度,有點黃黃地說:“他孃的,是我們的美事,差點被她攪和了!”

巧巧則說:“今天我是滿足了,你留一點勁吧,你還可以去找她的!”

他大聲說:“你講擺話!戲我的毛火。”

他兩隻手都下到了她的後面,將它穩穩端住,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抱着她突然發起了猛攻。突然要她承受這百四五十斤的重壓,她有點吃不屑,大喊大叫起來:“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壓、死、了。”

雙手卻緊緊地把林文龍抱住,兩人完全合二爲一,林文龍不顧一切地猛攻,直插她的心房,然後身子一陣發緊,一炮打過後,便癱在了她的身上。她大口大口地出着粗氣。

無奈只得一把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到了客廳的地板上。咚的一聲,林文龍掉了下去,他爬起來看着她的眼睛,兩人像淋過雨的旱鴨子,林文龍坐回巧巧身邊,他們打鬧着開心地笑了。

林文龍與巧巧戲過樂過鬧過之後,一起去洗了澡、穿好了衣服,再次來到了客廳裡,這時新聞也播完了。林文龍想起宋美女今天一個小時內打了兩次電話給他,一定是有點什麼事,於是就把電話把給了常文傑:“常支,電視臺的小宋,剛纔打了兩個電話給我,說有事要與我談談,我當時不方便,我想問問你,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常文傑說:“我也不知她是什麼意思,今天下午她到過我們刑偵支隊,與我談了一些鄭秋仁與馬玉新、唐仁標、黃建明等領導的矛盾,她懷疑她姨父是被老城市的官場謀害的。我對她說,案子沒有偵破以前不能這樣亂講,她就與我發生了爭吵,把我們狠狠地臭罵了一頓。

她見我們誰也不理她,才走了的,不久,她又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是不是已掌握了什麼重要證據,不敢查下去了。我說,案子進展到了什麼程度,我不能跟你說,但確實有了重大突破。你不要天天盯着我們問案件的進展情況纔好,她根本聽不進任何意見。”

林文龍聽到她可能得知了一些重要信息,也可能掌握了一部分重要證據,於是對常文傑說:“常支,要注意與她的交往方式、語氣,不要得罪電視臺的那一幫記者,她與馬書記的關係特殊,稍有不遜會影響到我們工作的。以後她有什麼意見,可以給她做個筆錄,也許將來會對我們破案有用。”

常支說要的。他們互通信息後掛了電話。這時宋美女又打了常文傑的電話,約他到市公安局門口不遠處的排樓茶莊來喝茶。

常文傑也不知是怎麼了,在與林局長通過電話後,竟然同意了與她的約會。來到排樓茶莊,這的消費者並不多。其實常文傑心裡對宋美女有種十分奇怪的感情,過去沒有與她接觸以前,認爲她高不可攀,是一個官場玩物,不值一提;後來她來公安多了,每看到她一次心裡就愉悅一次,就是聽她罵人放潑,也成了一種享受。

接手鄭秋仁被害案以後,與她有了較多的接觸與瞭解,她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也是一個內外兼秀的高檔美女,對他竟然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

常文傑一個人來到了排樓茶莊,他知道宋美女還沒有過來,便悠閒地在茶樓門外等着。茶樓明老闆認得他,出來對他說:“常警官,有事啊,先進來坐一坐吧。”

他也不好說什麼,笑着走進了店內。老闆十分熱情,給他倒來了一杯茶,告訴他:“在等朋友吧,你進來坐就是了,這大堂清茶,是不收費的。”

他笑了笑說:“謝謝,是有人約我在你茶館裡談事,我也不知是真還是假,如果一會兒沒人來的話,我也坐不了多久的。”

老闆說沒事沒事。並陪他在大堂上坐着閒聊。一袋煙的功夫,着一身黑寡婦夏裝、十分淡雅的宋美女,風度翩翩地來到了茶莊門外。她走進了茶莊大堂,向裡面優雅地開始顧盼張望,見常文傑與老闆坐在那裡,便徑直走了過去,輕輕地喊了一聲常警官,你先到了。

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的身邊。明老闆向月貌花容、玉骨冰肌的宋美女點頭,說你們有事啊,然後起身離去了。

宋美女竟如一條電鰻,與這位名盛一時的大美人第一次坐在一起,聽着她的呼吸,聞着她的體香,感受着她的熱氣,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常警官,竟然像被電擊了一樣,感覺身上熱烘烘的,手心出汗,比第一次談戀愛還緊張。

見美女坐在了身旁,便問,你好,要杯什麼茶?

她對他客氣地說:“是我邀請你來的,茶由我來點,先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再說話,行嗎?”

常文傑想用大方來掩飾自己的緊張,可是人家比他更大方。有道是美人在時花滿堂,至今三載聞餘香;而今眼目下,花正濃時香襲人,常警官雲裡霧裡把花賞,不做花癡也迷糊啊。他竟然一聲不響,看着她只有微笑點頭的份。

她站起身子對老闆說:“明老闆,給我安排個包廂。”老闆反問:“你們幾個人?”

她甜甜地說:“就我們兩個。”

老闆大聲答道:“好呢,給你們安排一個情侶間。”

她也笑聲爽朗地說:“要的。”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常警官,宛爾一笑,顧盼生輝呢,格外的撩人心懷。可是在這樣的衆目睽睽之下,太容易讓人誤會、太容易讓人產生聯想了,他這個大男人,在她面前越發的窘迫難當,只當不解春風裝了傻。

一個服務小生出來帶他們去了包廂,常文傑心裡還在咚咚打鼓,美女與他單獨約會,明天就有可能成爲全市的最大新聞傳出來,他既興奮又緊張,既期待又膽怯。

他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子漢,竟成了一個未過門的小媳婦樣。他真的不敢造次,可越接近包廂,他心裡也越是美滋滋的,畢竟人生能得幾回單獨與如此大美人相聚會啊。進到了包廂內,一看才知道里面真的十分狹窄,只有五六個平方,裡面僅有一張茶桌,兩把椅子。

服務生問:“這位女士,你們喝什麼茶?”

她則看着他問:“警官,你喜歡喝什麼茶?”

他老老實實地說:“我從來沒有喜歡那一種茶,我自己常喝金銀花與鐵觀音。”

她又問:“還要不要來點其他小食品?”

他說:“我不需要,你看你要麼?”

她笑着對服務生說:“給我們來金銀花吧,加點糖。”

服務生馬上幫他們插上電水壺,泡金銀花茶去了。兩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相視再次宛爾一笑。常文傑在這樣的小空間裡心野起來,心想美女,你約我出來有什麼吊事?看着她雖然善意卻有點放肆地微笑着,把話語主動權讓給了對方。

可是她也不說話,只是一會兒打量着常文傑,一會兒看着服務生忙洗碟子、杯子、茶壺。等那小夥計做好以後,規規矩矩地跪在他們面前,準備爲他們服務時,她卻說:“謝謝你了,讓我們自己來篩吧,你出去,我這裡不需要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那服務生不好意思地爬了起來,向他們鞠了一躬,走出了包廂,並把門輕輕地帶上了。室內只有了他們兩人,宋美女親自把壺,她給兩人加了茶,然後倒掉,再篩了一杯,這纔看着他說:“常大哥,我們兩人認識也不只一天兩天了,爲了我姨父的案子,我還與你爭過吵過,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想讓你跟我講真話,我姨父到底是被誰害的?”

他抓住了茶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碟依然抓在手上,認真地品嚐了由她斟上來的金銀花茶,那獨特的清香甘甜。

然後看着她說:“你也知道,這一個案子發生以後,有許多種判斷,但是我們破案定案要講證據,現在就說鄭副市長是誰害的,太武斷太荒唐了,誰也負不了這個責任。”

她盯着他的臉說:“殺我姨父的槍,你們找到了,殺我姨父的人你們也確定了,他們背後的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都被你們掌握了,你爲什麼不願意告訴我?”

他一口將茶碗的茶喝光了。然後對她說:“小宋,你要知道這些情況幹什麼呢?人死不能復生,再多的追究,對你們只是多了份傷害而已。”

她無奈地喝了一口茶,然後熟練地給他的茶碗裡斟滿,看着他誠心實意地說:“你可能知道我上了誰的牀、是誰的人,如果真的是他派人殺害了我姨父的話,就算你們不查不管了,我也要爲我姨父姨媽報仇!”

他有點詫異,看着她說:“你爲什麼那麼執着?偵查破案、打擊犯罪、維護正義是公安機關的事,你一個小小的記者,能有一顆主持正義的良心就足夠了,要報仇,不是你一個小女子的事。”

她大聲說:“連你都不肯幫我,我恨死你了!”

他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便去喝了一口茶,心想你她媽的,聽着好像我是你的什麼人似的,我幫你,老子怎麼幫你,憑什麼幫你?他當然不可能這麼想就這麼說,只得再次看着她說:“你恨我有什麼用,我只是一個小警察,又能幫得了你什麼?上面讓我們做什麼,我就得老老實實地做什麼,領導不讓我們做什麼,我還得老老實實聽他們的話,我得爲我吃飯的傢什着想。”

她盯着他,心裡不知是恨還是失望,搖了搖頭,兩人陷入了無語的境地。

他繼續看着她,大膽地、不羈地看着,在這昏暗、可明可滅的燈光之中,她那幽怨的眼神,更顯閉月羞花之驚心動魄;她那襲人的暗香,更爲迷魂索魄;她楚楚動人,如出水芙蓉,加一身恰到好處的得體的黑紗,像天仙下凡,讓她堪比月裡嫦娥!

可是這樣一個美貌花容的女人,雖與自己單獨同處一秘室,卻並不屬於自己,連朋友都不是,只得一看,也只能一看,他痛苦地搖了搖頭。

作爲一名人民警察,他不想因爲面對一個美女,對自己有着無比的、幾乎無法拒絕的魅力與,而就要向她泄露國家機密,那自己的檔次也就太低級了,於是他不打算對她說什麼案件上的事。他不說,並不代表她不問。

她嘆了一口氣後說道:“其實你不知道,在你們公安局,能夠讓我當朋友對待與信任的人,就只有你和林局長兩人。你們林局他什麼也不肯對我講,他連電話都不肯接我的。你呢,雖然人來了,可是卻像對犯人一樣的對待我,我真的傷心欲絕啊。”

他也只是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她突然問道:“殺害我姨父的那隻槍,是不是陳小董的?”

她眼前的這個男人三十幾歲,有體操王子一般健美的身材,有與林文龍一樣中看的俊秀的臉蛋,他慈眉善目,讓人一看就覺得春風化雨、春滿人間。她多麼期待能從他這張厚薄得當的嘴裡,毫無保留地說出她想了解的那一切啊。

可是他卻不願對自己多說幾句話。她只得給他加了一次茶,再次問道:“是不是啊,這並不是什麼國家機密吧。”

他點了點頭。心想,你既然這麼信任我,我就告訴你吧,這確實不是什麼機密了。於是他說:“是的,槍是我們從陳放在檢察分院的辦公室裡收查到的,拿到省裡進行了彈道檢驗,真的是這隻槍殺害了你姨父。”

她緊逼着問道:“陳小董他人呢?他人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