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驚喜,太驚喜了,沈付感覺自己被巨大的驚喜淹沒了,雖然他早就想過國家會給他軍職,但他以爲最多就是尉官而已,沒想到居然會如此......大氣。
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待之!
沈付第一次覺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自己被國家發現擁有瞬移能力,說不定會是老天給他的另一個機遇。
“我似乎記得,大叔你好像是上尉吧。”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笑嘻嘻的看着從下飛機後就一直黑着個臉的楊志軍,這傢伙昨天可是把他嚇慘了。
“哈哈哈,沒錯,從此以後志軍就是你的兵了,見到你要叫長官的。”聽到自己首長的話,楊志軍的臉更黑了,只是正在興奮中的沈付沒有發現,他眼中帶着明顯的笑意。
只有懂得感恩的人,才值得國家託付重任,楊志軍在心裡想到。
......
這一次沈付並沒有等太久的時間,很快,裝甲車在一片山體中停了下來,直到下了車後,他才發現在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山洞。山洞門口有着明顯的人工痕跡,用來加固的大理石上被塗上了綠色的迷彩,不是距離近根本就發現不了。
“基地,不會是在地下吧。”
“呵呵,你跟着我們來就好了。”李子平並未回答沈付的話,微微一笑,帶頭向着洞口走去。
進了洞口後沈付發現,這裡是一個獨立通道,四周的牆壁每隔一段就有一盞昏暗的照明燈。一行人走到通道的盡頭,在盡頭的牆壁上有一部黑色的電話。
李子平上前倆步拿起電話,按了一下上面的某個按鈕,聽到他說了一句“沈付已經到達”就放回電話。
只見剛纔還緊閉的牆壁突然緩緩滑向倆邊,原來這個牆壁只有表面上一層是山體,後面是足足十釐米厚的鋼門。
隨着門的打開,沈付看到裡面是一個約二十平米的小房間,這個房間的構造就顯得十分的現代化,在左邊的牆上嵌着一塊大約20英尺的屏幕,右邊的牆上是一排固定住的椅子,正對衆人的是一整塊泛着金屬光澤的牆壁,牆壁中間還有一條縫,想來也是一個大門。
一行人進去後發現,天花板上的四個角落都有一個正方形的洞口,裡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亮着紅點的攝像頭和冰冷的機槍槍管,沒有人會懷疑這些機槍的威力,四槍齊開絕對會把任何生物撕成肉醬。
一個機械的女聲突然響起,“已確定來人身份,開門程序啓動中,請站在警戒線以後。”
隨即地面上在門後約一米左右的位置出現一條紅色線,衆人往後退了幾步,門緩緩打開,站在門後的是倆位全副武裝的軍人,身上穿着黑色的軍裝套着背心,背心上掛着戰術手雷,手中拿着的突擊步槍也是黑色的,整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像幽靈一樣。
“來,我來介紹一下。”李子平向前走幾步,倆位軍人一齊敬禮,動作整齊劃一,但是都沒有開口說話。
“這位是魏建國,魏中尉。”他指了指右邊的軍人,是一個粗獷的東北大漢模樣,整整比沈付高出一個頭,靠近了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手臂上的肌肉將軍裝撐得鼓起。
“這位是李剛,李中尉”他又隨後意思下左邊的軍人,這個倒是看上去普普通通,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只是看着他那雙眼睛,不知道爲什麼沈付感覺到一陣寒意。
“這倆位都是軍隊中的尖子,是真正的百戰之兵,從今往後,他們會做你的貼身警衛,負責保護你的安全,我希望你能在去任何地方都帶着他們,哪怕是用瞬移。”
“額”沈付嚥了口口水,這要是這倆位不穿軍裝而是一身西裝的話,帶着他們就像黑社會老大一樣,“那個,你們好啊。”
“首長好!”
氣沉丹田的倆聲巨響,沈付抹了抹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訕訕地對李子平說道,“那個,我們現在去哪啊。”
“呵呵,你跟着來就是了。”老人家似乎很高興看到沈付吃癟,看起來比剛纔更高興了,帶頭向前面走去,魏建國和李剛就緊緊的跟在沈付後面,“這裡是六十年代的時候修建的一個防核空洞,那個時候全世界都以爲要打核戰了,修建了很多像這樣的防核洞,現在全部被國家利用起來作爲隱秘的軍事基地。”
衆人走到隧道的末端,拐過一個彎,眼前豁然開朗起來。這是一個大廳模樣的大洞,牆上約有十四五個通道,中間用五個白色的水泥柱支撐,可以看見數十個身穿白大褂或者軍裝的人井然有序的搬動儀器進入不同的通道,期間幾乎沒有人交談,每個人都在認真做着自己的事。
“因爲事出急迫,這些人員都是從其他秘密基地抽調過來的,包括這些儀器,所以顯得有些匆忙,走吧,帶你去見見各個部門的負責人,他們應該都已經到齊了。”
沈付跟在李子平後面,回頭看着那些人員,他在這些人身上,感受到了父輩們說的那種熱情,那種不爲了工資,不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國家義無反顧的投入到建設中的熱情。
楊志軍注意到了沈付的表情,神色也變的柔和起來,在他看來,這個年輕人身上雖然有着他這個時代,這個年紀的人的大部分缺點,但是骨子裡還是無比的熱愛這個國家的,只是他自己還未發覺罷了。
一行人很快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推開門,立即聽到了和外面的安靜完全不同的激烈討論聲。
“我們到了異世界後的一切行動都必須小心,絕對不可能在初期就抽原著人民的血,即便是花錢買也不行,這種事情如果落入到有心人眼裡,會對我們的形象造成嚴重破壞!這種事情我絕不同意。”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人,西裝革履,說話時臉色平靜,但說出來的話卻抑揚頓挫,配合簡單的手勢,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