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黃建猛然擡高聲音:“小的叫黃健!”
趙小雅又是一擰眉:“本縣主又不聾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聒噪!掌嘴!”
黃健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啪!’的一聲,紅腫的臉更紅更腫了。
趙小雅微微擡眼見白虎只給了一巴掌便停了下來,冷聲道:“本縣主讓你停了?”
白虎瞬間明白主人的意思,立馬上前‘啪啪啪!’左右開弓對着黃建的臉就是狠狠的幾巴掌。
“縣主饒命,饒命啊!”黃建的臉本就紅腫不堪,這幾巴掌下去更是傷上加傷,慘不忍睹,雙脣腫的跟掛了香腸一般,鮮紅的血順着他的嘴留了下來,他倒是想掙扎奈何自己被綁的太嚴實根本掙脫不開,那幾個小混混看着黃建的慘狀嚇得哆嗦着低着頭。
黃建被打,周圍的百姓紛紛叫好,誰讓這玩意天天仗勢欺人還坑蒙百姓,活該他被打!就這打的還輕按道理就應該拖出去連打個十幾棍!
聽着兩邊百姓不斷的叫喊聲,趙小雅勾脣笑出聲:“看來黃掌櫃你的聲譽在這都城實在不怎麼好啊,甚至很不受百姓們的喜歡啊,好了,停下吧。”
收到命令的白虎立馬停下把被打的低着頭的黃建提起來,黃建的臉已經不能叫臉了,嘴上可以用血肉模糊來形容。
被打的暈頭轉向幾乎快睜不開眼睛的黃建就算是這樣還繼續的小聲求饒着。
趙小雅冷哼一聲把茶碗遞給身旁的靈兒:“聽說你跟順天府的府尹很熟,不知你和那順天府府尹是什麼關係啊?”
“沒、沒關係。”
趙小雅一聽眉心緊擰:“這時候還不老實還敢撒謊,看來打的沒挨夠!白虎繼續!”
得令的白虎擼起袖子就要上前,那被打的黃健擡頭見狀趕忙開口:“縣主饒命!我說!我說!”
“哼,非要牽着不走打着倒退,非得打捱到身上才知道痛,說吧。”
黃健腫着嘴口齒不清嗚嗚咽咽道:“順天府的府尹跟小的是同鄉。”
“哦?只是同鄉沒有其他親屬關係?”
黃健趕忙搖頭:“沒有,小的跟他就是同鄉。”
“你撒謊!”一旁的百姓站了出來指着黃健大喝道:“明明之前你還用府尹威脅過我,還說順天府的府尹是你表親!”
“威脅你?”趙小雅擰了擰眉:“這威脅從何說來?”
那名百姓忙走上前:“回稟縣主,要說這件事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不過草民每每想到這件事還是氣的不行,草民住在大柳衚衕,家門前有棵棗樹,打草民的祖父起就在那裡住了,那顆棗樹是草民的祖父逝去之前所種下的,直到草民這輩已經長的很粗壯了,那天這天殺的狗東西黃健從那過說是被那棗樹的樹枝給碰到了,所以便命人把樹給砍了!草民就有話了,那棗樹那般粗壯枝繁葉茂,但是那樹杈都長的很好怎麼就碰到他了!後來草民找他理論可他卻說留着也沒用,還不如砍了!還說是我家的棗樹碰到他,他纔會坎的,草民不依這狗東西黃健便用順天府府尹來壓草民,還說順天府的府尹是他表親若是我在跟他胡鬧就讓那府尹把草民抓進牢裡!”
“呵,還有這種事呢!黃健,你可真有本事啊,人家祖父種下的樹你都敢隨隨便便砍了,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利給你給的這麼大膽子啊!”
“不不不,縣主您聽小的解釋,是那樹…”
“那樹礙你的事了?”
黃健點了點頭。
“礙你的事你就把樹砍了,那若是當時在那裡的是人你豈不是膽大到敢要人的命啊!”
“不不不,小的不敢!”
“不敢!”趙小雅冷呵一聲:“本縣主看你敢的很!像你這種刁民若是不嚴懲怎麼對得起那些被你欺負過的百姓!”
“白虎,把他拎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黃健一聽慌了,重打五十大板那他哪裡還有命啊:“縣主饒命!縣主饒命啊!五十大板會要了小的命的!”
“呵,是嗎?你這樣的刁民若是最後真沒了命也是老天爺的安排,拉出去!”
黃健大叫不已結果三兩下就被白虎拖了出去,酒樓裡的小二自覺的拿好棍棒,聽着白虎一聲令下高舉手中的棍棒就朝趴着的黃健屁股上招呼去。
剛纔這些小二可是被那壯漢給打了,如今知道背後指使人是這個傢伙,那手上的力道可是使了十足十的力道,黃健的慘叫聲一聲聲響起,隔平日時若是碰到這種事情百姓們定然害怕的不行,但是被打的人換成黃健,百姓們個個臉上都帶着活該的表情,對那大哭叫喊的黃健滿臉的不屑。
都城內有巡邏的兵士,見酒樓門口圍堵一片還時不時傳來悽裂的慘叫聲忙上前推開圍觀的百姓大聲質問:“發生了什麼事!”
白虎朝那兵士看來,那隊兵士帶頭之人看到白虎忙拱手附身:“原來是白虎大人。”
白虎冷聲道:“安平縣主辦案,這裡沒你們的事你們不用管,繼續巡你們的邏去吧!”
“是!白虎大人!”帶頭兵士擡手招呼便離開了此處。
那黃健本該指望那隊兵士能救自己,結果想不到人家看都沒看他,屁股上的痛一棍比一棍狠,疼的他是哭爹喊娘。
不久五十大棍結束,他也被打昏了過去,見狀酒樓的小二端來一盆冷水直接潑在昏過去的黃健身上,黃健混混醒來屁股上腰上疼的幾乎斷了一般。
幾人把黃健給擡進去扔在地上,因爲動作太大痛的他齜牙咧嘴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想不到你還挺命大,五十棍你都能挺過,看來平日裡這大補的可是沒少吃啊。”
“縣主,您饒了小的吧,小的五十棍也捱了求您就放了小的吧。”黃健疼的哆哆嗦嗦口齒不清的說着。
趙小雅冷哼一聲:“你做了這麼多好事就這麼放了你,怎麼對得起你所做的好事。”
“相公!相公!”這時門口處傳來吵嚷的聲音,趙小雅擡頭看去是一婦人,應該是黃健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