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亞洲演唱會?”
[九爺趕緊開演唱會,我寧願瘦十斤]看着二十萬點贊,才兩三個小時啊,楚枳感受到小果實的熱情,因此才思索起來。
“東京、大阪、名古屋、首爾、曼谷、河內、莫斯科這些城市票售空肯定沒問題。”
“但八年演唱會……”
他思索時,腦中響起熟悉的提示音,達成了某項成就,既沒抽菸也沒喝酒,然後碳水成就還早,什麼情況?
顱內查詢,原來是素顏面向公衆一次*700,獲得九枚個性幣。
顏王的成就項自從被系統打上補丁之後,就難以捉摸“一次”和“公衆”的判定標準,所以演帝獸都沒在意了,現在終於達成。
“我穿越過來三年多,超過一千天,基本每天都有行程,但現在才七百次,判定有點嚴苛。”
先不考慮這個,楚枳瞅着餘額,自定義券凍結的個性幣扣除後,當前還剩下30枚。
之前在心裡和系統兄弟商議購買專輯自定義劵的事——失敗了,只提供奇物的售賣。
與此同時,想卡bug的楚枳另尋他法,尋找小商城裡沒增加幸運的奇物,也沒有。
連天堂鳥和替身娃娃魚這種玄幻的事物都出現了。
只能靠人品和系統兄弟的幫助了,楚枳深吸一口氣。
這次搞了個大的,只見他連開四個盒,三年來最猖狂的一次。
若不是自定義券要凍結十枚個性幣,演帝獸都準備開六個盒子,真是抽獎毀一生,盲盒窮三代。
具體的獎池就不贅述,因爲數量太多,主要說抽中的獎品:【法語精通】、【葉芝詩集精選】、【專輯自定義券*1】、【特殊大獎:配樂大禮包】。
好消息是楚枳抽到了想要的獎品。
壞消息是好像除了券,其他的暫時也用不上。
好消息是即便暫時用不上,配樂大禮包也是大獎啊。
“百年之後我的資料能不能多個語言學家的稱呼?”楚枳接受法語可以,很龐雜的一大堆。
前面闡述過,系統給的一類語言精通是包括對應的語言文化,所以楚枳纔敢獨自翻譯《白樸戲劇選》。
忘記說了,他翻譯本來以爲會很受歡迎的鏡花緣出版失敗。
“威廉·葉芝。”楚枳喃喃自語:“很出名的詩人,詩篇《當你老了》更是被改編成一首歌。”
楚枳獲得詩歌信息,感覺葉芝的詩歌得慎重使用,葉芝的一部分詩很浪漫,那是早中期作品[來吧,人間的孩子,到水邊和荒野裡來吧/和一個精靈手牽手吧/這世上哭聲太多,你不懂呀……],浪漫中充斥着奇幻色彩,但後期反映許多愛爾蘭民族的東西。
“不虧不虧,難道有誰不想成爲一個語言學家嗎?”
“都想。”
“語言實際上是人類最大的交流障礙,大多數人,在和平的狀態下,都想和外國人聊聊。”
“能說五門外語的我,改行當翻譯也餓不死。”
楚枳分分鐘把自己對獎品的不滿意情緒消磨沒,此刻心情很滿意。
既然趕巧抽着一門新外語,必須得使使,就把出版的幾本詩集翻譯個法語版。
自己寫詩自己翻譯,地球和平行世界應該沒有詩人如此,楚枳是頭一個。
翻譯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光譯出意思沒用,還要譯出本來的意境,演帝獸預計要翻譯兩週左右。
凌晨三點鐘,到點睡覺覺,楚的作息很規律,只要時間到就能馬上放下手機,對當代青年來說,這一點太難得。
雅文吧
以顏值很高但沒什麼節操的網絡寫手小貓咪爲例“再看十分鐘就睡”、“把這章(集)看完就睡”、“湊個整一點睡”,如同俗人放不下俗世,遲遲放不下手機。
翌日,嶄新的二十四小時,演帝獸元氣滿滿的開始工作,開始首先要街拍。
“楚九爺目光稍微更尖銳一點。”
“好好就這角度不要動,千萬別動,一哆嗦的事,我馬上好。”
“這角度今日份街拍簡直絕了。”
陳述上竄下跳地找角度,咔嚓咔嚓。
本來以楚枳的皮囊,怎麼拍都行,但攝影師陳述要追求“人與自然和諧的美感”,說人話是想要拍得更帥更好看,所以很麻煩。
“陳大爺好了嗎?”楚枳出言詢問,街拍的時間只留了一個多小時,他作爲合作伙伴,要去京城出席太陽川禾的十週年慶典。
“OK,我保證這幾張照片發出去,好多小果實會用作屏保。”陳述很有自信。
此話似曾相識,楚枳也在意換衣服準備去機場,當明星這麼久,去機場的路最爲熟悉。
九點半,來了個電話。
“酒醒了嗎?”楚枳接到大白電話詢問的第一句話。
“昨晚有點感冒,所以喝了酒正好散熱,所以很暈。”電話裡蘇上白沒直接回答,而是解釋起來。
“難怪……”楚枳煞有其事地認同:“難怪感覺大白剛開始喝酒狀態就不好,原來是感冒未愈。”
“感冒未愈,再次未愈就不能喝酒。”蘇上白鄭重其事地說。
死活不想承認自己酒量菜,楚枳內心也好笑,下一次找什麼理由,腸胃未愈?其實演帝獸感覺蘇未愈也挺好聽。
昨日是楚枳請客,因此今日大白想回請,可前者有事,時間約不上。
掛斷電話,蘇未愈哦不對是蘇上白,看着手機,他沉思許久。
“九哥應該是不相信我感冒未愈,肯定認爲我酒量差。”
即便楚枳話語以及情感很誠懇,但蘇上白的直覺告訴他,前者不信。
“我三個月前的感冒的確還有些沒好,影響酒力。”蘇上白自言自語:“只有等下次才能證明了。”
他也不能在國內待太久,糖業主要在東南亞,大白是典型的外表老實內心嘹亮的貨。
不關注東南亞是一點都不知情,亞洲當前糖業最大是有三股勢力,新加坡糖王、印尼呲喇考家族,以及蘇上白代表的華夏系。
本來三者有合作,兩年前緊密合作,三方共同瓦解泰王國的蔗糖市場,許多家庭破散,隨即蘇上白消化完之後,扭頭說服新加坡糖王和呲喇考家族開戰,一點也不消停。
蘇上白是個合格的掠奪者,合作伙伴在他眼裡就是下一步撕咬的對象,生意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各憑手段。
不過此番,年輕的大白或許要栽跟頭,年輕人還是太氣盛……
八月對於亞洲乃至全球糖業都是註定不是平凡的一月。
對楚枳來說也不簡單,因爲突發事件特別多。
事情堆到一起了,文旅部門三場重要會議,以及中宣突然的會議,收到通知時楚枳都有點迷糊。
抵達京城才知道,他被選上參加國慶彩車巡遊,並且還是花車高一層。
十月一號的事兒,八月份開會,這種未雨綢繆是華夏官方的風格。
能參加巡遊隊列的明星不少,會議大廳坐了七十多人。
但數十人裡,能登上彩車第一排的只有八人。
八人代表華夏整個文藝圈,演員、導演、歌手、美聲歌唱家、舞者等,並要包括香江明星,因爲無論是巡遊還是閱兵儀式,都是彰顯國力以及團結統一。
楚枳認認人,都是老前輩。
也有楚枳熟悉的,在聖彼得堡文化論壇結交的抒情男高音李韋文,和才合作過的導演王安憶。
資歷要高深,名氣和作品還要足夠響亮。
楚枳打招呼:“李叔是好久不見了。”
“第二場國際文化論壇,小楚你作爲主嘉賓,我特意看了,《喀秋莎》一首好歌。”李韋文道:“我有幾個毛熊國的朋友,都希望有音樂切磋。”
得知楚枳也是花車頭層,李韋文和王安憶也比較詫異,因爲華夏官方選人講究“資歷”,要讓官方特殊對待,需要超出很多。
除了楚枳以外,別說三十歲,頭層連五十歲以下的藝人代表都沒。
“小楚我們談不上好久不見,劇組分開沒多久。”王安憶主動打招呼。
“王叔我們電影在威尼斯電影節能獲獎嗎?”楚枳好奇:“王叔也是電影節常客了,進行個預測。”
“這哪能預測,看評委組的喜好。”王安憶比較隨意:“評委組喜歡這一卦,獲獎機率就很大。”
“現在說這個沒什麼意義,幾周後就知道了。”王安憶話鋒一轉:“會議結束了別走,這些老前輩我介紹給你認識。”
顯然王導是要給楚枳當領路人了,嘴上說着“小楚天賦一般,我不建議當演員”,實際還是會搭橋介紹。
從邀請的人就能看出,影視圈地位是高於歌壇的,因爲到場演員的數量遠超歌手加歌唱家。
甭管楚枳以後混不混影視圈,倆個多小時會議結束後,王安憶的介紹讓他迅速打入圈子。
“這是楚枳,我新戲的主角,嗯沒錯很出名的歌手,演戲也還成,勉勉強強。”
“老軍過來,介紹個人給你認識,我電影主角楚枳,叫他小九就成。”
“他不走影視圈發展,但人不錯。”
……
王安憶看起來凶神惡煞,說話也有點毒舌,但真把楚枳當成一個不錯的晚輩對待。
夜晚,王導湊的飯局也叫上了楚枳。
時間來到中旬,愛果公司員工提議,既然上一張中國風專輯叫《楚辭·橘頌》,那麼新專與其叫《依然楚辭》,不如叫《楚辭·九歌》更貼切。
有道理,小九的歌曲,楚枳果斷接受。
與此同時,十五首專輯歌曲,被楚枳改動了一下下,將《蘭亭序》換成了《萬疆》。
一方面保留多元化,仍舊加入戲腔。
另一方面,也算是給自己留個底牌,萬一以後某個場合還要寫新中國風,《蘭亭序》足夠優秀,不會有什麼江郎才盡的言論。
演帝獸一向這麼小心翼翼,當偶像他是認真的。
《楚辭·九歌》的陣容,哪怕是地球祭出去,無疑也是四個二外加大小王。
楚枳既然開創了新中國風,並且在這個領域用一張專輯登頂,那麼就留下一座難以跨越的高山。
“拒絕掉。”
“行程放後面,甲方能等就簽約,不能就不用談了,價格問題。”
“抱歉了,貴品牌突然變動時間,我方沒時間,合同對時間的規定是很固定的。”
在牛牛的指揮下,廣告部門、業務部門都開始拒絕諸多的邀請。
削減每日行程肯定是爲了錄製“高山輯”,楚枳終究不會分身術。
楚枳仍舊擔當自己的音樂製作,能自己完成的絕不假手於人。
依照當前的唱功,十五首歌其中十四首都沒有難度,《月光》難度稍微有點大,楚枳錄了三軌。
錄製半個月時間搞定,對他自己來說有點稍慢,但對其他歌手,速度簡直是比豬豬飛天還離譜。
“牛姐,專輯後期等會我從意大利回來做。”楚枳走前說,封面和海報他還想再斟酌一番。
當然牛江雪點頭,專輯方面製作她從來不會插手,作爲主經紀人是爲藝人節省麻煩的。
牛牛很淡定,可有人不淡定,媽媽粉汪袁。
“好想快點見到小九發佈這張專輯啊,光聽小樣我都太喜歡。”汪袁難以遏制的激動。
歐皇利貴勳也贊同:“昨夜書簡直,我沒想到九爺會把岳飛的《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再填詞,填古人詞然後譜曲寫歌,九爺看的書真不是白看的。”
“個人感覺這一張專輯,比上一張質量更高,我在聽《滄海一聲笑》錄製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祁秋說。
老錢也說:“我好想把將軍令和本草綱目作爲單曲,在南韓發售,這張專輯出九爺必封神,看誰還敢說資歷淺。”
“別了,萬一弄出點國際矛盾,那不是找不自在嘛。”牛江雪趕緊讓老錢打消念頭。
“行了行了,九哥的專輯還沒發,我們就別在這裡自己高興了,還是好好的把事情做完。”飛哥拍了拍巴掌,掐斷了衆人的誇誇時間。
瞬間,老錢、牛牛等人表情很怪異,難怪飛哥這貨沒朋友,總是破壞情緒,但又沒法說他錯。
討論的中心,楚枳在威尼斯馬可波羅機場和《十一郎》劇組成員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