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糧食計劃署負責人哈威·喬丹,正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焦慮地等待回覆。
「喬丹先生,有結果了。」聯合國高級調查員迴應,他道:「南非報業不在乎18日上午之後的事,原話'先生,音樂節都結束了,和平也結束了,我們的使命也結束
·。ト
可以,資本家比聯合國想象中的更誇張,哈威沉思半晌:「安排一下僱員,按照B計劃撤離,既然南非報業的人不在乎,那麼單槳也划動不了賽艇。」
「我馬上去辦。」高級僱員立刻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哈威·喬丹對着胸前的十字架祈禱,因爲他現在終於意識到伍德斯托克音樂節不僅沒有帶來和平,或許還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我的上帝,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哈威喃喃道。
但上帝並不會告訴他怎麼做,所以哈威很迷茫。
然而在音樂節現場的上百萬名觀衆可一點也不迷茫,他們靈魂都快嗨得離體了。
首日登臺的歌手桑託沒有離開,他的豪華房車往舞臺開了十幾公里,車頂本來就有小陽臺,所以他可以一邊喝着小酒,一邊蹺着二郎腿欣賞音樂節。
況且,還有隨身管家伺候,想要吃什麼想要喝什麼,都沒任何問題,論享受還得看從小富到大的富二代。
卡塔爾土豪加齊,就比較低調了。他只是提前用一個月來搭建了十米高可以眺望上三個舞臺的小房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內部甚至還有游泳池和健身房。「噢瑪利亞,爲什麼阿肯達先生和楚枳先生還不登場。」桑託嘆氣。
「昨日急凍鳥樂隊在晚上八點左右才登場,我認爲阿肯達和楚枳也大概是這個時間。」半澤瑪利亞迴應。
桑託的管家兼女僕是霓虹人,並且還專門學過法餐和中餐。
「我有點餓了。」桑託突然道。
「先生,還有新鮮的從英格蘭海域空運過來的三文魚,要吃嗎?」半澤瑪利亞問。
「算了,吃膩了,今天會場有供應什麼?」桑託問完,沒等半澤瑪利亞回答,就接着道:「別說了,小鳥上臺了。」
半澤瑪利亞於是就洗來一盤草莓,然後默默退下不打擾桑託看演唱會。
音樂節進行到現在已經是第三天,現場數十萬人的吃喝拉撒,所需要的供應物質數量很恐怖,不過恰好南非報業有投資零售超市oolorth。每日消耗的飲料、水果、快餐可以說是天文數字,南非報業這下簡直是秦始皇摸電線杆子——贏麻了!
而這樣巨量的物資消耗,甚至導致非洲最大的連鎖便利店oolorth的配送倉庫都出現斷貨的情況。
繼續說回舞臺,桑託口中的小鳥,全名是雄鷹樂隊,德國著名工業搖滾樂隊,桑託比較欣賞的樂隊,此刻在索馬里角登臺。
別誤會,會場架設的三個舞臺分別取名:好望角、索馬里角、非洲之角。
雄鷹樂隊的風格太明顯了,那好像用腦袋撞擊牆壁的合成器聲,以及標誌性的政治意味濃烈的歌曲。「想想我又放棄了什麼?」
「放棄了家庭,放棄了自由,放棄了愛情,你強大了嗎?」
「一路犧牲的獎勵是一雙二手皮鞋嗎?」
現代的工業音樂風格就是有大量採錄的蒸汽機、鉚釘槍、鍛造機、電鑽聲,然後歌詞是對人性、社會、戰爭的不滿,簡單地說,工業搖滾不是想象中的重金屬搖滾,和工業搖滾類似的是前衛搖滾。
「唷,小鳥的音樂太適合這個音樂節了。」桑託剛纔都跟着大合唱,放棄家庭、放棄自由,放棄愛
情,失真躁動的吉他聲,跟着這種歌詞,那是非常有感覺!
雄鷹樂隊五首歌結束了,之後登臺的是桑託最欣賞的兩個歌手之一阿肯達·貝爾,桑託連水果都無暇分心去吃,只是認真聽歌。
「表面平靜,無法掩蓋內心的炙烤。我想和你一起化爲灰燼,在空中飄舞」」
阿肯達先來一首他的代表作《灰燼》,也是因爲人氣高,才能夠在這種場合演唱抒情歌曲,並且還引發全場大合唱。
伍德斯托克音樂節邀請來近百位音樂人,每位歌手的舞臺時間大概在半小時到四十分鐘。
「ABAB,我永遠愛你。」
「啊啊啊啊啊啊,我們一直在。」「永遠的阿肯達。」
「高空飛行!」
阿肯達粉絲的口號就是「高空飛行,我心永在」,氣氛很嗨,可以說是羣魔亂舞。
阿肯達被譽爲流行天王接班人也是有原因的,畢竟他也是讓萬千歐洲少女瘋狂的存在。
有個有趣的地方,世界流行天王按理來說,就是當下流行樂圈子裡名氣最大的,目前符合這描述的毫無疑問是楚枳。
可西方媒體宣傳中,從未把這項稱呼冠在楚枳頭上,顯然政治正確往往比事實更重要。
阿肯達·貝爾(Akenda·bel)也是十分賣力,或者說是有全球上百家媒體數十家電視臺實時轉播,有超過十億觀衆觀看,沒有誰會不賣力,甚至阿肯達還特意爲本場音樂節寫了一首新歌《我們在非洲》。
能成爲流行天王接班人,貝爾和團隊都不傻,寫新歌的收益可非常高,後續宣傳能把《我們在非洲》強行綁定成本屆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的主題曲。
以後提及人類歷史上最大的音樂節,就會提到這首歌,從而提到他,這算盤打的,在地球的各位聽到了嗎?
然而剛下臺從後臺離開的阿肯達收到了一個壞消息,是他的經紀人帶來的壞消息。
阿肯達的經紀人有一頭「飄逸」的褐色頭髮,雖然身爲男性,但是頭髮比多數女性還長,都已經及腰了,所以我們就稱呼他叫長頭吧。
「貝爾,今晚我們走不了了,附近的機場都沒票了。"長頭道。
提前購買回程的航班,也是助理的基本工作,畢竟阿肯達的行程也非常密集。可今天早晨,機場才發來消息,航班取消了原因是機場運力出現了問題,航司提供全額退款,外加20美金無門檻抵用券!
「都沒有了?」阿肯達問:「那其他國家的呢?」
長頭搖頭,他道:「雖然科納克里國際機場有票,但太不安全了。」
科納克里是幾內亞的首都,要過去必須穿越布基納法索和馬裡,實在太不安全。
「明天,明天我們必須走,後天這裡就很不安全了。」阿肯達說道:「如果還買不到票,我們就包機。」
後天很不安全長頭沒問藝人的消息從什麼地方得來,但肯定不假,長頭忙不迭地開始找機票。
開一下上帝視角就能夠知道,阿肯達的消息來自好萊塢著名音樂監製喬治·羅布德里克。
但阿肯達有點危言聳聽了,畢竟喬治的原話是「音樂節結束,薩赫勒地帶就不能很好地保障安全」,和很危險這個詞沾不上邊。
但是越有錢權越怕死,阿肯達的反應也不特殊,有幾個和他相同航班的藝人,此刻也慌亂地開始找離開薩赫勒地帶的方法。
而喬治呢?他此刻在西班牙馬德里,早就脫離了危險,音樂節的進程有人在現場就能遠程遙控。
「如果覺得麻煩的話,先生,我們可以選擇最終方案。」喬治·羅布德里克對着電話說
:「所有設備我們都贈送給薩赫勒地區,還有其他問題嗎?」
「羅布德里克會長的方案解決了大多數問題,太好了,我馬上去核對成本。「電話那頭的男聲透露着如釋重負,稱呼喬治爲會長的原因是,羅布德里克是現任格萊美組委會的副會長,也正是因爲在好萊塢赫赫有名,才能攢起局,完成音樂節重啓。
「明天之前發給我。」喬治說道,然後掛斷電話。
場地的設備值老多錢,畢竟三個舞臺,還要保證幾十上百萬人能夠聽清,造價七位數是肯定要的。
並且整體設備光從法蘭西運過來就花費不少,但現在運不走了,因爲局勢出現變化,特殊載車開不進來,空運的話代價又太大。
「人類的盛會,也是我的大餐。」喬治看着RTVE(西班牙國家電視臺)的實況轉播,RTVE的機位經常展現大合唱的中景,鏡頭裡的茫茫人海一眼看不到頭,無比壯觀。
廢話,第一天60萬觀衆,第二天90萬觀衆,第三天136萬觀衆,如此人類數量的聚會,拋開打仗,在整個人類史也不多見。
此次操盤,可是籌畫了有一年多,不過就成果來看非常值得,他起碼能分得六千萬美金,這可是好大一筆鉅款。
「叮叮叮」客房座機響起。
喬治接通,聽筒中傳來前臺的服務員客客氣氣的聲音:「先生,大廳有聯合國的工作人員想找您,請問要讓他上來嗎?」
「工作人員的姓名是?」喬治皺眉,麻煩事上門了。「是貝克鬆·切爾先生。」前臺回答。
世界糧食計劃署的執行幹事貝克鬆?喬治思索片刻之後,還是決定見一見,倒不是因爲貝克鬆那糧計署一把手的身份,畢竟擔任這職位前是南卡羅來納州州長。
兩人在行政酒廊見面,貝克鬆頭髮和鬍子都是花白,額頭上的皺紋好似馬裡亞納海溝樣明顯,身穿藍色針織長袖,外面套一層赭色馬甲,典型的南方紅脖子的穿着,但喬治絲毫不敢小覷。
「羅布德里克先生,我冒昧前來打擾了。」貝克鬆開門見山地說:「有一件事希望羅布德里克先生可以做到應盡的責任。
應盡的責任,這單詞短語讓喬治一下子渾身不舒服,他按下心中不適,道:「貝克鬆先生請說。」
「明日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結束之後,場地上的音響設備以及燈光設備,希望羅布德里克先生能夠快速地帶走。"執行幹事貝克鬆的話不客氣,直來直去的道:「聯合國不希望看到這些器材成爲薩赫勒地帶引起極端組織爭執的起因。」
「音樂節不能讓非洲和平,但也不能爲非洲帶來戰爭。」貝克鬆道:「羅布德里克先生明白嗎?」
貝克鬆這樣下通牒的態度,也讓喬治火大,他道:「貝克鬆幹事,我只是活動的組織者,具體執行應該找南非報業,和您難民署的同事。」
「而且你說的爲非洲帶來災難,我不認同這個評價。"喬治道:「貝克鬆幹事您去街上隨便買份報紙,就《阿貝賽報》,都是說羣星璀璨爲非洲帶來希望。」
「這個報道應該是聯合國,是參加音樂節的明星嘉賓,也是美利堅合衆國希望看到的。」喬治道:「如果貝克鬆幹事今日是爲這件事而來,很抱歉會讓幹事先生失望。」
貝克鬆很憤怒,面前的喬治把事一推二五六,他剋制着怒火,說道:「那麼羅布德里克先生,請你授權,我們會僱人收着這些東西。」
「那太麻煩貝克鬆幹事了,爲了非洲的和平如此勞心勞力,但授權我實在沒有辦法給予。」喬治說道:「合適的時候,我會把器材運走,我們不能給聯合國再添加無謂的麻煩。」
現在要把這些器械運回來,不知道得花費多少小錢錢,
凡是讓他多花錢的都是敵人,喬治所以語氣不善,但要是讓他把處理權轉讓給聯合國也是不可能的,因爲萬一情況沒那麼嚴重,能搬回來呢?
真想一拳頭砸在這張帶着虛假抱歉的臉上。想動手的是貝克鬆,臉上一副虛假抱歉的是喬治。
兩人談崩。
不講不開心的事,說說開心的音樂節現場,當前表演的歌手蕾娜,和阿肯達的演出不同,觀衆席的雄性叫聲非常響亮。
「就該我上場喏。」楚枳伸個懶腰,將要演唱的五首歌都妥當,兩首新歌三首老歌。他感覺也用不到稱號[寧王],因爲演唱會本來就是要嗨起來,讓聽衆安靜那是背道而馳。
並且
「這就是個盛大的音樂節,只是觀衆多點,地方特殊點,沒有其他附加的價值。」從前兩天的音樂節現場,該死金依舊死金,該抒情就唱抒情,最多是演出裡夾雜一首反戰、和平的歌曲。
演帝獸意識到別把伍德斯托克音樂節想得太認真,於是把安排的新歌之一《》,換成了其他歌曲,因爲在當下環境,當不了全場最C。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講武德了。
「蕾娜的嗓子真好,用慵懶的疏離真好。」楚枳不喜歡有人說,誰誰誰的成功全靠老天爺追着餵飯,嗓子好云云。
先天條件好決定了下限,但上限一定是需要自身努力的,就好像蕾娜,演出也是把自身的嗓音天賦利用到淋漓盡致,而且貼身的長裙展示出婀娜身材,一搖一擺之間都是散發個人魅力。
挺好。
「和先生女士們度過了愉快的四十分鐘,希望這四十分鐘可以成爲開心的回憶,那麼再見了。」蕾娜踩着曼妙的步子離開舞臺。
「我離婚娶你」、「你是我永遠的女神」、「安可安可」、「蕾娜蕾娜沒有你我可怎麼活」等等,中英法德日等多種語言交雜,畢竟上百萬人聚集,再小衆的語言都能聽到。
楚枳不僅是嘉賓也是觀衆,他近距離聽了七八個小時的歌,天色漸晚,耳朵嗡嗡的,還好蕾娜的曲風是流行和爵士,才能緩和了一下。
現場百萬人,直接把楚枳的人來瘋神頂到最頂級,不但是五官靈敏了,甚至此時此刻楚枳能夠感覺可以控制自己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
因爲臨時換了首歌,給自己上了點難度,所以他還是把黑色的保溫杯也帶上,還需要觸發酒中仙。緩緩走上舞臺,本來還沉浸在蕾娜「餘溫」裡的現場瞬間調轉風向,就好像剛纔大喊着沒有你我怎麼活的大哥,現在變成「楚枳楚枳,你是我唯一的信仰」。
此起彼伏的音浪撲面而來:「楚枳」、「九爺我等了兩天,終於等到了"、「啊啊啊啊」、「看看我,九爺看看我」等等,猶如沸水,全場都冒泡沸騰,爭先恐後。
可不僅僅是場內,還有場外的觀衆,場外沒買票,或者是買了票感覺太急沒進去的,都有數萬人。
那些站在車頂,或是站在高處用望遠鏡看的歌迷也上躥下跳。就說說卡塔爾的加齊,激動之下差點從十米高的小屋子摔下。
wωw¤ttκā n¤C〇 「九哥出場了,前面所有的表演都可以忘掉了,九哥登場。」加齊說道:「姐姐一定會非常羨慕我,她沒法來現場。」
再說說豪華房車上的明星桑託,他瞧見楚枳緩緩從後臺走出,一股激動就從心裡燃起,猛然起身把跟前的盤子都掀翻了。
CCTV、ABC、BBC、Frae2、RT、NTV、SBS***e5、RTL4等。
***、泰晤士報、圖片報、太陽報、人人日報、朝鮮新聞、朝日新聞、世界報、南德日報、馬卡報、聖保羅頁報等。
不死鳥樂團、七個
人樂團、蕾娜、阿肯達、霍爾曼等。
觀衆、嘉賓、報社、電視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楚枳身上,全球第一巨星的排面拉滿。
觀衆們瘋狂的應援聲在十幾裡外都能聽到聲音要知道一般演唱會,聲浪的傳播範圍是兩公里左右,而這個距離實在離譜。
當然也和薩赫勒地帶沒有其他城市噪音有關,但無論是什麼,也創造了奇蹟。
十幾裡開外的難民署臨時指揮所,一開始有三個指揮所,但自從組委會發生矛盾,撤走了兩個,就只剩下最後一間。
「我說,是誰上臺了?「難民署外聘職員水魚好奇地問,站崗的他居然都聽到了羣衆呼喊。
「能夠讓觀衆這麼瘋狂的,不是阿肯達就是楚枳,只有這兩人才能爆發出這樣的聲音。」旁邊外聘職員蠍子很有經驗的迴應。
「噢?楚枳嗎?我很喜歡那華夏歌手,你呢?」水魚問。
蠍子說道:「我奶奶是天主教徒。」「我明白了。」水魚點頭。
臨時指揮所裡面是難民署和糧食計劃署的管理,準確說除開貝克鬆都在此地,他們在議論什麼暫且不提,先說楚枳五首歌的演出。
楚枳選擇了三首老歌也是很貼合現場環境的《Despito》《Thriller》《》,讓氣氛進入狂歡。Despito演唱,楚枳在舞臺上騷氣的扭動,那腰讓全場跟着扭動,有不少上了年齡的觀衆,都搖擺到腰疼。
「哦哦哦,這首歌太適合我了。」
桑託的屁股很大,所以他現場就喜歡扭動,被粉絲親切地稱呼爲「臀託」,他下定決心不能再等了,一定要找到機會購買這首歌的翻唱版權。
「可惜楚不會跳舞,否則他配合這首歌曲將會成爲絕殺。"桑託喃喃自語。
是電音,Thriller是放克、迪斯科,更直白來說是舞曲都是非常能夠調動氣氛的歌曲。
場子徹底爆炸,楚枳演唱了一首新歌,是靈魂樂,前面抽到滾石最偉大的五百張專輯第三名的專輯同名主打歌《hat'》。
hat'是很有內涵的一首歌曲。
不過沒有當時的歷史背景,從楚枳口中唱出來,觀衆們是聽不出和Y戰老兵有什麼關係,所有人都將歌曲當做普通的反戰歌曲。
楚枳的演唱技巧那是無懈可擊,「你知道戰爭不是答案"輕鬆把戰爭二字點到五組,由於唱的太容易,甚至觀衆們都聽不出飆了高音,只聽出戰爭的突兀。
緊接着的蝶竇共鳴,讓下段歌詞彷彿立體3D環繞在歌迷耳中,並且演帝獸還加了天使福音的情緒BUFF,因爲靈魂樂是節奏藍調和福音歌曲融合之下誕生的流派,只要和福音沾邊,那麼楚枳就是無腦上天使福音。
效果也是很震撼,無論是喜不喜歡靈魂樂這一類型的觀衆,都讓他們聽到觸碰內心深處的歌聲,特別是後面無意義的喊叫,更像是靈魂在述說疼痛。
「我的上帝,戰爭太恐怖了。」「願永遠沒有戰爭。」
「發動戰爭的人,都是罪人。」「世界不和平,非洲還有戰爭。」等等。
上一首歌嗨得連腦袋都快晃掉,而這一首歌能讓百萬人安靜傾聽,全球能有此能力的歌手那是少之又少。
從歌曲演唱後的反饋來說,《hat'》遠勝於阿肯達寫的《我們在非洲》。
「如果說莫扎特是古典時代無人能比的天才,那麼楚枳就是流行樂至今無人能比的創作天才,無論是爵士、放克、流行、搖滾,還是靈魂樂他都能信手捏來。」
《滾石雜誌》副主編班恩斯被這首索爾震撼,縱觀靈魂樂出名的歌手,基本被黑人壟斷,所以靈魂樂又叫黑人音樂。
別說亞洲人,就連他們白人都無法插足,而今天班恩斯居然從華夏歌手口中聽到了正宗的索爾,簡直離了個大譜。
「可惜,理想主義者註定消亡。」班恩斯嘆口氣,他甚至都開始擔心,華夏歌手這麼賣力,等到知道真相後會是什麼樣子。
第四首歌演唱結束,楚枳即將演唱第二首新歌,也就是用來嗨住全場的歌曲。
《Dangerous(危險的)》的曲風叫新傑克搖擺,非常非常適合跳舞,邁克爾·傑克遜的代表作之一。
上次發佈《萬國一》,和剛纔演唱的Thriller也是MJ代表作,之所以要特別說明,因爲楚枳預備摻着舞蹈來一遍完整的。
楚枳不會跳舞,但他要複製MJ的舞蹈,需要些輔助,人來瘋神頂級與酒中仙七分醉!
歌舞一起,完整形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