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沒罪那是你們的事,之後你可以回邱家一趟,準備好你所有的行李,然後回來!”
楊文新冷冷的衝着秋月說了一聲,隨後一把將秋裝抱起,放在自己肩頭道,“走,給你把屁股擦一擦!”
秋裝一愣:“什麼屁股?”
“惹下了麻煩,自己也不知道嗎?”
楊文新沒好氣的說道。
楊文新說的麻煩,其實就是秋裝偷學趙天虹功夫的事情。
自古以來,武林界不管是哪一脈,偷學功夫都絕對是禁忌,就算不被殺,恐怕都要廢了一身功夫。
不過如今秋裝已經成爲自己的徒弟,楊文新自然也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畢竟趙天虹還欠自己幾個面子沒還。
“咚咚咚~”
楊文新抱着秋裝走到院長辦公室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進來吧!”
很快,趙天虹的聲音從裡邊響起。
楊文新推門而入。
趙天虹一看,當下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卻又恢復常狀,笑道:
“楊神醫來找我有什麼事情要談?”
楊文新微微一笑道:“來給我這徒弟擦屁股!”
“徒弟?”
趙天虹看了一眼秋裝,又看了一眼楊文新,當下便是知曉了情況。
“行了,他的事我早知道,我不計較,只是他不能當你的徒弟!”
“爲何?”
“你在行的只是醫術,怎麼叫它功夫,這樣的好苗子還是留給我吧!”
楊文新不禁呵呵一笑,這趙天虹居然打的是這等主意。
他知道秋裝一直在偷學功夫,不過看在秋裝是個好苗子的份上,一直沒有戳破,如今看到楊文新想要搶人,這纔開始急了。
“看好了!”
楊文新隨手將趙天虹桌上的一根鋼筆拿起,拔蓋如同寶劍出鞘,筆尖閃過一道寒芒,再去看時,筆尖已經指在了趙天虹的咽喉。
而這一切,卻只不過是一瞬之間。
方纔二人相隔數米,如今二人卻是隻有一步之遙。
“你這是……”
“劍法!”
楊文新微微一笑,將鋼筆蓋子蓋好,放到了一旁的筆筒之內。
西門吹雪的劍法,本就是人劍合一,人就是劍,劍就是人,別說一杆鋼筆,就算是楊文新的兩根手指都是一把寶劍。
“你這劍法,有名字嗎?”
趙天虹的話卻是將楊文新問懵了。
西門吹雪的劍法本來就是無招勝有招,一切招式瞭然於心,就算手中無劍,心中也有一把寶劍。
“這劍法就叫無吧!”
楊文新搖了搖頭,重新抱起一旁的秋裝,隨後又笑着衝趙天虹道,“今後他要跟在我身邊學習武功,所以我就領養他了!”
“****是要辦手續的!”
“之後會有人過來辦的!”
楊文新淡淡的說了一聲,抱着秋裝出了門。
趙天虹看着二人離去,眼睛之中閃過一道無奈。
秋裝是個武學天才,但是他教不了太多東西,恐怕也只有楊文新才能繼續教下去了。
只能說,這天才跟自己無緣吧!
……
出了孤兒院,楊文新便跟白山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人過來辦理一下秋裝的領養手續。
自己還沒有達到標準。
領養孤兒有規定,必須年滿三十五歲,且沒有子嗣。
第一條標準,楊文新便已經被打下去了。
雖然白山也有兒子,但是這就不是楊文新都事了,強如白家,這種事情還是可以解決的。
不過兩個小時的功夫,領養手續便被辦理下來了。
是一個叫做齊綱的人,他代替楊文新領養了邱莊。
“行了,之後邱莊在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每月我都會給你打三十萬!”
等齊綱剛剛來到楊文新面前彙報工作的時候,楊文新便淡淡的說了一聲。
一個月三十萬,這個數目不小,不過礙於邱莊之後是要練武,需要的金錢不在少數,所以楊文新才制定了這樣的標準。
“白總已經給過了,您不用麻煩了!”
齊綱微微一笑,一臉恭敬。
之前白山已經告訴過齊綱,每月都會給他打五十萬做報酬,雖然搞不懂白山爲什麼會如此看得起眼前這年輕人?
但是齊綱清楚,這錢自己不能收,非但不能收,而且還要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客客氣氣的。
這可是他的鯉魚躍龍門的機會!
“行,既然白哥已經給你安排了,那我也不多說廢話!”
楊文新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平時你也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就是比如學校開家長會之類的你得去一趟!”
“師傅,我還得上學嗎?”
秋裝扭頭不解地看向楊文新。
楊文新當下輕輕的敲了敲秋裝的腦門,道:“廢話!”
說到底,現在功夫出路其實很小,最少再楊文新的認知內是如此的。
他不希望自己的徒弟會是一個文盲。
“好吧……”
邱莊肚子的小嘴,一臉落寞。
“行了,過兩天我們去一趟周家吧!”
“去周家?”
秋裝猛然擡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楊文新。
在他的之前的想象中,楊文新應該會過很久纔會帶着自己去周家,畢竟周家可是非常強大的。
“對,早點解決早點算!”
楊文新再一次將秋裝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肩頭,一臉堅定。
楊文新這次並不只是要幫助邱莊報仇,他還想要從其他的地方弄一些功夫秘籍過來。
自己說到底身上雖然懂的功服不少,但是實在過於強悍,而且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教邱莊。
所以,在這之前他必須有能夠教得了邱莊的東西,否則自己這個當師傅的面子往哪兒擱?
“好!”
秋裝點了點頭,渾身不住的顫抖着,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只要在自己看着他父親死的那一刻,對於周家的仇恨,便已經在他的心中開始萌芽,而且瞬間便成長爲一棵蒼天大樹!
如今這棵蒼天大樹已經結果,雖然是因爲楊文新澆了一壺水,但是,只要能夠看到昔日的仇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就足矣!
“行了,你身上的怨氣連我都能感受得到!”
楊文新搖了搖頭,略微對的孩子有些擔心
過早的仇怨,很可能會毀了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