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這種東西我曾經在其它的古墓之中也的確見過,也的確是會對觸發之人造成傷害,這傷害還無法用科學的辦法去治療,十分的難纏。”
“要是沈教授覺得困難的話,我倒是認識一個朋友,曾經有幸在北矛山跟着一位世外高人學過一些本事,或許能夠幫忙,我請他過來看看?”厲春升提了一個建議。
“厲經理居然也認識這等奇人異事,有一點我要提醒你,這個古墓現在已經列爲了齊州重點考古項目,並且上報了國家,出了問題,我是要負責任的。”沈教授平靜道。
“哎,沈教授你多慮了,藏寶齋可是百年老字號,我也不敢那自家的招牌做賭注啊,放心,這位朋友絕對靠的住。”
沈教授聽後點點頭。
“那就三天之後吧?”
“好。”。
厲春升在這裡逗留的時間並不長,很快離開。
隨後,沈教授和附近的調查局負責人交代了幾句也開着車離開。
“神芝山”上,吃了蛟蛇的肉之後,王乾的修爲再次提升。
這一次的提升讓他驚訝,當再次煉氣修行的時候,發現自己從天地之間吸收煉化靈氣的速度是過去的十倍不止。
這種感覺就像是傳說之中的武林高手突然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脈,修爲突飛猛進。
山後的樹林深處。
“凌空虛渡”
人影一閃,唰的一下,他已經到了百米之外,再一閃,直上高空。
雷法,天雷破,
轟隆,一道手臂一般粗細的雷光衝射而出,所過之處,樹木爆裂、山石破碎,
林中鳥飛獸走,都被嚇得不輕。
他用來練習“傾山”的山石也換了一塊大了三倍的。
如此這般,時間過的很快,滿山的樹葉落了大半,倒是他這小屋附近的樹葉還是青綠色的一片。
小屋旁邊不遠處,他種下的兩顆靈果的種子都已經發芽,長成了兩顆小嫩芽。
王乾已經考慮着是不是繼續加強一下附近的靈氣匯聚程度,促進這兩棵靈果的成長。
這天中午,一個年輕人上了山。
呼,嘶,可能是上山的時候走的有些急,他還喘着粗氣。
見到來人土狗叫了兩聲,
“咦,狗兄,你似乎又高大威猛了幾分。”何遠看着土狗眨着眼睛。
這纔多久沒見,這土狗又長個了,這個頭已經比的狼狗的個頭還要大了,而且毛色也深了幾分。
“狗兄,你這是不是也跟着先生修行呢?”
土狗也不喊叫,站在那裡盯着何遠。
“讓他上來了吧。”山上傳來王乾的聲音。
得到允許之後,土狗帶着何遠靠近小屋。
“咦,這裡的環境有些怪啊,剛剛山風還有些寒涼,到了這裡怎麼感覺一下子溫潤了許多。”何遠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小屋四周,看不出什麼特殊的地方來。
“先生。”見到王乾之後他急忙上前問好。
“這是我這些日子找到的幾本古書,您看看是不是合您的心意。”何遠那處這些日子裡自己費勁找到的幾本古書。
爲了這些經書他可是沒少費功夫。他沒有李力那般關係廣泛,爲了找這幾本書跑遍了濟城,還專門去了一趟滬城。
打開盒子,裡面裝着三本經書,分別是《上清經》、《靈寶經》、《三皇經》看上去都有些年頭了。
王乾拿過來翻看了幾頁,有兩本的確是古書,有一本卻是近代的,只是看着老舊一些罷了。
“謝謝,多少錢?”
“不,不,不用錢!”何遠急忙擺擺手。
“那我就不要了。”王乾將三本經書又還給了他。
“先生,我,我就想跟您學道。”
“抱歉,我沒有收徒弟的打算,你下山去吧。”王乾把書還給他擺擺手。
“就,這,哪怕您教個一兩招也行啊。”何遠低聲求道。
王乾笑着朝他擺擺手。
何遠有些失望的朝山下走去,走不多遠,把那幾本書放在一塊石頭上。然後朝着土狗揮揮手,指了指裝書的盒子,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土狗叼着盒子進了小屋。
“嗯,果然留下了。”
王乾打開那個盒子,將那幾本經書拿出來。
“來福,東西不能白拿人家的,你去給他送一小袋胭脂米。”
汪汪,土狗叼起一小袋“胭脂米”朝着山下跑去。
下山的路上,何遠眉頭皺起。
“先生到底怎樣纔可能收徒呢?”
就在他下到半山腰的時候,一陣風吹來,土狗來到了他的身前。
“狗兄,你好。”見到土狗,他十分的開心。“是先生改變主義了嗎?”
汪汪,土狗叫了兩聲指了指地上的袋子。
“這是什麼,先生給我的嗎?”何遠打開一看,裡面是小袋“胭脂米”。
“這是,米,這顏色倒是挺好看的,是先生讓你送給我的?”
土狗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嘿嘿,這次給米,下次說不定就會教我法術了。”何遠開心的笑了,哼着小曲,樂呵呵的朝着山下走去。
數百里之外的濟城,一戶人家。
“小蘭,這件事情連我都不能說嗎?”
眼看着自己女兒最近這段時間的氣色越來越好,賀小蘭的父親十分的驚訝。
他尋思着着自己女兒這段時間就沒打招呼偷偷的出去過兩次,一定是那兩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問了幾次,女兒卻是守口如瓶,一點消息都不透露。
“不能說。”賀小蘭道。
“你不說我也能猜測個大概,一定是有一位高人出手幫了你,這位高人救人要多少酬勞?”
“不知道。”賀小蘭搖搖頭。
“爸跟你說實話,爸的一個朋友身患重病,這個朋友對爸很重要,你看能不能幫忙引薦一下?”
“爸,那你這位朋友重要還是你女兒我重要?”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我的寶貝女兒重要了!”
“那就行,如果我帶你前去,那他就不會再給我治療了。”賀小蘭道。
“要不這樣,等那位高人幫你治好病之後,你再告訴我他是誰,在什麼地方,這件事情就只有我們父女兩個人知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