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冶也知道安琪的性質,如果自己現在要是再繼續訓斥他的話,說不定安琪真有可能買張票就跑到自己這裡來了,到時候反倒是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的麻煩。
所以也只是略微沉思了一下,很快陳冶便直接開始安撫起了安琪。
但是話語中的意思也全部都是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己一直都是把安琪當作妹妹。
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想法,希望安琪不要在自己的身上浪費時間。
對此安琪卻好像是壓根聽不懂陳冶的話一樣,覺得陳冶說這些話只是爲了防止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
更是堅定的想要嫁給陳冶,一時之間讓陳冶的腦袋更大了起來,不過陳冶最終也說服了安琪讓安琪暫時先不要來找自己,而他則要把手中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再回去。
好不容易纔把安琪搞定的陳冶,這個時候又跟情人聯繫,讓秦然繼續去做安中山的工作,必要的時候可以聯繫白芷溪,讓白芷溪在中間做一個媒介。
只不過陳冶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很快手機裡面就傳來了一條信息:
“陳冶你的女兒在我的手上,如果你要是不想讓你的女兒有事情的話,最好按我說的做。”
看到手機上的這一條來自於陌生號碼的短信,陳冶的眉頭微微挑了挑,實在是想不出來究竟是誰在背地裡惡作劇。
更何況自己哪裡來的女兒呢?
因此陳冶也壓根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繼續去跟秦然交接工作。
不過陳冶纔剛剛順手將那條短信給關閉了,很快王傲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只不過因爲陳冶現在正在通話中,所以王傲雪的電話根本打不進來。
陳冶也沒有想到,王傲雪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給自己打電話,想必肯定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簡單的兩句把事情給秦然交代清楚了,然後就又給王傲雪回撥過去。
本來陳冶心中還想着王傲雪現在給自己打電話,可能是因爲豆豆想自己了,想讓自己去接她們,然而沒有想到,電話纔剛剛一接通,話筒裡面傳過來的利馬是王傲雪,着急忙慌的聲音:
“陳,陳先生不好了,豆豆,豆豆他被別人給抱走了。”
在聽到王傲雪所說的這句話的時候,陳冶立馬就好像突然遭到了一記雷劈一樣,整個人呆立在當場。
不過也僅僅只是過了兩秒鐘的時間,很快陳冶就反映了過來,直接語氣中有些焦急地說道:
“傲雪,彆着急,你給我發個定位,我現在就過去找你,你先在電話裡面跟我說說,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說陳冶現在嘴裡在安慰着王傲雪,但是自己也十分的着急,只不過他自己還沒有發現罷了。
而王傲雪剛纔在把豆豆弄丟了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現在突然聽到陳冶的聲音稍微安心了一些。
於是再把定位發給了陳冶之後,王傲雪便在電話裡跟陳冶說起了今天的事情:
“剛纔跟豆豆一起玩了半天,豆豆說他渴了,看到別的小朋友吃的那彩虹冰淇淋就讓我去買,只不過賣彩虹冰淇淋那裡有很多的人在排隊,所以我就讓豆豆在一邊等我,自己去排隊。
本來之前我一直都在看着豆豆的,可是誰知道就在我跟售貨員裡交易的那幾分鐘的時間豆豆就不見了,現在我找遍了整個遊樂場也沒有找到豆豆,而且遊樂場的監控我剛纔也去看了。
我看到是有一個穿着黑色衣服,還戴着一頂黑色鴨舌帽的人把豆豆給抱走了,只不過那個人包裹的實在是太嚴了,壓根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雖然說這個時候王傲雪已經在極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情緒了,但是跟陳冶說話的時候卻越說越激動,眼淚幾乎都已經要掉落下來了。
而陳冶在聽到王傲雪所說的這些話的時候,心中也在飛快地盤算着,現在跟自己或者跟王傲雪有仇的人,在這個地方也就只有張天翼或者是霍家的人了。
而且以前自己跟霍家的人打了不少的交道,也知道,雖然霍家的人在做生意上不擇手段,但是還不至於會卑鄙的拿一個小孩開刀。
那麼現在綁架豆豆的最有可能就是張天翼了。
陳冶心中一邊分析着,人也很快到達了王傲雪的身邊,看到王傲雪這個時候正着急忙,慌得如同一支着鍋上的螞蟻一樣,陳冶直接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王傲雪的肩膀,然後出聲安撫道:
“好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我們在這裡着急也沒有什麼用,而且剛纔我也接收到了一條短信。
想必這件事情肯定跟給我發短信的那個人有關係,既然他給我發了短信,那麼肯定是想要從我這裡得到點什麼,既然如此,那麼現在豆豆肯定還沒有任何危險。”
陳冶一邊說着話,一邊將自己手機上剛纔收到的那條短信拿給王傲雪看。
同時陳冶心中也有些猜測,說不定這一次綁架豆豆的人很有可能是衝自己而來的。
王傲雪這個時候雖然仍舊是滿心的擔憂,不過在剛纔聽到陳冶的那一番安慰之後,也暫時稍微好了一點,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陳冶,希望陳冶能夠儘快幫自己把豆豆找回來。
當然這一點就算是王傲雪不說,陳冶自然也會去照做的,就憑着鬥鬥這一段時間一直跟自己的關係這麼好,陳冶也絕對不會置之不理的。
之後,陳冶跟王傲雪商量了一下計劃,他們兩個人又重新倒油了場的監控室裡面去看了一下監控,只不過雖然說對方沒有刻意的要求,但是陳冶他們這個時候也不敢報警,陳冶只是悄悄的給李警官發了一條消息,希望李警官能夠以個人的名義暗中幫自己調查。
剛纔王傲雪去看監控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看到的只是一個裹着一身黑色衣服,戴着一頂鴨舌帽的男人把豆豆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