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護花十組找到了歹徒的落腳之處,銀皓決定親自趕過去,不管這羣人的目標是誰,敢闖進他的家,還差點兒傷了他的小諾,那就不可能讓他們逍遙法外。
江諾要照顧貝貝,沒法同行,銀皓叫來葉子陪着江諾,這才趕了過去。
這是一家極其普通的青年旅舍,十組的小夥伴確認已經將歹徒中至少三人堵在了旅舍裡,爲了不影響住店的人,易悔和他的組員都在暗處監視。
爲避免打草驚蛇,銀皓把自己的車停在較遠的路邊,然後下車,步行過來跟易悔匯合。
易悔簡單地介紹了旅舍內的情況,銀皓很奇怪,這夥人爲什麼選擇這麼熱鬧的地方落腳,難道就不怕暴露?
銀皓吩咐大家看好每一個出口,這纔跟易悔一起走進旅舍。
旅舍的前臺是腰精的鐵粉,再說銀皓這種美得不多見的男人,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前臺小姐姐看見銀皓兩眼放光,把旅舍的保密原則都忘了,當銀皓問起從安市來的那幾個客人時,小姐姐直接把登記薄遞到了銀皓的手上。
那夥歹徒一共開了三間房,二樓最靠裡邊的三間。
銀皓謊稱那些人是來找他談生意的朋友,同易悔一起上了樓。
可他萬萬沒想到,兩人剛上到二樓,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生,推着一輛餐車向他們直接撞了過來。
服務生戴着大口罩,還把帽檐壓得很低,習武之人向來敏感,餐車衝向他們的時候,銀皓和易悔就已經知道來者不善。
兩人向兩邊閃開,易悔伸手去抓那個“服務生。”沒想到竟然抓了個空,看來此人功夫不淺。
銀皓冷冷地看着他,並沒有出手,易悔再進攻,那人並不戀戰,閃身後退,猛地拍響了走廊上的火警鈴,一時間旅舍內的客人亂作一團。
十組組員迅速撲向歹徒住的房間,屋內的歹徒顯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們根本就不選擇出門,而是背起自己的揹包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難怪這些人會選擇這間旅舍,最靠裡的這幾間屋子外面,就是景市最大也是最混亂的跳蚤市場。
五個歹徒跳出去之後並未停留,分五個不同方向,直接衝進人羣中。
易悔在外面留了兩個組員,兩個組員見五人幾乎是同時落地,只能一人就近挑了一個撲了上去。
通常,有同伴被截之時,其他人應該前來增援,但是這羣歹徒並沒有這樣做,因爲他們接到的指令是馬上撤走,一刻也不可以停留。
聽到火警聲,銀皓知道這些人要逃,馬上讓易悔去增援其他人,自己親自上前,堵住了那個“服務生。”
那人瘦瘦高高的,銀皓一眼看出是個未成年。
少年身輕如燕,出手快過閃電,銀皓俊目一沉,揮拳硬剛。
少年一愣,他顯然沒料到對手不躲反攻。
圍觀羣衆都被強大的氣浪逼退幾步,眼看兩人就要撞上了,誰知少年猛地矮身躲過,騰地撲向窗邊。
看少年無心戀戰,銀皓閃身攔在了窗前。
少年還想躲開,銀皓的右手彷彿瞬間變長了,一把扯下少年的口罩。
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驚,倒不是因爲一個眉清目秀,一個精緻俊朗,而是兩人都感受到對方非同常人的靈氣。
銀皓瞬間定下心神,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
所有人都以爲少年會被抓住,不曾想,他竟然再次矮身,從銀皓身上掙脫。
兩人速度太快,圍觀羣衆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銀皓非常清楚,剛剛少年之所以能從自己手上滑下去,是因爲少年突然縮起了身體,把全身都縮小了一半,所以順利逃過了銀皓的桎梏。
銀皓知道自己今天遇到的,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武林高手,立馬聚氣凝神,以強大的氣流把少年層層圍住。
少年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壓迫,覺得自己的血脈都快要裂開,他趕緊咬破自己的食指,然後衝銀皓灑出一把白色粉末,趁銀皓掩面閃避之時,一躍而起,撞破走廊邊上的窗玻璃,飛身而出。
銀皓沒有絲毫的猶豫,緊跟着少年穿窗而出。他知道窗下有十組的特工,但他更知道,他們不是這個邪魅少年的對手。
少年落地沒有片刻的停留,象支離弦的箭直飛而出,來攔他的護衛竟然被他一掌掀翻。
要知道護花使者的特工,個個都身手不凡,在有準備的情況下,被一個從樓上跳下來的少年,一掌劈飛,可見這個少年的武力值已經拉滿。
銀皓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這個特工肯定會撞到牆上,身受重傷,只得伸手接住了他,這正合了少年的心意,趁銀皓接人,他已經一竄老遠,迅速消失在街頭。
易悔幫着兩個組員成功制服了兩個歹徒,然後跟銀皓他們匯合,
易悔這次帶了六個組員一起過來的,加上銀皓,八大高手,居然讓五個歹徒和一個邪門的少年跑了四個,易悔有點沮喪,那個被銀皓救下的特工更是覺得丟臉。
銀皓拍拍他的肩膀:“受傷了嗎?”
“小傷,就是覺得拖累了大家。”
銀皓搖搖頭:“不怪你,是我們低估了對手,走,去北郊果園。”
易悔蒙上兩個俘虜的眼睛,押回了北郊果園,易悔審了他們,這裡有先進的設備,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撒謊。
可是審來審去依然是一無所獲,原來這五人,就是安市一個地下武館的拳師,最近武館生意不景氣,他們這是接了一單生意,僱主自稱雲少,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去銀皓家接走貝貝。
銀皓冷笑:“你們這叫入室綁架,怎麼就成了接走?”
其中一個拳師道:“雲少說了,不傷害任何人,只是接走那個小女孩,小女孩是他哥哥的孩子,是他哥嫂鬧離婚,他嫂子偷偷帶走了孩子,還拿了照片給我們看,有他哥和小女孩的合照,還有他抱着小女孩的照片,所以我們就信了。”
銀皓看看也審不出來什麼,把他們重新蒙上眼睛,捆好手腳,開車送到派出所旁邊,丟在一個小巷子裡,然後打了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