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的反應速度很快,當即沉聲說道:“孟賁,隨本帥去攔截那些援軍。”
“是!”
白起這一邊還有一部分新國騎兵,足夠攔截那些援軍了。
而甘寧和胡車兒,他們身上雖然還在流血,身上有着傷勢,但這些傷勢對他們來說,直接忽視,虎目盯着半山腰處的那些統帥武將,殺意凜然!
前方那些想要阻攔的黃巾兵,還有一些玩家的士兵,全部是被砍瓜切菜一樣,身後的新國騎兵跟隨,如同一柄鋒利的長劍,將前方直接捅穿!
“啊!”
前方的一名黃巾賊,直接就是被一槍挑穿,身體都是挑飛了起來,慘叫之中,嘭地一聲落在地上。
一羣普通的士兵,更是在隕鐵長刀橫掃之下,被全部劈死。
半山腰處,黃巾統領張軻,已經是死死握着手中的武器。
“怎麼辦,真的打上來了!”
“還能怎麼辦,讓人和他們拼了!”
張軻更是抽出了長劍:“拼了!”
“殺!”
山上剩下的黃巾兵,也是全部衝殺下來,甘寧眼神之中的光芒大盛,直接騎馬衝了過去,大刀直接劈出!
噗!
一名黃巾武將頭頂的血槽,瞬間跌落三分之一,還沒反應過來,甘寧的第二刀,直接削來!
“啊!”
伴隨着慘叫的,還有他的右臂直接高高飛起,血雨噴灑。
胡車兒也是左劈右砍,後面的新國騎兵衝鋒之下,一名名黃巾武將,全部如同篩子一樣,身上被刺中。
一些玩家還想逃,但新國騎兵拍馬趕到,長槍刺出,一槍斃命!
張軻看着衝過來的甘寧和胡車兒,大吼之間,剛想劈砍,就是被甘寧和胡車兒,一左一右,大刀和長刀,削了過來。
他的頭顱,高高飛起,臉上還維持着剛纔憤怒的表情。
甘寧一把抓住人頭,勒馬返身。
“隨我衝殺下去!”
所有新國騎兵,再度返身衝下!
任天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大定。
黃巾統領被斬,周圍的黃巾兵,士氣直接崩潰,一名名黃巾兵都是四散逃亡,根本阻止不了有效的抵抗,那些黃巾援軍,也是士氣開始降低起來。
甘寧和胡車兒養由基等人的騎兵,再度衝殺下來,保持着剛纔悍勇的士氣,猛虎下山一般,衝入黃巾援軍之中。
不過是一個照面,那些黃巾援軍,就被殺得四分五裂,根本不是新國軍隊的對手。
白起已經是騎馬來到任天身邊:“陛下,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們直接衝殺出去,第二個是返身去營救朝廷軍隊。現在這一片的黃巾軍統領被殺,新的統領還沒有誕生,應該會維持一段混亂時間,但若是返身營救,朝廷軍也將成爲累贅,再面對黃巾兵的圍剿,恐怕難以應對。”
任天眼睛一眯,沒有絲毫猶豫:“回援!”
“是!”
所有新國騎兵,再度調轉方向,快馬加鞭,馬蹄陣陣,捲起無數煙塵。
這一刻天色已經是有些暗了,但這山林之間,卻是有無數火把,如同火把的長龍。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河谷坡大火升騰,足足方圓一里,都是無數灰燼和煙霧。
“啊!!”
一名名火人慘叫哀嚎着跳入河中,箭矢無情射來,收割掉他的生命。
但即使如此,後面還是有着無數士兵,慌不擇路地跳入河中。
整個河流裡,已經全是一片血色,無數的屍體漂浮在河面之上,整個河流都是快要溢出,甚至都要斷流!
滿河的屍體,河谷坡上,更是有着無數的屍首,剩下的士兵,也是在抱頭鼠竄,慘叫連連。
十幾萬大軍,到現在,竟然是隻剩下了不到一萬人,而且這個數字還在瘋狂降低,無情的大火成爲了收割生命的死神,一具具屍體被大火吞噬,空氣之中還有着焦臭的味道。
範康跌坐在地上,披頭散髮,滿臉燻黑,看着四周絕望的士兵,本身也是一臉絕望。
“本將,無臉愧對皇甫將軍啊,無臉愧對朝廷啊。”
說着,就是抽出了佩劍。
“將軍,您再堅持一下,您不能死啊將軍。”
“堅持?要不是我的一意孤行,數萬大軍也不至於此,現在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難道你指望現在天上下大雨嗎?”
那名親兵也不知道如何說纔好,更是在這一刻,一陣濃煙吹來,他和範康,劇烈地咳嗽起來。
範康看了一眼遠處河邊的那些弓箭手,足足有上千名弓箭手,每個人身後都是有着足足兩筒箭壺,這個陣勢,擺明了他們不可能活下去。
“將軍,那我們,投降吧。”
“滾!”
範康一腳將他踹開:“我乃堂堂大漢將軍,就算只是一個遊擊將軍,又怎能投降於叛賊?”
他披頭散髮站了起來,身後是無數逃竄的士兵,無數火人,滾滾的大火和濃煙。
範康悲情地看了一眼河對面,正要準備抹脖子,忽然之間,他卻是見到在河右側,一羣黑點,快速衝了過來。
速度極快,是騎兵!
難道黃巾兵這羣賊子還有騎兵了嗎?
範康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只是下一刻,他就見到那羣騎兵,竟然是彎弓搭箭,來了一波騎射,對準那些弓箭手,一陣箭雨射出。
正在守着河流這邊的那些弓箭手,如同被收割的麥子一樣,紛紛倒下。
“咦?”
範康驚疑起來,放在脖子上的長劍,也是停了下來。
這羣騎兵,好像不是黃巾賊的啊。
只是片刻,那羣騎兵如同風捲殘雲一樣,直接衝了過來,河對岸的弓箭手還在興奮地放箭射殺,下一秒新國騎兵衝來,如同砍瓜切菜,收割這羣士兵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