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下面已經堆滿了屍體,外加之前的油鍋倒了下去,火箭一射,熊熊的大火瞬間燃燒起來,下面更是無窮無盡的火海。
?護城河裡的水光也被照映得通紅,紅色的血液和屍體漂浮在水面上,旁邊熊熊大火,充滿了殘酷的畫面。
啪啪啪!
火光之中,更是傳來了噼裡啪啦的聲音,那些本來架在城牆上的雲梯,這一刻也是承受不住火光,直接倒下,倒在了火光之中。
不遠處,曹統領站在那裡,臉上滿是一片鐵青之色。
本來在他的指揮下,自己這邊的士兵都已經是上了城牆,眼看就要奪下這片城牆,可沒有想到城裡的統領來了之後,竟然是片刻就將自己的人給趕了下來,此刻城牆下方是熊熊大火,完全不能再進攻了。
“該死的,早知道我應該親自帶人上去了。”
曹統領回頭看了一下,自己軍團裡,折損也足足有五百多人。
“曹統領,我們該怎麼辦?”
“鳴金收兵!”
曹統領恨恨地看了城牆上的身影一眼,本來三面城牆圍攻,對方急於應付纔對,可沒想到的是那個統領着實有些本事,手底下的士兵調教得井法有度,守城意志極爲頑強,悍不畏死,而且救援及時,再進行強攻折損也會太吃虧了一些。
當然,要打的話還是能打,他的軍團還有戰鬥能力,大不了再進攻西牆,只是如此一來,對面守城的士兵也會跟着調度,再打下去平白吃虧,自己的士兵士氣也下降了。
城牆上的田單見到緩解了敵方的進攻壓力,當即吩咐說道:“調派人手守衛,另外速速派工匠過來,將城牆進行修葺。”
這裡的城牆破損極爲厲害,必須要抓緊修補城牆纔對。
說完,田單又是遠遠看了一眼不遠處對方的軍團,然後又是連忙朝着北面城牆趕了過去。
西面受到的進攻壓力最小,其一原因是無上天國的攻城兵力還是不夠,也還需要一個將領來指揮攻城,可現在無上天國才只有三個軍團,所以這一面城牆只能放棄。
其二則是西面,直接通往平縣,若是平縣出兵援救,很容易腹背受敵。
田單帶着人快速趕往北城牆,這才見到北城牆的情況更爲糟糕,不僅是城牆被突破了,甚至對方的統領更是直接身先士卒,爬上了城牆,轉瞬之間,足足十幾個士兵已經爬了上來,自己這邊的士兵,雖然在竭力衝上去死戰,但仍然是被對方殺得節節敗退。
那個統領手裡更是揮舞着雙鐗,口中大喊:“諸位,攻城破池,封侯取賞,正在今日,殺!”
“殺!”
身後的士兵,更是隨之大喊,士氣明顯大振,那個統領模樣的人物,雙鐗使得密不透風,衝上去的新國士兵,直接就是被他雙鐗打來。
氣勢生風,那士兵在這一鐗之下,腦袋上的頭盔都被直接打落得飛了出去,腦袋歪了,口吐鮮血倒地,緊接着第二個士兵也是被抽飛出去,根本無人能擋!
即使如此,新國士兵也是悍不畏死,大喊地衝上去,與那個統領和士兵糾纏,即使是接連被殺,也要將這羣人給堵死。
畢竟統領是一名武將,只要是武將就不是士兵能夠抵抗的,士兵和武將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即使新國士兵悍不畏死,卻也如同一隻只撲火的飛蛾,被這個統領給直接擊斃。
之前派過去的幾名百夫長親兵,已經是死了兩人,另外兩人,更是帶着剩下的新國士兵在拼死頑抗,在右側將那些衝上城牆的普通士兵殺死。
田單當即抽出佩劍,帶着旁邊的新國士兵殺了過去。
“殺!”
那郝統領還在大喊,正要繼續殺出一條血路,給身後的士兵騰出空間,卻沒想到前方一個穿着盔甲的將領也是衝了過來。
“死開!”
郝統領想都沒想,就是雙鐗砸了過去。
鐺!
雙鐗和佩劍砸在一起,火星作響,田單更是直接一腳踢出,將郝統領踢得節節後退。
“殺!”
身後的那些新國士兵隨着田單衝上去,和那些衝上來的無上天國士兵廝殺在一起。
一名新國士兵直接就是一刀朝前劈下,一名無上天國士兵脖子捱了一刀,慘叫之中鮮血噴涌,但另外一名無上天國士兵,手裡的武器也是直接捅死了那新國士兵。
新國士兵口中有着鮮血,但他卻仍然是咬着牙大吼一聲,手中的長刀也是橫掃而過旁邊那名敵人。
一人換了兩個,這才頹然倒下。
這就是新國士兵所表現出來的戰鬥意志,在士氣如虹狀態之下,他們的戰鬥意志和實力,都達到了一個非常堅韌和強大的狀態。
最爲不好處理的就是郝統領,只是此刻的郝統領口中哇哇大叫,卻被田單給糾纏着,一柄長劍揮劍就砍,劈得那雙鐗火冒金星。
郝統領咬着牙,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將領,口中大喝:“你是何人?”
“新國禁衛軍統領田單,你又是何人?”
田單臉色如常,但手上卻是不停,又是一劍劈下,那郝統領退了一步,正好一名新國士兵側面偷襲,避開了這一擊,然後一鐗砸在那新國士兵身上,將他砸死。
可這一出手,卻給了田單機會,一劍重重劈下,那郝統領只能是強行雙鐗抵抗在身前,直接被田單給壓制住。
田單作爲歷史名將,雖然不是屬於猛將類,而是統帥型將領,但既然是歷史名將,力量武力自然也不是很差,雖然不能和猛將相比,一般普通的將領在他面前,也不是對手。
周身還有着喊殺聲,從雲梯上又是繼續爬上來了無上天國的士兵,如一隻只螞蟻一般,只是隨着他們上來,之前的好些士兵也是慘叫着被踢飛出了城牆,慘叫着從高空落下。
沒了武將的牽制,這些無上天國的士兵,怎麼可能會是新國士兵的對手。
郝統領被田單壓着,整個身子都是朝後倒下,逐漸靠在了城牆上。
郝統領咬着牙:“你爺爺我是郝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