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王聰一路朝着住宅區走去。
很快走了沒多遠,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出現了一個小村子。
秋子兩眼一亮,指了指村子的方向,說道。
“你看,那裡有個村子啊。”
“村子有那麼好稀奇的嗎?”
“我聽說,在A國這種地方只有有錢人住得起。王總不會在這裡買了房子吧。”
秋子開玩笑的說道。
她自然知道,王聰來這邊也不到一個月,怎麼可能會有自己的房子,在A國,房子是出了名的難買。
是因爲價格和手續都十分麻煩,所以這給很多人造成了困擾。
有好多剛來A國的人,因爲買不起房子,所以導致露宿街頭。
王聰當然不算在那些買不起房子的行列,但是也不可能這麼快在這種難買的地方買到房子啊。
所以秋子只是以爲王聰在這裡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罷了。
但是當他們兩個站在了這個海邊小鎮的最宏偉的一個房子前面的時候,秋子整個人直接呆住了。
大門打開,一排傭人紛紛鞠躬打招呼,秋子整個人都有些拘謹了,不知道怎麼是好。
王聰輕輕揮揮手,這羣人這才散去。
“快來看看,怎麼樣,這個房子?”
秋子直接傻了眼,這房子,遠比上京的朝陽小區更加的恢弘啊。
要知道,朝陽小區是爲了衆多的富豪建的,而這裡的房子,那可是真的獨門獨戶獨院啊!
而且,這房子這麼大,加上這麼多的女傭,真是豪的可怕!
果然,這纔是有錢人的生活啊。
樓上的天台,這裡是西海岸海景最好的地方,遠遠能夠西海岸。
擺在桌子上面的豐盛的晚餐,這一切都讓秋子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
看着遠處的大海,海上不停地有帆船來回駛過,海灘上正在遊玩的人們,秋子覺得,這可能是她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事情了。
“王總,這排場也有點太大了吧。”
秋子嘿嘿笑着,顯然心裡是開心的要死。
王聰擺擺手,說道。
“你既然送我禮物了,我肯定也是要送你禮物的。”
“可是我只是送了一個手帕給你,但是你這禮物,這哪兒是什麼禮物,這,這簡直是送了個驚天大禮給我。”
王聰笑了笑沒有說話,畢竟對自己來說,這些東西,也算不上什麼。
更何況,這手帕可能是王聰收過的禮物當中最用心的了。
晚上躺在陽臺上面,看着天上的星星,王聰和秋子不說話,靜靜地依偎着。
“比賽有信心嗎?”
王聰問道。
秋子愣了愣,嘆了口氣。
“其實沒有什麼信心,畢竟在國內已經吃虧了一次了。”
“什麼意思?”
王聰皺了皺眉頭,雖然說國內那次比賽確實有對方作弊的嫌疑,但是事後都已經給處理了。
秋子往王聰懷裡靠了靠,說道。
“這種現象在這種比賽中太常見了,我們都見怪不怪了。”
當天晚上,兩個人在陽臺上靜靜入睡。
第二天,王聰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秋子已經起牀了,做好了飯菜,兩個人一塊吃完,這才纏綿一會兒各自朝自己的目的地趕去。
秋子自然是回去車隊,而王聰則是要去高爾夫球場接着收租。
高爾夫球場,王聰的蘭博基尼停在了門口,轉身朝着商場內走了進去。
平常這裡不管是什麼時候,人都不是很多,但是來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有點身份的人。
所以這裡的地方還算是旺鋪,很多人都想着租的。
只是好地方自然價格也高,能拿得出這個錢的人並沒有那麼多。
王聰走到一條街前面,突然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見這是一條小巷子,之前自己還真不知道,這商場裡面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沿着小巷子走進去,王聰卻發現這裡面別有洞天。
因爲這小巷子周圍,全都是一些或大或小的酒吧。
王聰不由得有些無語,這種地方按理說應該是一些高檔場所,怎麼這些亂七八糟的小酒吧什麼的都弄進來了?
想到這裡,他直接拿起電話,給工作人員打了電話。
正在此時,巷子深處不知道從那兒鑽出來幾個少年,他們搖搖晃晃,彷彿要睡着了一樣,衝着王聰這邊走過來。小巷子本來就窄,王聰想避開,但是那幾個人卻好像故意找事兒一樣,攔住了他。
“小夥子,拿點錢來。”
其中一個說道。
王聰眉頭一挑。
“我爲什麼要給你錢?”
那幾個人吊兒郎當的呵呵一笑,其中一個喊道。
“你這個小混蛋,一看就不是我們國家的人,能給我們錢那是你的榮幸,你居然還想要拒絕?”
王聰呵呵一笑,榮幸?我看是恥辱還差不多。
“你們趕緊離開這裡,以後也不許來了,聽到了嗎?”
王聰面色陰冷,對他們說道。
那幾個人故作驚訝的看了看王聰突然鬨堂大笑。
“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說着那人竟然伸手朝着王聰的胸口打過來。
王聰直接接住對方的拳頭,輕輕一扭,只挺哐啷一聲,那人整個趴在了地上。
周圍的幾個人登時酒醒了一半,看着倒在地上痛苦的**着的那個人,目瞪口呆。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管他是誰,我今天就是告訴你們以後這個地方你們不能來了,知道嗎?”
“你等着,你在這等着。”
幾人搖搖晃晃的朝着門口走去。
不多時,工作人員已經帶着幾個保安趕了過來。
“王總,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地方是以前小威廉搞得,前段時間一時給忘了,現在我們馬上將這裡的所有的酒吧都剔除。”
王聰點了點頭,說道。
“明天早上,我不想這個地方在見到第二天的陽光。”
工作人員趕緊點了點頭,讓手下的人挨個酒吧開始往外趕。
一時之間很多蓬頭垢面,搖搖晃晃的人都鑽了出來,就好像一羣蟑螂一樣。
王聰眉頭緊鎖,這羣人到底是因爲什麼跑到了這裡,這麼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