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聰的面色在一瞬間冷下來,他死死地盯着小菲爾德,冷聲說道。
“小子,我可以原諒你的年輕,但是我不可以原諒你的無知。”
說着,王聰揮了揮手。
旁邊的律師再次笑了起來,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菲爾德先生,你們涉嫌威脅我們寶馬的飼養人,這屬於嚴重的蔑視國家,好像也可以定罪的。”
啪!
老菲爾德看小菲爾德還要說,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瞪了他兩眼,罵道。
“把嘴給我閉上吧,你這個逆子!”
王聰抹了抹腦袋,轉身朝着老菲爾德說道。
“真是的,看你年紀大給你個機會,我看出來了,你們A國的人,不值得可憐,等着明天法院的傳票吧。”
王聰說完,已經轉身走進了別墅裡面。
本來,老菲爾德其實卻是可以依靠會長,熬過去。
但是現在這老菲爾德上來先得罪了會長,自己的靠山先讓他自己給掀翻了。
這就顯得有些愚蠢了。
而他寄希望於王聰可能會因爲年輕所以經驗不足,但是沒想到,自己不但沒有幫到兒子,竟然連自己也搭了進去。
看着王聰越走越遠老菲爾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個人眼神迷茫的看着遠處。
後面的人趕緊將他扶了起來。
小菲爾德看着父親,說道。
“父親,我們家族可是有爵位的,我們不怕。”
老菲爾德聽到這話,更是差一點就暈了過去。
要知道,自己首先作爲一個有錢人,其次纔是繼承爵位的人。
如果不是因爲有錢,哪兒來的什麼爵位。
但是現在,眼看着王聰的實力越來越大,而他如果一旦因爲這個事兒被弄到監獄裡面,恐怕整個的菲爾德家族就完了。
因爲A國雖然沒有死刑,但是對這種罪名的定罪時間會很長。
更何況,他們父子兩個都要去。
那不是說明,從今往後菲爾德家族的事兒跟他們就沒有關係了嗎?
看着菲爾德父子步履蹣跚的越走越遠。
站在王聰身後的蘇穎小聲說道。
“王總,這樣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王聰冷笑了一聲,說道。
“那要看你怎麼看了。”
說着,王聰從懷裡掏出一份報紙,遞給了蘇穎。
蘇穎看了一眼上面的報道,大驚失色。
原來,菲爾德早已經讓報紙將王聰私自騎馬出去的事兒登了上去,就是要給王聰的名譽抹黑。
到時候,王聰身敗名裂,這馬自然也就不會在他的手裡面。
而且,因爲王聰之前的馬是放在前院裡面,菲爾德也是讓人寫了很多什麼影響公共秩序之類的話。
言語十分犀利,可是毫不留情。
王聰雙手插進口袋,眺望着遠處,嘆口氣說道。
“這就是商場,你不對付他們,他們對付你的時候,從來都不帶留情的。”
蘇穎點了點頭,雖然說自己總是覺得有些殘忍,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跟王聰比起來,自己真的是差的太遠了。
當天晚上,從學校裡面回來的秦雪興高采烈的說道。
“王總,好消息啊,我今天看到,說A國的**已經開始調查菲爾德家族了,這個菲爾德家族,不就是跟你過不去的那個嗎?”
王聰點了點頭,跟蘇穎對視了一眼。
秦雪一愣,看來兩個人都已經知道了。
自己竟然在這裡沾沾自喜還以爲自己知道的更早。
不過她眉頭一轉,說道。
“那我就告訴你們另一個好消息,我的新書出來了,我又要開籤售會了,這次我的同學們也會去哦!”
王聰挑了挑眉毛,點點頭。
“那倒是不錯啊。”
但是秦雪卻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擋住了王聰的去路。
“王總,在下有一事相求。”
蘇穎和王聰同時笑了起來。
“說說看。”
王聰笑道。
秦雪嘿嘿一笑,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說道。
“是這樣的王總,我想借你的島用一下。”
王聰彷彿剛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小島的事兒,不過他看了一眼秦雪說道。
“怎麼你要讓你的粉絲去島上嗎?要知道這裡去星河島可比從國內去貴得多啊,況且,這裡沒有過去的船,需要現租。”
秦雪不由得豎起大拇指,說道。
“王總厲害,這都知道,確實是這樣,所以,我這次的籤售會,就是一個小型的籤售會,十分小衆,沒有那麼多的人,而這本書也是專門給小衆的人寫的。”
秦雪說道。
王聰點點頭。
“可以,島可以借給你,你去吧。”
秦雪開心的崩了兩下,跑回房間準備東西去了。
剛從學校裡面出來,秦雪還保持着學校裡面的樣子,好像一個學生一樣。
蘇穎看着秦雪跑進去,不由得笑了笑,說道。
“我一直覺得小雪好像長不大一樣,一點小願望,就能讓她這麼滿足。”
王聰轉過頭來說道。
“哦?那你呢?其實你也不大,好像沒有我大吧,但是你好像很成熟的樣子。”
蘇穎楞了一下,撇撇嘴,說道。
“我也不過是生活所迫嘛,誰又不想當一個小女孩呢。”
王聰笑嘻嘻的說道。
“還別說,最近我給你瞅準了一個機會,看你想怎麼當個小女孩了。”
蘇穎愣愣的看着王聰,她實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王聰說道。
“過兩天好像你要過生日了吧。”
蘇穎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確實馬上要生日啦。
但是在國內的時候,雖然自己已經二十多歲了,但是沒有正經的過過生日。
自己家裡面確實沒有什麼條件,貧窮的家庭讓她沒有辦法像別人一樣擁有自己的一個生日宴。
所以,從小自己的父母就告訴她要懂事。
蘇穎是懂事兒的,後來也理解了父母。
因爲不知道從誰那裡聽到一句話,說是父在不留須母在不慶生,所以她心裡面也就釋然了。
王聰嘆了口氣,說道。
“其實很多事情,並不是絕對的,現在看來,這些事兒,不過是一種調動大衆情緒的話罷了,再說了,我們現在在A國,生日想要什麼,說說吧。”
蘇穎的鼻子一酸,瞬間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