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更是不由多說,在旁人的視野中,早就發現了陳墨那舉起的拳頭,看起來像是吳宏.達主動地朝着那拳頭撞去的感覺。
陳墨的那一拳正中吳宏.達的小腹,痛得他像軟腳蝦一般軟綿綿地朝地上倒下,說不出話來。
刮耳光的動作停下。
大家纔看到馮天一那一張臉已經鼻青臉腫,像個豬頭一般胖了好幾圈。
陳墨心中冷笑,敢罵他六姐?
在刮耳光的同時還悄然用上了美容之手的技能,美容之手可以美容,自然也能毀容!
看到這邊已經安靜下來,葉沙沙提着一瓶礦泉水,小跑過來,爲弟弟倒水洗手。
“九姐,我記得你以前可很小膽的啊,現在倒不怕了?”陳墨似笑非笑地看向葉沙沙。
這讓葉沙沙又想起了剛纔拖拉機上的綺事。
這讓她不由得嬌哼一聲,將礦泉水塞到陳墨的手中就轉身走回葉美妮的身邊。
這叫什麼事呀,陳墨有些納悶。
女人心海底針,他這時還真琢磨不透九姐的心思。
華南生在聽到屋內動靜的時候,就在一處窗口潛伏了。
陳墨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而自己的幾位姐姐自然是看不到的,現在沒有危險,他就不會進門。
門外又闖進三人,其中兩人是吳宏.達團隊的員工,另外一人陳墨看得有些眼熟,倒是認不出在哪見過了。
不過他進門看到陳墨這一行人就往外奪路而逃,行跡奇怪。
“媽的,敢打我們的吳經理,小子,你給我等着!”吳宏.達的員工看到陳墨如此身手,場上幾人都被陳墨放倒了,自然也不敢多留,往回跑去,想去拉來幫手。
“小鄭,你怎麼跑那麼快?難道那麼心急找人幫忙嗎?”吳宏.達員工對着那走得最快的人道。
小鄭一聽,頓下腳步,臉色愁苦,似乎在做着什麼艱難的決定。
最後,小鄭咬着牙,返身盯向另外兩位吳宏.達的員工,舉着拳衝過來,“既然你們拖我下水,那我只能這麼做了,你們可別來怪我!”
陳墨四姐弟看到這一幕有些奇怪,怎麼這些人自己還內槓了?
吳宏.達兩位員工本來就在快速奔跑當中,沒有任何防備心,在小鄭的拳打腳踢下紛紛倒地,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只見小鄭打完兩人後,屁顛屁顛地跑到陳墨的跟前,直接跪下磕頭,“對不起啊陳哥,我不知道您在這啊,你大人有大量,當小的是個屁給放了吧。”
陳墨苦笑不得地看着地上這小鄭,望向自己的幾位姐姐,也對上姐姐們疑惑的眼神。
“你是誰啊?”陳墨不由地問出此句,“你怎麼認識我?”
“剛纔徐老大,噢不,徐家慶圍住你的時候,我遠遠看着呢,當時肚子疼站不住腳所以沒有過來,但是全程我都有瞻仰到陳哥的風光。”小鄭討好地對陳墨道。
這下倒是明白這小鄭爲什麼知道他的名字了,而且說話口吻有些奇怪,一看就是在道上混過的。
“倒是讓你走了一個狗屎運。”陳墨忍俊不禁道。
小鄭也連連點頭,諂媚地道:“那可不是嘛,走得真是屎運。”
陳墨的臉色垮了下來,這話還真被他給拍馬屁接上了。
畫面感撲面而來,有被噁心到,謝謝。
“你到這裡來做什麼!老實交代!”陳墨直接板臉,沒有閒心與他再扯淡。
小鄭支支吾吾,左右盼望,似在找什麼人。
陳墨直接將馮天一的衣袖一提,將那張大臉懟在小鄭的面前,“你是不是在找馮天一?”
“這!這是天一?”小鄭看着這張豬頭臉,說不出話來,再望向陳墨的眼神中,畏懼之意大增,將自己的來意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原來,這小鄭是來找馮天一的,因爲要是算來,吳宏.達還是他介紹過去的,等到事成,他還想分一杯羹。
而吳經理轉手的這棟公寓其實也早已找好了下家,正是馮天一現在跟隨的一家外企,這棟公寓的地段好,那外企負責人想要頂包了這左右公寓。
而馮天一也是一個敗家子,只想來錢快,根本不管馮姨的死活,偷了地契,趁着馮姨不在家,就想將這左右公寓給轉出去。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皆露出不齒之意,看向場上的馮天一與小鄭。
“陳哥,我知錯了啊,我以後再也不幹這種事了,不要抓我啊!”小鄭眼神滿是悔恨之意,對陳墨求饒道。
“當真?”陳墨盯着小鄭,滿是警告之意。
說實話,其實按照正規的程序,根本也難把罪名算到他的份上,煎餅果子的事情他只是旁觀沒有參與其中。
而轉賣地契這件事上他也不過是圖點小財,介紹雙方認識而已。
“絕對,如有撒謊,天打雷劈!”小鄭對着陳墨使勁磕頭,傾訴苦水,“以前我也不過是在徐家慶的淫威下一直當小弟,因爲知道些事情,想走都走不了,但是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參與進去,我是真的想改過自新了啊。”
“希望你說的都當真!”陳墨剜了一眼小鄭,“不過,事後你還是得去一趟警局!”
小鄭臉上滿是驚訝於困惑,剛纔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怎麼還要將他送進警局去?
“真的想改過自新,那就從揭露黑暗開始做起!”陳墨看他不解,主動解釋,“現在許坤與徐家慶那些人不知道會不會互相串通,既然你想改過自新的話,那就去說出你知道的一切。”
“我保你!”陳墨堅定地說出此話。
這這三個字也給小鄭吃了定心丸,磕頭道謝不已。
“真的是垃圾敗類!”思慮片刻,陳墨忍不住再打一掌在馮天一的臉上,指着屋外道,“那輛車呢?你不是還有一輛車子嗎?你有錢買車子還想貪你媽這棟樓?”
“別,別打了!我說!我這就說!”馮天一用手遮擋,但他發現陳墨的手掌怎麼都擋不住,看起來像是在右邊打來,兩隻手齊擋而去。
但馮天一怎麼可能擋得住陳墨的動作,耳光依舊落在他的臉上。
現在本就膨腫而起的臉那是火辣辣的痛。
“那輛車是我買的沒錯,但是簽訂了那外企的借款條約啊!那時候看不懂那些米文,就知道有錢,現在才發現裡面的利率好高,我賣地契正是要還錢呢!”
“而且!我爸也生病了,正需要醫藥費,我賣地契的錢也會給我媽的!”
馮天一言語鑿鑿地說出這番話來,陳墨有些狐疑地看向葉詩言,“六姐,馮姨的丈夫生病了?”
葉詩言回憶着之前住在左右公寓的情況,猜測着道:“或許是,現在想起來,馮姨每天都有兩個固定的時間點離開公寓的。”
左右公寓的門被猛地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