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驚人,一曲驚魂,兩人琴落曲終,相視無言,只是眼神中的那種默契,已經完全的打破了語言的界限,只留下了心靈的交流。
“好啊,小子,你厲害,你就是來砸我飯碗的,我服了,你們練吧。”
說着那陰柔男子轉身就走了,只留下剛剛作完一曲的王瀟瀟和蘇墨。
王瀟瀟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蘇墨說到。
“沒想到啊,蘇墨,你居然還有這本事,什麼時候學的琴啊。”
蘇墨把手指從鋼琴上拿了起來,手指離開鋼琴的一瞬間,蘇墨的手指就好像沒有前一秒那麼的靈活了。
看着王瀟瀟,蘇墨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彈琴,哪有王瀟瀟說的那麼的神啊,不過怎麼說這系統還是真的好用啊,一天一個,不帶重複的。
“哈哈哈,我也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嘛。”
蘇墨只能尷尬的遮掩過去,畢竟這可真的是臨陣磨槍了。
王瀟瀟看着蘇墨傻乎乎的樣子,笑着說到。
“你看看你那個傻樣,歇後語還瞎用呢,再說了,要說你這個水平都是臨時抱佛腳的話,你還讓不讓別人活了呀,人家彈了十幾二十年都還沒有你這樣的水平,你一個臨時抱佛腳就碾壓人家啊。”
蘇墨尷尬的撓了撓頭,畢竟這也是事實啊。
“嘿嘿,可能是我天資聰穎吧,一點就通,天才,沒辦法。”
王瀟瀟點了點蘇墨的腦袋,嫌棄的說到。
“哎呦,好嘛,誇你兩句你還飄起來了,把你厲害的呦,還天才呢,我看你就是個小狗熊。”
“狗熊也是天才狗熊,不過瀟瀟姐啊,這個娘娘腔都走了,那你還怎麼練啊。”
王瀟瀟無所謂的說到。
“沒事沒事,我的習慣本來就是用自己的樂隊和聲樂老師,只是他們的航班推遲了一天,今天想要開開嗓才找到了這個男人,走了就走了,嗓子也開了,等明天我自己的老師來了就好了。”
“哦,那就好,起碼沒有影響到你。”
“不會影響到我的,你也是有這麼強的能力也不早說,早知道你是個鋼琴大師,我還找什麼別人啊,走,咱們家裡也有鋼琴,我們回家練去。”
“哎,好嘞,那我今天就專門爲了瀟瀟姐伴奏了。”
“哈哈哈,那是當然了。”
蘇墨站了起來,王瀟瀟熟練的直接挽住了蘇墨的胳膊,兩個人就像是一對小情侶一樣,手挽着手就走了出去,開着車回到了家裡,王瀟瀟一溜煙就跑到了自己的臥室裡,蘇墨疑惑的跟在後面問到。
“不是,瀟瀟姐,你跑什麼啊?怎麼了?”
王瀟瀟連頭都沒有回,瀟灑的一塌糊塗,蘇墨只能無奈的跟在後面,進到了家裡,王瀟瀟又一溜煙的跑了出來,手裡還拿着厚厚的一本A4紙打印訂裝出來的一本譜子,得意洋洋得空看着蘇墨說到。
“蘇墨,好好給你看看,這就是我這些年攢下來的一些好歌,有的是還沒來得及唱的,有的是因爲水平不夠沒唱出來的,這下子有你在這邊,我就有信心把這些東西全部都弄出來了,來來來,我們去試試。”
說着就拉着蘇墨往客廳裡的鋼琴處走去,兩個人坐下來就開始了驚天動地的創作。
兩個人還在家裡搞着這些東西,雲海市的極道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
聖劍和玫瑰兩個人緊張兮兮的收拾這一個辦公室,一邊收拾,玫瑰一邊還訓斥着聖劍。
“你說說你,我就說不要在這玩,不要在這玩,你是有多大的膽子啊,你看看現在老大都要回來了,我們才知道,這要是讓老大知道了,那我們還有活路嗎?”
聖劍不耐煩的說到。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沒事的,我們快一點收拾是收拾的出來的,老大現在不是還在飛機上面嘛,來得及,來得及。”
兩個人還在裡面熱切的收拾着,渾然都沒有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已經包圍了這裡。
一個破舊的大門的門口,一個保安大爺正坐在門口打着哈欠,一個小姑娘嘴裡還吃着一個棒棒糖就往這裡走了過來,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就自動打開了,那老頭眼皮都沒擡一下,只是說到。
“大隊長,你回來了。”
小女孩停了下來,看着門口的老大爺,點了點頭,說到。
“是啊,執行完任務就回來了,辛苦你了,龍老。”
“沒事沒事,我個老頭子,也就這麼一點用處了,快去吧,裡面的兩個小傢伙都要上天了。”
那小女孩不就正是王曉曉嘛,從她恭敬的態度來看,想必門口這位看門的老大爺的身份也沒有簡單了。
王瀟瀟打完招呼就徑直向裡面走去,進到了大門的裡面確實一副截然不同的畫面,充滿科技館的大門,還有裡面嚴謹的工作人員,各種前沿的技術,在裡面都是應有盡有。
王瀟瀟拉住一個文職人員,張嘴問到。
“聖劍和玫瑰呢?”
那文職人員一看是大隊長回來了,連忙回答到。
“在您辦公室裡面呢。”
王瀟瀟也就不在管這個人,徑直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那文職人員看着王瀟瀟的背影,做了一個標準的基督徒的手勢,嘴裡小聲的說到。
“聖劍啊,玫瑰啊,我是救不了你們了,老大回來了,你們自求多福吧,希望你們可以聽到我的禱告。”
當然了,顯而易見這個禱告是沒有絲毫意義的,他們什麼也沒聽到,而且也已經沒有了逃跑的機會了,王瀟瀟已經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口,而且還非常清晰的聽到了兩個人在辦公室裡面的爭吵。
玫瑰還在數落着聖劍,王曉曉一推門就走了進去,兩個人瞬間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立正在了原地。
王曉曉也好像沒有看到兩個人一樣,徑直從糟亂的辦公室裡穿行過去,做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楞着幹什麼,幹活啊。”
王瀟瀟冷漠的看着兩個人,但也就只是冷漠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