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威武!!”
在楚狂人的身後,商晴雪忍不住激動的歡呼一聲,眼中露出崇拜之色。
“走!”
王天騰等人打算離開。
可這時候,一股莫名的寒意瞬間籠罩了他,令他不寒而慄。
“其他人可以走,只不過剛纔出手對付我玄天宗弟子的人,不可以離開。”
楚狂人的話音剛落,王天騰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遠處掠去。
他想要逃。
但楚狂人輕輕擡手,一股無形的念力蔓延而出。
任由王天騰的速度再快,但又怎麼可能比得上楚狂人的念力呢。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王天騰的身形便被固定在了半空中,任由他怎麼催動靈力都無法掙脫。
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將他死死的捏在手裡。
“住手,他可是王家的天驕,王家是遠古道統,你若是敢殺他的話……”
作爲王家附屬勢力的古家準帝坐不住了,大聲的說道。
砰!
只見王天騰的身體化作一道血霧在空中爆開。
楚狂人歪着頭,看向古家準帝,“你剛纔說殺了他的話,會怎麼樣??”
“你你……”
古家準帝看着楚狂人,氣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連話都說不利索,還準帝?”
楚狂人嗤笑一聲,接着看向蛛公主,司馬仁。
這兩人被他盯上後,頓時嚇得臉色慘白,趕緊朝着子自家準帝的背後躲去。
顯然已經是被楚狂人完全嚇破膽了。
“這位道友,我雪蛛一脈願意出三百斤靈源,請你放過蛛公主一命。”
“我司馬家也一樣。”
靈源,那是比靈石,靈髓還要高上一個級別的靈氣結晶體。
一斤靈源足以頂得上一億斤上品靈石了。
砰,砰!
但兩個準帝的話說完後,蛛公主,司馬仁的身邊忽然浮現出一道道符文之劍。
在眨眼間,符文之劍激射而出,瞬間將蛛公主,司馬仁兩人給淹沒在狂暴的符文能量當中。
“蛛公主!”
“司馬仁!!”
雪蛛一脈,司馬家的準帝見狀,也是忍不住臉色大變。
頂尖天驕對於任何一個道統來說都是最寶貴的資源,可現在,幾個道統的天驕接連折損在此。
幾個準帝的心都在滴血啊。
他們看着楚狂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們早已經將楚狂人千刀萬剮了。
“走!!”
幾個準帝咬了咬牙,轉身帶着剩下的人離去。
他們不敢在跟楚狂人糾纏下去了,不然指不定還會在死多少天驕。
尤其是雪蛛一脈,他們已經死了一個準帝一個天驕,他們無法承受更大的損失了。
“人類,你給我等着,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幾個離開的準帝內心暗自在咒罵着。
…………
待人走得差不多後,楚狂人看向雪蓮中的商晴雪,洞悉之眼運轉。
“冰霜道體提升中,進度百分之九十四……”
“好了,說說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楚狂人問道。
“我也不大清楚,進入帝路後,我被一股空間能量給隨即傳送到了這天池底下的一個空間,而在跟掌門通訊完後沒多久,我就暈了過去,醒來就在這冰心雪蓮上面了……”商晴雪娓娓道來。
楚狂人聽完後,嘖嘖稱奇,“看來你運氣不錯,被傳送到天池之內,恰逢冰心雪蓮現世,你的體質與這冰心雪蓮的屬性十分契合,竟是引得這雪蓮自動認主,得了這場造化。”
對於冰心雪蓮,他也聽到過一些傳聞。
若此時得到這異寶的是別人,他或許會出手搶奪一番,但若是商晴雪的,他只會爲對方感到高興。
畢竟,都是一家人。
距離冰心雪蓮跟商晴雪融合,冰霜道體提升還有一定的時間,楚狂人並不介意多等一會。
……………
而雪蛛一脈,雪獅一脈的人撤離之後,那道壁障也隨即消失了,
天池再度暴露在無數人的眼皮子底下。
不少人全都跑到天池內,企圖爭奪機緣。
天池能量,天池冰晶……
這些對於絕大多數的修士來說也都是十分有用的寶物。
不過他們都知道,真正的機緣在天池。
“此次天池山異動,一定是因爲天池有了變化,那裡纔是真正的機緣所在。”
“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幾大道統爲何突然離開,難道他們已經得到天池的機緣了嗎?”
“過去碰碰運氣吧。”
有些人帶着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撿漏的想法來到了天池。
一到天池,他們便看到了那朵巨大的冰心雪蓮。
不過此時的雪蓮的花瓣合攏,猶如一個未開放的花苞。
“冰心雪蓮!”
“沒想到這裡真的有冰心雪蓮現世,只是爲什麼?幾個道統的人沒有把此物帶走?”
“不管,寶物就在眼前,不拿白不拿。”
衆人臉色狂喜的衝向雪蓮。
但此時,一道銳利的劍氣劃過雪地,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巨大的劍痕。
一個最靠近劍痕的聖人被嚇出了一聲冷汗。
剛纔,他若是快上一步的話,這道劍氣就足以將他撕成兩半了!
“越過劍痕者,死!”
一道淡漠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悠悠傳來。
衆人看向那天池岸邊的一塊大石頭,只見有一白衣青年臨池而坐,背對衆人,墨發飛揚,有種超然於世的感覺。
“裝神弄鬼。”
有一個聖人看了一眼天池中的冰心雪蓮,按捺不住對於雪蓮的渴望,冷哼一聲,然後擡腳便要越過劍痕。
可是,當他右腳越過劍痕,左腳還未動的時候,從劍痕之上陡然迸發出一道劍氣。
撕拉一聲,那道劍氣當着衆人的面硬生生的將那越線之人給撕成了兩半。
“總有蠢貨想要試探底線,你們不會跟他一樣蠢吧?”
楚狂人的聲音再度悠悠傳入衆人的耳中。
這一刻,再也沒有人懷疑他說的話了。
衆人看着那道刻在地上的劍痕,如同看着一條生死線,連忙倒退數步,不敢有絲毫逾越。
“這個青年好像就是之前闖入天池的人,看來就是因爲此人,幾大上古道統這纔沒有把冰心雪蓮拿走。”
“應該是這樣了,但是此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能逼得幾大上古道統爲之退讓。”
衆人看着那道坐在湖畔的背影,眼中帶着敬畏,忌憚。
能讓幾個上古道統都爲之退避的人物,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此時,那天池中的那朵雪蓮忽然晃盪了一下,接着,十二片花瓣徐徐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