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推門進去。
李清寧也是下午剛到公司不久，蘇珊正問她江陽呢。
“在家呢。”
李清寧請蘇珊坐下，“寫東西呢。”
不止寫東西，還下筆如有神。
他從早上起來就在寫了，寫了一上午還在寫。
李清寧都懷疑江陽昨晚上幼稚的跟骷髏頭打架，磕了一下頭，打通任督二脈了。
倆人吃了午飯，李清寧見他還忙，就獨自來了公司。
“跟骷髏打架？”
蘇珊聽起來好詭異。
因爲復出以後，大魔王出的許多歌都跟江陽有關係。
蘇珊這才恍然，這是挺麻煩的，既然有人想麻煩，蘇珊就不搶了。
就招聘網站的廣告。
在蘇珊告辭後，李清寧去爲音樂節練習了。
翌日。
徐聞現在回想起來挺準的。
這本小說本就不長，看下來也就三四個小時，江陽又已經寫四分之一了，所以這次很快。
“周總把辦公室騰出回來拍攝，省場地費了。”
韓小小：“放會議室的辦公桌上，待會兒我整理。”
李清寧自無不可。
他上大學的時候，大魔王還沒退隱，那時候的校園流行搞個宿舍聯誼和班級聯誼，有一次聯誼的時候，他們去KTV唱歌，有個姑娘在KTV唱的全是大魔王的歌，唱的還好聽。
“那正好。”
李清寧一大早就來了。
在出門前，她指了指李清寧桌子上這一張照片，“這魚，真大——”
蘇珊搖了搖頭。
他扭頭見周浩坐在沙發上，正閒着玩遊戲，坐過去，“你真行！這能省多少錢。”
蘇珊奇怪的看她，推理類小說不都交給劉濤嗎？
“近期選題挺多的。”
“你好。”
暫時給他們公司一年的冠名權！
待徐聞去查看演員服裝以後，周浩坐下來，“親孃哎，這都能賺錢！”
江陽拿起手柄，問是哪個。
他恨不得所有廣告都這麼拍。
“不知道她結婚了沒有。”
蘇珊：“合着換了一家出版社。”
她們出版社買了不少國外書籍版權，近期工作也挺忙的，而且她對推理也不怎麼感興趣。
江陽：“可以，可以。”
至於江陽——
“她還說過，她一定要在大魔王結婚之前結婚。”
姜晨又去忙了。
現在化妝師，演員，還有一些臨時招來的燈光師等等，這一天開銷可不少。
徐聞望着這簽名，這字跡，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李魚能讓江陽這麼籤她名，這是真愛。
徐聞覺得他們公司員工真厲害，老闆和總監在這兒玩遊戲，員工們自己就安排的井井有條，尤其姓韓的姑娘，他差點以爲那是大領導呢，太有範兒了——
他們前天做了策劃，去見了客戶，客戶很爽快的同意了。
周浩拿起手柄，打算繼續玩遊戲。
在周浩指的時候，他負責人舉了舉手，吩咐旁邊人一句後走過來，伸出手：“徐聞！”
周浩覺得還好吧，“你想一想，能買半車可樂呢。”
“是嗎？”
“滾。”
周浩：“呃，智障招聘。”
江陽舉手：“韓總好！能來瓶可樂嗎？”
真是不當家不知菜米油鹽貴。
李清寧昨晚練習吉他以後出來見到的。
挺可愛的。
他接着又說：“老周，你應該去代言路燈。”
陳姐告訴她們橙子先生的打算。
他拿了紙筆，想讓江陽籤個名。
正好那位負責人也看向這邊。
江陽讓她彆着急，慢慢來，反正在自家辦公室，能用多長時間用多長時間。
江陽也驚歎：“韓姐說的對，這公司油水兒就是足。”
然後，就那麼認識了。
徐聞給他們加點小錢，請他們吃飯：“以後對外就說我們招聘網站招聘的！”
周浩指了指遊戲，“能邊準備，邊玩遊戲，這多舒坦。”
江陽簽了個“李魚”。
周浩：“你說，咱們要是讓韓小小改姓客戶網站名字，XX小小，會不會——”
他也到公司了。
周浩記起來，“客戶的負責人還是伱老婆的粉絲呢。”
周浩和江陽對視一眼。
江陽想了想，“那是挺多的。”
“還好吧。”
逼格就很高。
一本外刊，《返老還童》登在了上面，現在拿一本過來，讓李清寧留作收藏。
她也不想的，奈何江陽“姐姐”叫的勤，她就換了。
他唱的也全是大魔王的。
“哎，對了。”
徐聞輕輕一嘆。
江陽服。
塑料的，本身就輕。
江陽在進去的時候，見許多人在公司裡裡外外的忙，江陽拉住姜晨：“這怎麼回事？”
江陽站起來，剛要自我介紹，徐聞笑道：“知道，江陽！”
啪！
周浩跟徐聞握住手，“成交，我現在就把智障招聘上的公司信息刪除！”
李清寧搖了搖頭，“沒事兒。”
陳姐問她：“你們出版社不要？”
姜晨：“拍廣告啊。”
“而且——”
練習罷，李清寧沒在工作室多呆，就回去了。
蘇珊這次是來送刊物的。
“韓總！”
現在大魔王結婚——
韓小小白了他一眼。
江陽坐在沙發上，前面擺着人體骨骼模型，手裡還拿着人體骨骼模型的胳膊，戳着人體骨骼模型，聽到她出來後一扭頭，腳一碰，人體骨骼模型倒在他懷裡，碰到他頭了。
她還把稿子全部帶來了。
蘇珊關心的問：“沒事兒吧？”
預付款昨天已到位，於是今天開拍。
那兒原來是江陽一張普通照片的，現在換成了江陽和一條魚的照片。
周浩指了指。
因爲她覺得，大魔王結婚前的歌兒是唱給喜歡她的人聽的，等大魔王結婚以後，就是唱給她喜歡的人聽了。
“我們經常就兩個人去KTV唱您夫人的歌。”
他很快收斂思緒，“不聊這個了，江總監，你的廣告方案真不同凡響。”
徐聞是真沒想到，拍個廣告還科幻起來了。
她現在覺得“姐姐”叫少了。
她們又聊了一會兒，蘇珊告辭。
有工作人員喊：“這桌子上的文件放哪兒？”
她現在是忙得懶得糾正他們而已。
周浩直接找了許凡和蘇安。
至於廣告的演員——
那時候，他們還約定，在大學畢業後，他要在大魔王的音樂會上，在《半糖戒指》的音樂下向她求婚。
陳姐說了劉濤的難處。
大學畢業那年，大魔王退隱了，不等他和女朋友從傷心中恢復，女朋友就出國了。
李清寧扶額。
徐聞收起來，笑着說：“我和前女友就是因爲大魔王的歌認識的。”、
她以爲還是劉濤呢。
只可惜——
他問周浩：“周總，你們公司用什麼方式招聘的？”
這招聘質量太高了。
她覺得劉濤在推理小說宣傳方面專業，而且他們出版社也忙，爲了江洋新書有更好的成績，給劉濤最好，這要是知道給別的出版社，她指不定還堅持一下呢。
另外——
韓小小隨手就扔過來一罐，“別搗亂。”
留下小夏，看着辦公室望眼欲穿，她好想知道爲什麼提着行李箱去地鐵站拋屍啊。
“謝謝。”
蘇珊這才問起新書，在得知是一部推理小說以後，蘇珊瞭然的點了點頭。
早拍完一天，別的不說，盒飯和水省下來，就夠公司一次小團建了。
她還拿出紙筆，問姜晨化妝師從什麼渠道請的。
這化妝師水平不行。
太次！
還太慢！
下次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