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律師身份當然有水分了。
周申這麼一提。
她哪裡還敢繼續鬧下去，不過，讓她給李瑤瑤、李勤道歉，那也是根本不可能。
韓麗麗是那種缺失了優越感就會死掉了類型，若非如此，她也不會主動來和早已經沒關係的人挑釁。
“周申，你給我等着！！”
韓麗麗咬緊牙關，丟下一句話，便是從人羣之中擠開，隨後消失不見。
外面排隊簽名的人實在太多，韓麗麗這樣一逃，想要找到她的身影自然也是難比登天，不過此時此刻，並沒有任何人在意那離開了樊麗麗。
“兩位，對不起，都是她不懂事，給二位帶來了麻煩，我其實跟她不熟，真的不熟，才當了三天男女朋友而已。”
周申背弓屈膝，侷促的站在李瑤瑤和李勤之前，雙手在胸前搓捻着，道歉說道。
李瑤瑤忙着簽字，沒有搭理周申。
李勤則是眼觀鼻鼻關心，更沒有和周申搭話的意思。
二人不願意搭理周申，完全是因爲他的道歉沒有絲毫誠意，如果沒有汪少出場，這周申依舊會站在韓麗麗那邊嘲諷自己。
他的道歉，並非意識到自身錯誤，而是想要免除責罰。
“額……呵呵。”
周申碰了一鼻子灰，尷尬的笑道。
“周少，你也不用待在這裡了，回你想回的地方吧。”
汪少看向周申，平淡的出聲說道。
這句話。
是在給周少解圍。
他站在這裡，除了繼續尷尬之外，也沒有任何意義，周申這人連汪明凱都看不太上，更別說李瑤瑤和李勤了。
周申的道歉，也只能讓李瑤瑤和李勤心情更差而已。
“我走，我走。”
周申在短短五秒鐘內鞠躬三次，隨後又是面對着李瑤瑤和李勤道歉。
“攪擾二人興致了，非常對不起，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願意給你們兩位賠罪。”
說完話後，周申也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哼。”
見到周申離開之時，李瑤瑤纔是氣氛的哼了一聲，真是倒黴，出來吃個飯，還能碰見這麼晦氣的事情。
“兩位，如果需要的話，請把簽名的地點挪到街口，這樣一來，也不會影響商家正常營業。”
汪少笑着說道。
他也沒有忘記自己身份，好歹也是警察，汪明凱的本心偏向正直。
“不了，多謝好意。”
李瑤瑤搖了搖頭頭，這場簽名會本身就是突發事件，李瑤瑤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裡，此時此刻，天也都快要黑了。
這無盡的長龍也不知道要排到多久。
“諸位，簽名就到此爲止了，感謝大家的厚愛，沒簽到字的也不要擔心，明天開直播的時候，我會在直播間裡抽一萬件簽字T恤，粉絲團彈幕隨機抽，請大家多多關注。”
聽到李瑤瑤的話，在場的粉絲們最開始很不滿意，畢竟這才簽了七八位而已。
到場的人可是相當之多啊。
好歹籤個把小時唄。
不過李瑤瑤說在直播間裡，以粉絲團彈幕的形式抽獎，那他們也就無話可說了，李瑤瑤畢竟是最近兩天才火起來，粉絲團基數並不大，也就一萬出頭而已。
基本上明天的抽獎，想要T恤的人都能得到，不光是得到了簽名，還白嫖了一件T恤。
嗯……
仔細想想也不錯啊。
畢竟這世界上最令人快樂的事情就是‘白嫖’了。
人流開始散去。
“呼——”
李瑤瑤也長舒了一口氣。
“大明星，人氣還真是不錯啊，怎麼樣，給我也籤個名唄。”
汪少調侃李瑤瑤道。
雖然是調侃，但他言語之中的善意卻也是昭然若揭，近乎於好友之間的玩笑而已，與韓麗麗那種挖苦截然不同。
“別了別了。”
李瑤瑤苦笑着擺個擺手，她當然知道，對方對自己的簽名並不感興趣，能出席今天下午餐宴的公子哥，那能是對網紅簽名感興趣的人嗎？
“……”
汪少看着李瑤瑤，眼中略有一絲絲讚許的神色，她的處事風格相當不錯。
沒有讓粉絲寒心。
比起那韓麗麗而言，李瑤瑤簡直成熟了太多，也是博得了汪少的不少好感。
“謝謝。”
李瑤瑤對汪少道謝說道。
“不用，我僅僅是秉公執法而已。”
汪少搖了搖頭。
雖然汪少這樣說，但是李瑤瑤心中對汪少的感謝確實沒有絲毫減少，秉公執法歸秉公執法，但在靈活的範疇內，汪少已經無限制的偏向了她這一邊。
“留個電話唄？”
汪少說道。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了。”
李瑤瑤拿出手機。
二人交換了聯繫方式之後，汪少便也是沒做過多糾纏，帶着自己的搭檔，離開了這家炸串店。
“走吧走吧，真是煩死了。”
李瑤瑤嘆了口氣。
“人紅是非多。”
李勤咧嘴一笑。
“先祖，您就別挖苦我了。”
李瑤瑤有些撒嬌的說道。
……
二人回到家裡，李瑤瑤給李放做了些飯，便也是選擇睡覺休息了，今天雖然沒有高強度直播，但李瑤瑤的精神卻是得到了大量消耗。
疲憊……
翌日，清晨。
李瑤瑤清醒了過來，最近她似乎養成了個習慣，那就是起牀之後打開鯊魚平臺，看個人空間，閱讀私信和個人數據。
“咦？”
看見超多的私信，李瑤瑤不由得有些遲疑，雖然昨天的直播很有效果，但是私信量也不應該如此龐大才對，她今天的未讀私信，已經接近一千封了。
數量是之前的好幾倍。
而且絕大多數私信內容都差不多。
【你火了！！】
【恭喜主播大火！！】
【恭喜！！】
李瑤瑤：？？？
看見這些莫名其妙的私信，李瑤瑤不由得一頭問號，她當然知道自己已經火了，不過對於鯊魚平臺的觀衆而言，這就是件順理成章的事情，沒有任何必要去如此感慨。
肯定有別的原因！！
李瑤瑤仔細閱讀私信，沒過幾封，她就看見一條非常特殊的事情，這私信上附帶着P站鏈接。
——P站，華夏最大彈幕視頻網站，口號是噼哩噼哩，乾杯。
李瑤瑤好奇的點進去。
一個視頻呈現在網頁正中心，這標題可夠唬人。
【超稀有，現代人類修仙實錄。】
李瑤瑤一看播放量。
好傢伙，1300多萬播放量，這數字放在P站上，可屬實不算少。